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痴,傻傻的不解风情,就算他做了皇帝又能怎样,这个太子妃谁还稀罕,当年太子选妃的时候,本来是要选年方十二岁的我妹妹贾午入宫。可笑的是,我们贾家的姑娘身材矮小,连结婚的礼服也穿不起来。无奈,只得换了我,当时我十五岁,比太子大两岁。就这样,我阴差阳错成了皇太子妃。守着这样一个白痴,和守活寡有什么两样?我渴望爱情,渴望爱人与被爱,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如果给我一段甜蜜的爱情,我宁愿什么也不要。什么江山社稷,什么王权富贵,真的一文不值,你带我走吧!”贾南风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
“王妃殿下,罪臣不敢!罪臣不敢!这是杀头灭门的大罪。”吐谷浑汗出如浆。
“就是因为这个太子妃这个虚名,不能让我享受红尘之乐。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人偷美貌男子进宫吗?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是太子妃,他们会无拘无束地在我身上纵横驰骋,我要的就是这种真挚的纯天然的爱,我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语,卑躬屈膝。慕容公子,有谁能知道我内心的苦楚啊!来吧,我的小冤家。我就喜欢你高大威猛的胡人。你不要怕,这里我一手遮天,整个晋朝也是我父女的天下。你怕什么?你若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我不但不杀你,我还可以送你半个江山。”
慕容吐谷浑吓得大汗淋漓:“微臣惶恐,微臣不敢,得犯天颜就是大罪,怎么敢再亵渎圣体。”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和那个程据差不多,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做起事来,蹑手蹑脚,撩拨得人家痒痒地难受,然后他却一泻千里。从来就没有尽兴过。还是外面的生娃子披荆斩棘,大刀阔斧来得痛快,可是却不能够长相厮守,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来啊!慕容公子,郎有情妾有意,让我们做一对欢喜鸳鸯。”
没想到那悍妇力气很大,硬生生地把吐谷浑拉到床上。吐谷浑挣扎着但又不敢使出十分力气。“你若不从我,我就定你个谋逆之罪,大兵压境杀光你的全族。”坐到了吐谷浑的怀中,抚摸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小冤家,你的脸好烫啊还假装正经,我还以为你坐怀不乱呢!来,我们喝一杯交杯酒吧!”端起酒杯就往吐谷浑的嘴里送,吐谷浑还想挣扎,“你不怕杀头吗?你不怕灭族吗?”吐谷浑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心说,就算是毒药也得喝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药名叫“幻影合欢散”端的是比毒药还要阴毒,喝上这药,人就会产生幻觉,眼前的人就变成自己最心怡的女孩子,而且药力持久,非得阴阳合体,否则三个时辰之内,血脉贲张,血管暴裂而死。
真是立竿见影,慕容吐谷浑喝下这酒立时见效,他眼前的黑皮悍妇变成了薛珂儿,一个比杏花还要漂亮的温柔女子。
蓦地,门外有人大喊有刺客,接着就有一个破窗而入,满身是血地躺倒在地,原来是门口站哨的卫兵。
一黑衣蒙面人跃进室内。手挥利剑刺向那太子妃,太子妃推出吐谷浑去挡那剑。回身到床里,一扣床边的开关,太子妃和床一起掉到洞中,地面又复合在一起,看不出一点缝隙。
那黑衣人蒙面人见吐谷浑向他冲来,收回宝剑,再次刺向那贾南风,剑尖刚触到贾南风,“忽”的一声遁入洞口。
那人低呼:“快些穿好衣服跟我走。”说完跃出窗外。
吐谷浑哪顾得穿衣呀!抱起衣服紧跟黑衣人来到那间浴室,那人走到墙边一按墙壁上的一块方砖,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门,二人钻了进去,原来这是一个夹壁墙里面很窄,只有一张床没有多余的空间,进来只能上床。
床上也有被褥,里面黑咕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此进吐谷浑已摸索着穿好衣服,经过这一场惊吓,体内的药力暂时被压制下去了,如今又在黑暗之中,面对一个弄不清敌友的陌生男子,也没有什么想头。
此时他很平静,沉默了好一会儿,吐谷浑说:“请问壮士,尊姓大名,你为何要刺杀太子妃?”
那人道:“没理由”
慕容吐谷浑道:“没理由是什么理由,甘冒性命危险干一件没有理由的事,可笑。”
那人道:“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就要抽你的嘴巴了,你还是想想吧!明天你怎样跟你的小情人交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