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翱也不矫情,他知道卢俊义是个将才,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关键是他不是搬弄是非得人,想杀他,根本不用找借口,聪明人这点还是看的懂的。
“莫非将军要攻城?困住唐王取而代之?”
卢俊义大笑,喃喃道:“李将军,假如真如你所说,你是与我为敌,还是祝我一臂之力?”
这似乎是在问,可其实也是事关生死,李翱是个聪明人,卢俊义与唐王一比,那直接一个天,一个地,更谁更有前途自不用说。
“属下誓死跟随卢大将军左右,如有反悔,猪狗不如,人人得而诛之。”
这话更像是起誓,不过卢俊义笑道:“哈哈哈,李将军多虑了,我没有想谋反的意思,不过你话我记住了,只要把我当兄弟,我有的,就有你的,记住我说的。”
拍了拍李翱的肩膀,卢俊义走向了上方,既然不是造反,那带兵进入唐王城不是找虐吗?
这李翱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无论怎么说,卢俊义去哪里,他这个副统领也得跟着,无论是福还是祸,他只要跟着来了,就会引起小心眼的唐王猜忌,所以只有誓死跟随卢俊义这一条路,除非他能杀死卢俊义,可这显然不太可能,先不说打不过,这将领们如今对他比对他这个副统领还亲,那是战神,创造了奇迹的主。
他还是一名灵武修士,虽然等级不知道,可至少通过卢俊义的眼神可以知道,他身上的杀死,竟然比他这个杀人无数,征战沙场数十年的副统领还要重,这只能解释一个原因,那就是此人绝不简单,那么即使不是特别熟,他也会相信,此人不是傻子,此次进军唐王城,必有大事。
果不其然,几个人把大军安排在了唐王城外安营扎寨,而守城的将领如坐针毡,厉声喊道:“来,来者何人?速速帮上名来。”
李翱带卢俊义喊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我们大唐的兵马大将军卢俊义,卢大将军,火速开启城门当我们进去,稍有怠慢,我砍了你的脑袋。”
李翱果然是个聪明人,所说的话看似十分嚣张,可又有分寸,既把他们带军进入唐王城又嚣张的消息传进了唐王耳朵里,又没有太过分,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似乎都能反过来说,如果卢俊义完了,他就说自己暗中已经把要表达的意思传达的很清楚了,如果卢俊义赢了,那么他的嚣张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果然,唐王听了更加急了,可问士兵他们多少人进来时,士兵却回答只有两个人,大军在一公里以外安营扎寨了。
听闻此话,唐王送了一口气,有意思了,他不带人杀进来,却自己进来,难道自信凭借一人能抵得过我一万御林军?
宣,卢俊义,李翱,进殿。
说着,城门打开了,不一会卢俊义就走了进来,大臣们都在,卢俊义一身盔甲,李翱也是如此,而且二人是闯进来的,侍卫不让带兵刃,可卢俊义直接闯了进来,竟然无人敢拦,可见一个掌管天下兵权,虎视眈眈的人,对于他们的震慑力,最关键的是他们心知肚明保护的不是一个明君,而是一个暴君。
一路狂奔,走进了大殿,卢俊义拱手说道:“唐王,您没事吧?”
李翱看着卢俊义的表情,莫名其妙,怎么一脸担心的模样?唐王不是好好的吗?他能有什么事,又不敢上阵杀敌,要不是祖传皇位,他屁也不是。
而唐王也很惊讶,我能有什么事呀?卢爱卿何出此言?
卢俊义直接胡诌说:“听闻北面孟君要对唐王不利,我特意赶了回来,怕赶不上,我连夜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路狂奔,我王没事,真是谢天谢地。”
这唐朝北面有两个国,一个是东爵,而东北方向也就是整个东面,临近北面就是孟君,孟君是一个小部落,兵力加一起不过六十万,分散到四周边境,可调动的兵力不足二十万,何况这东北方向的孟国要来犯,他是怎么知道的?
卢俊义继续解释道:“我们擒获一个狼人将领,他气焰嚣张,口口声声说要灭了大唐,还说已经和孟君达成一致,密谋划分大唐,我严刑拷打,斌认真为,他直到死都不承认这个消息是假的,我才匆匆赶来,没有回禀唐王,真是罪该万死,请唐王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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