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机车犹如两道闪电般飞驰而去,一红一黑,耀眼异常。
轰鸣的发动机声,漆黑如墨的排气管排除的废气,以及那十秒内便完成百公里加速的极速体验,无不把人体内的肾上腺素拉高到一个爆表的程度。
此时的李白狮身子下躬,全身心沉浸在驾驶机车的乐趣中,这可就苦了身后那赤条条暴露在寒风中的刘汉风了。
比赛还没几分钟,两人车速已经拉到一百五往上了,这感觉开汽车的人也许只会觉得周边景物在飞速后退,可坐在没有铁皮包裹的机车上的人那可就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了。
百公里以上,迎面而来的寒风可不是盖的,特别是只穿了一条汗衫的刘汉风,阵阵寒风如同刮骨刀般割在自己身体上,痛得他是叫苦不迭,更别说那刺骨的阴寒了,没一会他就冻得鼻涕泡都出来,眼泪水更是像开闸的水龙头,止不住地流。
刘汉风这才知道李白狮和莫冷秋不约而同用皮衣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得是什么道理,他娘的不为别的,就怕风刮啊。
刘汉风学着李白狮微微躬下身,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一把便抱住了李白狮,脑袋贴在她玉背上,鼻涕眼泪什么的蹭了她一身。
李白狮正全神贯注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莫冷秋,不愧是杭城车神,竟然在起步阶段就把她甩得快看不见人影了。
正当她拼命追赶之时,只觉得胸口一紧,整个人被抱了个严实,好死不死一双罪恶的安禄山之爪还放在她浑圆饱满的胸部上,“噌”火气立马就上来。
“刘汉风。你找死啊?”
此时的刘汉风活生生被冻成了一条丧家之犬,耳畔是猎猎风声,哪听得到李白狮的怒斥,双手下意识地越抱越紧,贪婪地汲取着李白狮身上仅存的温暖。
一双安禄山之爪更是不停在李白狮胸前游走,只为找到一个舒服点的抱姿。
虽然有皮衣格挡,但也架不住刘汉风这种精壮汉子这么揉捏把玩,李白狮只觉得身子一阵酥麻,手中一软差点没把住方向。
只得狠狠咬了口樱唇,令自己清醒过来,稳住方向,拼命转动着油门,只求快点到达终点,对于胜负她已经无所谓了,但这头大逆不道的牲口今晚就等着她扒皮抽筋吧。
此时的刘汉风总算找了个简陋的避风港,双手也渐渐规矩起来,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危在旦夕。
因为刘汉风这阵折腾,莫冷秋早已把李白狮甩得人影都见不着了,自然这笔罪,李白狮又划到了刘汉风身上,由清蒸改为油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接近两百公里的极速下,总共才五六十公里路程的泉梅公路不堪一提。
约莫一刻钟过去,李白狮已经跑完所有弯道,只剩最后一条笔直大道,走到尽头便是泉梅公路和另一条公路的交叉口了,也是此行的终点。
“诶,输了呀。”开到这里,李白狮显然已经预料到比赛的结局了,杭城车神的名头能是白给的?
这种弯道不多的公路,估计人家平均速度能拉到一百八往上走,而她只能勉强摸到这个门槛。
就在她兴致阑珊之时,却发现前面一辆机车打着大灯,停在一侧。
李白狮渐渐放缓速度,心中不免疑惑,“难道是他们车子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