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摆摆手,以示都放开他,他不用人搀扶,然后看了一眼马嵬和李翱等人,低声问道:“马将军,这是何意?带兵进入我王府?你可知道,擅自带兵进入王府可是要杀头的,除非有唐王的手谕,不然任何人不得硬闯。”
这事马嵬岂能不知,要说路卢俊义不知还说得过去,可马嵬为官多年,哪有不知的道理,马嵬喃喃道:“在下就是奉命办事,硕亲王,莫怪。”
说着薇苹公主说话了,只听她厉声问道:“奉命办事?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就是卢俊义亲自来了,这件事也不能就此罢休。”
马嵬手我一把军刀,缓缓拔了出来,硕亲王府的侍卫纷纷为了上去,像是要挡住王爷,可马嵬没有动手,而是用手摸着他的刀说道:“卢将军奉了唐王旨意彻查闯入皇宫刺客,那颗人头,硕亲王该认识吧?他就是那天刺客的一员,而经证实,他是你们硕王府的,卢将军怕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特意派我等亲自请王爷过去一趟,协助调查。”
说着李翱搭话道:“公主应该清楚,那天刺客直接进了瑞祥宫,这瑞祥宫可是唐王常去的地方他们虽然行刺的是我们将军,可究竟真正行刺谁还需要调查,没准我们卢将军只是碰巧成了他们的行刺目标,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唐王殿下,而硕亲王身为亲王,属下竟然出了反贼,虽然只是督查不严,可依然是要走一下这程序,经过询问才行呀。”
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就是要带走硕亲王,马嵬终于等不及了,喃喃道:“王爷,外面给您准备了马车,我们将军已经在府上恭候多时了,请吧?”
起初薇苹公主还想说点什么,被老王爷制止住了,既然真的是他们府上的马夫,那么他确实难辞其咎,去一趟也无妨,说着跟着马嵬的侍卫一同走出了硕王府,薇苹公主想要跟着,却被马嵬制止住了,马嵬喃喃道:“公主留步,卢将军命令,只见王爷,不见他人,对不起,请回。”
说着马嵬一路狂奔赶到了卢府,把硕亲王请了进去,为了走正常的程序,卢俊义只是露了个面,便把事情交给了主管司法的官员,可这些官员,平时见了王爷毕恭毕敬,可现如今天下变了,变得姓卢了,他们也跟着变了,以为卢俊义想让硕亲王下台,所以没有太过分的询问,就把硕亲王打入了死牢,而这个时候又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薇苹公主才貌双全,自然是君子好逑的公子哥追求的目标,而年仅十六岁的她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喜欢薇苹公主的人里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孟君的儿子,也就是孟君部落的太子,此人叫孙羽幽,听上去像个女孩子,可文武双全,多才多艺,多次提亲被薇苹拒绝。
就差求他父亲去求唐王赐婚了,孟君是个小部落,唐王根本不怕,只是略有提防罢了,可如果孟君亲自来提亲,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否决了这个面子,那就是大事,孟君是好面子的,没有把握他不会这么做,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这个婚也没有成。
而卢俊义也跑去了城外,制定了一套训练兵的方法,他是军人出身,与军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手上无兵时他是一个独当一面的侠客,手握军权时他就是一方枭雄,而这个节骨眼,主管司法的官员却把硕亲王打入了死牢,也真是理解错误导致的,可不敢怎么说,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薇苹公主的耳朵里,可这个节骨眼,孙羽幽又来提亲了。
听闻此事后,年轻气盛的孙羽幽信誓旦旦的说他可以救他父亲,只要她答应嫁给他,他就回去求他父亲来唐朝,卢俊义就是再牛,也不会不给孟君一个薄面吧?即使不能释放,起码也能保住性命。
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纵然才貌双全机智无比,遇到这种大事也傻了眼,虽然没有说判死刑,可既然打入了死牢,事情几乎可以盖棺定论了。
被迫无奈,即使唐王估计也岂不了多大作用,阮将军的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明,恐怕此事只有求助于外力方能解决,薇苹公主只好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薇苹公主的点头,孙羽幽高兴的乐开了花,都不知道如何形容,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求他父亲亲自来一趟,求情,可他父亲是什么人?那是一只老狐狸,岂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来求一个与自己部落在伯仲间的将军,这失了身份不说,从很大程度上讲,他没有把握。
可孙羽幽答应了薇苹公主,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吧?那他以后怎么有见面去求婚?
孙羽幽有个舅舅,是主管一方的将领,孙羽幽决定去求他舅舅,不用帮别的,只要答应借兵一用就可以,孙羽幽得计划也很戏剧化,兵分两路,一,凝聚一帮高手,大概一百来人,解他劫囚用,另一方面,让他舅舅借操练兵马之由,把兵马向唐朝边境靠拢三十里。
这就是说想用吓唬的手段,简单说,他想以孟君太子的身份去说个情,如果对方买账,皆大欢喜,不买账,他就胡编乱造,说如果不不同意就带兵杀进来了诸如此类。
如果这些都失败,那只有劫囚了,反正让他舅舅真的杀进来,他是没有那个胆子的,他舅舅只有六万人,拿来那么大权利和实力,与卢俊义的十八万大军对抗。
这已经是孙羽幽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如果换做一个老奸巨猾的人来操作,或许能成,可他太过稚嫩,别说过不了卢俊义那关,就是李翱他也骗不了,可这个闹剧注定上演,因为薇苹公主准定是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也注定为了争夺这个女人而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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