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拗不过他,没办法只好告诉留下一部分人看家吗,不要都跟着去了,就这样,那三百护卫还是跟出来了一半,走到街上,浩浩荡荡的,清一色的高头大马,盔甲齐备,看这煞是威武。
楚飞的护卫骑的马都是匈奴马,匈奴马虽然在品种上还比不上什么西极马和胭脂马什么的,但是比起中原地带的马种来说还是要好出很多的,中原的战马多是引与冀州和幽州的马匹,没有好的草原是养不出好马的,而且这个时代里曾在后世也大放异彩过的滇马还没有出现,现在的云南还应该只是一片不毛之地呢,所以中原向来缺马,能有一支骑队随行的人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人家财大气粗颇有实力,二就是这人是来自北地的家族,楚飞就是后者了。
楚飞的护卫说实话很威武,,黑盔黑甲,制式长枪,每个人都冷着脸,没有丝毫的表情,列队骑行的时候也是整齐划一,洛阳城的居民们也就是曾经见过羽林军有过这样的阵容,其他人的护卫何时有这么威势,大街上指指点点的很多,但是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行至迎春门附近的支道上,楚飞的队伍停住了,前面围了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异面色有些不愉的上前拽出一个路人就问道:“前面发生了何事?”
他为什么面色不愉,到不是因为路被封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楚飞,因为周异来的时候就是步行,而这回去也是要步行的,平时为官到也清廉,弄的连个车架都没有,却不想楚飞等人一出来就全是高头大马的,就连个普通护卫都这样,你让他能不气吗。
那路人看了看周异,本不想搭理,再一看旁边的楚飞等百十多好骑士,吃惊的咽了口唾沫,以为这周异是马上少年的下人呢,马上说道:“前面有一帮子人围着两个女人打了起来。”
周异听他说完就放开了手,回头看向楚飞,本是想说不行就饶道而行吧,这样的事他不想管,没必要去为了两个女人出头。
却不想楚飞一蹙眉,根本没理会周异要说什么,大喝一声:“冲过去。”
身后的曹安以及百多骑士听到楚飞的话根本都不犹豫的直接就策马冲了上去,对于那些围观的百姓来说,这样慢跑的冲刺并不能伤害到他们,听到马蹄声就早早的躲到了一旁,看到这些全副武装的骑士,他们还以为是哪个将军派了人来了。
百十多骑士的奔袭瞬间就把道路清开了,在众人刚才围观的中心,有二十几个下人打扮的家伙正围着圈,圈中一个独臂少女正和一个虬髯汉子拼斗着,两人剑术旗鼓相当,在一旁还有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紧张的看着两人拼斗,在那少女的不远处还有个年轻的小子在说这什么。
楚飞此时骑着飞卓马缓慢的踱着碎步走了过来,护卫们此时已经分列两侧,给他清出了一条路来。
正如楚飞所想的,场中打斗的人正是九英,一旁的少女便是任红昌,那虬髯汉子楚飞可不认识,看样子剑术却是很高明,和九英打了个难分难解。
那汉子的剑势大力沉,九英的剑术则是很轻灵的,没没九英剑走偏锋要击中那汉子的时候,汉子便玩出两败俱伤的打法,或脱一个市井流氓一样。
“小娘子,莫要跟着那楚家小子了,他活不长远了,不如从了我,我卫家家大业大……”那油头粉面的小子也不理会场中的打斗,一味的拿言语调戏着任红昌,旁边的一干下人也帮着应和着,说着些污言秽语的。
只是任红昌根本不理会那小子的话,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拳头紧张的看着九英,就连楚飞过来了都没发现。
曹安一见这情景哪还能坐的住了,他不似那些护卫们,要有命令才能行事,这样的情况他不用楚飞说也知道要干什么,单从楚飞阴沉的脸色就能看出来,楚飞要杀人了。
“兀那汉子,给我死来。”曹安轻磕马腹,战马如有灵性般瞬间提升了速度猛的向那虬髯汉子冲了过去。
这就是战马的好处,战马懂得什么时候该加速,什么时候该缓行,这是马与主人长时间接触下产生的共鸣,是十分默契的,在战场上,一匹好的战马可以给主人提升很大的战斗力,甚至可以救主人一条命出来,所以很多骑兵都把自己的战马当成亲兄弟一样对待。
那虬髯汉子哪里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跑出来这么个家伙,骑着马不说,还全盔全甲的,纵使他剑术再好和这种全服武装的军人也没法打啊。
本来应付九英一个就够累的了,现在再加上曹安,这汉子是必死无疑的,猛的挥出两记重剑,这汉子逼开九英就想跑,可他也不想想,两条腿能跑的过四条腿吗?
曹安的铁枪很重,在临近那汉子的时候一枪挥出,势大力沉的砸了下去,那汉子没办法只好举剑硬抗,只可惜在力量上他是真的比不过曹安,刚才他靠力量欺负九英的时候到时很好用,现在马上就遭了报应了。
这一下场中的形势就变了,楚飞冷眼扫了一下其他的人,扬声说道:“留他个活口,吧其他人都给我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