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汉风一声闷哼,脸上露出一抹痛楚,这妮子可是一点都没留余地啊,一下便咬出了血。
可刘汉风非但没有吃痛一把把她推开,反而双手慢慢伸到她身后,温柔地把她整个抱住,轻声说道:“这下解气了?我的老佛爷。”
那个专属于她俩的私密称号一出口,方芸只觉得心头一震,浑身像打摆的筛子一样一阵哆嗦,一腔怨恨顿时烟消云散。
“还不解气啊?那再咬一口?”刘汉风自己动手扯掉剩余的衣服,露出另一半古铜色的肩膀,笑眯眯道,眼中满是宠溺。
方芸呆呆地望着刘汉风,一时不知所措,只知道身子拼命往刘汉风怀里拱,就像只受伤的小麻雀,寻找那处遮风避雨的温暖港湾。
嘴唇上一阵血腥味传来,令方芸愈发觉得惊慌失措,愧疚不安,丁香小舌一卷,轻轻扫过那被自己咬出的牙印,一下一下,很是认真。
弄得刘汉风哭笑不得,心中觉得这样不好,可还是难以抵抗生理上的快感,从喉间压出一道申吟,却没有阻止方芸的动作。
方芸眨巴着一双好看的眼眸子,眼巴巴地望着刘汉风,期冀取得她的原谅。
刘汉风只是淡淡笑着,没有开口,方芸只好又重新埋首在刘汉风肩上,一下下差点把他整个胸口都舔了个遍。
如果让方芸知道刘汉风只是纯粹想享受这种快感,不知道心中满腔的愧疚会不会立马就化为滔天怨念,提起刀来就把这牲口宰了。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相依相偎之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连房门都没敲,就这么直接进了屋子。
正是对刘汉风心服口服的王头。
待他看到眼前这对男女暧昧非常的姿势,脸上焦急的神色一下僵住,尴尬地往回退去,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刘总,你继续,你继续。”
被王头一下搅了兴致的刘汉风,倒也没不知轻重,晓得王头来找自己肯定有事,当下理了理衣服,却没放走在自己怀中挣扎着要躲起来的方芸,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小蛮腰,语气平淡道:“王头,出了什么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王头尴尬一笑,也顾不上打扰不打扰,一脸焦色道:“刘总,出事了。我们的人要跳楼。”
“啥?”刘汉风冷不丁也被王头这个消息吓了一跳,问道:“出什么状况了。在我们这干活有这么不开心嘛,我们楼都还没建成就要在上面跳楼?”
王头赶紧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在我们这里。是在南区,致富高速那工地上。”
“怎么回事?”刘汉风立马警觉起来,这段时间他和朱八指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好端端的自己的人就要上他们那跳楼去。
“事情是这样的,刘总,还记得前几天刚来的小汪。”
“记得,是你老乡吧。你不是说他在致富高速的工地上被克扣工资嘛,我们这可不敢这么没屁—眼的事,跳楼干嘛?”
“事情就出在这。”王头皱着眉苦着脸道:“今天,小汪休息就去致富工地那要工资了,才过去了半小时,致富公路上和我熟悉的工人就打电话给我说要跳楼。我一想人命关天,立马就找刘总你商量来了。”
刘汉风点了点头,平稳冷静道:“你和我一起去致富高速那看看。才二十多岁的人别说没就没了。”
“中。”听到刘汉风的话,王头立马一颗心就安回了肚里,仿佛有他在,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