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子大智若愚半含羞的动人风景以后该是要引得多少英雄竞折腰啊?
刘汉风拍了拍秦时雨脑袋,和自己比划了一下,贼兮兮笑道:“约莫再高个十来公分就能和我一样高了。”
秦时雨那双从母亲那百分百继承过来的江南烟雨眸子猛地一翻,恼怒地一把捶在他胸口,咬牙切齿道:“呸,不要脸。”
“哈哈。”刘汉风心中大快,一把把秦时雨搂进怀里,好似那刚抢了一方娇羞美妾的纨绔大少,扯着破锣嗓音唱道:“这一搂,天下美人尽入吾手;这一抱,天下英雄皆是扼腕叹息。”
秦时雨猝不及防摔进刘汉风宽广的胸怀,嘤咛一声,羞红满面道:“别,人多。”
周围群众十分衬景地嘎嘎一阵促狭笑声。
“笑个屁,一群吃不着葡萄干说葡萄酸的货。”刘汉风笑骂道,低头狠狠啄了口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眨巴着嘴道:“甜,真心甜。”
这下,周围那阵笑声就更加放荡不羁了,被刘汉风好生戏弄了一番的秦时雨更是一脑袋扎进他的胸膛,怎么说都不肯再抬头,最后是被刘汉风半抱半搀着走进教室的。
回到教室后,刘汉风放跑秦时雨这小妮子,四下环顾了一圈,不禁愁眉紧锁,还是没见韩信兵这死胖子来上课。
这几天,韩胖子精神十分萎靡,小眼睛里更是布满血丝,上课吃饭心不在焉,甚至连平日里最热爱的上操场单以美学的角度鉴赏清凉妹子火辣长腿也是兴致缺缺。
刘汉风几次三番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胖子通常沉默几分钟后,挤出一张傻子都看得出来勉强笑脸,干巴巴说道:“没事,哥吃得好睡得好,能有什么事。”
越这样,刘汉风心中就越是怀疑,今天韩胖子更是直接没来上课,刘汉风心中生出一股不详,准备放学后就去韩胖子家里探望一下,没准是掉入爱情这座泥沼了呢。
勉强上了两节课,刘汉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徐白陶打过来的,直截了当叫他去梦萝酒吧等他,说带他出去见世面。
本来对徐白陶这临泉头号大纨绔没有一点好感的刘汉风却是一口答应下来,二话不说和班主任请了个假,直奔梦萝酒吧而来。
自从刘汉风定下心踏入临泉这摊子深渊大海后,他便以一股近乎疯魔的态度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眼前的机会,陪秦白霜重回金辉如是,叫石西方喝酒如是,接下来陪徐白陶出去办事亦是如此。
有些人肚里藏着一块肉,喉咙里咽着一块,嘴上还叼着一块,却仍是咬着牙红着眼加入那不死不休的角斗场中,有些人说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殊不知这饿到极处的痛楚。
起步晚不怕,没个好老子铺路也不虚,最怕的是连最后一丝奋斗的勇气都没有,这才叫一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等到刘汉风马不停蹄赶到梦萝酒吧后,徐白陶只是朝他挥挥手,笑道:“走,小叔子。大哥带你去办以后娶我家青瓷的彩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