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距离船只只有不到六十米,看似很远,不易发现,可卢俊义知道无论他多小心,只要不是他自己来的,都能被发现,故而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发现了他们。
不喜欢,傻子诺克林就乖乖喝下了一杯许静儿亲自下好的毒酒,而他身后的四名修士也纷纷被杀,杀死四名至尊高级修士,就如同捏死一直十岁孩童一般简单,量你再有本事也架不住多你十倍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卢俊义一样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一曲弹完了,而傻子诺克林也已经死在了座位上,外面的杀戮也结束了,许静儿喃喃道:“把人丢湖里喂鱼好了。”
说着上来一行人,喊了一声诺,纷纷把大将军诺尔夫的儿子,诺克林丢进了湖里,虽然扑通几声,五个人都丢进了河里。
“戏看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现身了呢?”
说着邢王端起自己带着酒水的被子,朝向湖面丢去,酒杯从湖面上一跃而起,直逼六十米意外的亭子逼去。
卢俊义接着酒杯时,里面的酒还未洒落,上面还有一个红红的口红印落在上面,卢俊义拿着酒杯一跃飞到了船上。
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易彬和夏沫颜,卢俊义拿起酒杯,闻了一下酒杯上留下的印记,竟然一口喝了下去,夏沫颜,易彬已经,刚要说小心有毒,可酒他已经喝下去了,而且看样子还在陶醉酒杯上传来的口红香,一副很痴迷的模样,看着他这幅尊容,许静儿真想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对呀,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刚刚我可是已经毒死了一个了,不在乎多毒死你一个臭流氓。”
从她二人认识,流氓这个词似乎一直挂在他嘴边,每次卢俊义身边的女人跟她辩论也好,警告也罢,都无济于事,似乎流氓这个词就是卢俊义的座右铭一般,是洗不掉的。
卢俊义摆摆手,以示她二人不要说话,卢俊义喃喃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呀,人家只是想讨你做老婆,你不至于杀死人家吧?”
只听许静儿说道:“那也要看他配不配,如果是个臭流氓,剁成肉酱喂狗都不足以拿他和我相提并论犯下的罪。”
说着卢俊义既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嘴里有血迹流出,低声喃喃道:“你,你竟然真的下毒?”
看到这里两个女的立刻冲了过去,许静儿也很意外,那酒明明自己也喝了呀?我没事,你怎么会有事?
说着就要走进去给他号号脉,可刚刚走进,卢俊义突然抬起了低着的头,一双犀利的眼神闪闪发光,哪里有半点中毒的迹象,许静儿意识到,不好,中计了。
可显然来不及了,伸开的受被卢俊义反手我住,用力这么一拽,瞬间被卢俊义治住,反手抱着她的脖领,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如同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一般。
这时候夏沫颜和易彬才知道,什么才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不仅骗了她们,也骗了堂堂的西域邢王,任你狡猾又如何,还不是被治住了。
卢俊义添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那可是咬破嘴唇才流下的血迹,真特娘的疼,所以说我受伤的,并没有骗你。
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模样,易彬也是醉了,船外的侍卫纷纷蓄势待发,准备大战一场的模样。
许静儿被卢俊义抱住了整个身子,双手又被他一个大手我的紧紧的,想动都动不了,挣扎了半天放弃了,喃喃道:“姓卢的,你这个臭流氓,欺负女孩子,你算什么本领?”
卢俊义笑了,说道:“现在承认你是女孩子了?我记得你一直都把自己当男人呀?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
说道这里卢俊义附耳笑声说道“所以本公子才上你的床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当真是草泥马呀,他们两个说的享受和在她床上睡觉,是两回事,卢俊义确实在她柔软的大床上睡过,不过显然没睡她,可他这么小心有这么猥琐的说出来,本来就担心那件事的许静儿不误会才怪。
“卢俊义,我杀了你,你敢侮辱本宫。”
这是许静儿第二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女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刘家庄,这次没有自称邢王,而是本宫,其实她并不知道,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在她并不知情时早已深陷其中,只等对方完全撤离她的视野,她才能发现自己的心是在自己这里还是跟着人家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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