高朋吓地赶紧说：“别！别！”

“我认识。”高朋小声地说。

王光明抓住这个机会说：“我不是要听你认识，这么简单的事儿，要听别的事儿。我不会什么理由没有就来找你的。你放心吧。你如果说出来，不管对我们有没有用，我都会向上级给你请功，给你减刑，甚至放了你。如果有价值还给奖金。”

说，如果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减刑，释放。

不说，鬼子楼，牢头儿。

高朋还在犹豫，说：“问题是……”

王光明看他犹豫知道应该有忌惮说：“你不用怕被人报复，我们可以保证保密。”

上有钱和自由的诱惑，下有鬼子楼和牢头的威逼，高朋决定说实话，抿了抿嘴说：“行啊，我也是想了好几天，琢磨这事儿说不说呢？你们的那个纹身，我在黄大军的哥哥黄大海胳膊上看到过。这是九条龙纹身，是黄大海自己纹上去的。他这个人下手可黑了。所以我不敢乱说啊，万一不是他，他听说我把这么大的事儿推到他身上，他能饶了我吗？而且，江湖规矩，告密的人不得好死啊。”

听到黄大海的名字。王光明激动万分。心潮澎湃语言无法形容，如同追求了多日的美女终于推倒在床上了一样的兴奋。

“你能确定吗？”

“这个……”高朋在犹豫。

王光明又问：“黄大海有假牙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高朋友回答。

“他还有什么特点？”王光明。

高朋想了想说：“黄大海的左眼角有一个红色的胎记不是很大。”

蓝天云这时激动的说：“这就对了。光明左眼那一枪用上了。”

王光明回顾着黄大海和现场的11号。身高能对上，体态能对上，纹身能对上，左眼有胎记能对上，再加上老叔那半张纸上王烈这个名字，黄大海和王烈的朋友关系，现在什么也不差了。

如果高朋说的准确11号尸体是黄大海，那只能说他们从国外悄悄地回来了。这样就什么事情都顺利得到了解释，而且没有漏洞了。

蓝天云转过身来瞅着王光明，王光明本来很高兴，被蓝天云看愣了

“怎么了？”

“你好像破案了啊！”

“是啊·！！如果他说的话是真实的，那我们就知道嫌疑人了，现在就差抓了。”

“这么大的案子叫让你一个小警察破了，你不觉着自己特别牛吗？”

一瞬间王光明看到了门武斌的脸。也想到了蓝天云和栾河海的赌约。当时，蓝天云就和栾河海赌，他破不了案，现在看样子案子好像破了啊！

王光明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和栾科长的赌约怎么办啊。他可能赢了啊！！”

蓝天云撇撇嘴说：“我说你破案了。又没有说他破案了。”

王光明疑惑地问：“难道我们破的不是同一起案件吗？”

蓝天云答：“是同一起。但是在不同的层次。”

这句话的意思让王光明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儿啊？他们明明是在办同一起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