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见死不救,申豪放别以为你是什么人,就在这里大放阙词。我没有登船吗?我没有吗?我也下水去搜救了。你可别再这样侮辱我。”
“难道不是吗?登船,还好意思,登船有什么用,还满口仁义道德要求我不要下水搜救,你难道没有一丝恻隐之心,还说他不是我的什么亲戚,难道不是血缘关系就不是人,就不值得救吗?我真替你感到羞耻。”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我也不会跟你吵。我绝不会跟一只疯狗张牙舞爪的,不然我不就也变成了疯狗了。”
“你。你。你。胆敢侮辱我。”
“来呀!无私的人,伟大的人,有本事你就来打我。我量你也不敢。”
“你,你,你。”
申豪放火冒冲天,他觉得必须给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一个教训,不然他就不叫申豪放了。
“你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躺在病床上,我早都给你教训了。”
张金义也火气冲天起来。他对申豪放完全不知好歹的侮辱心里很是气愤。若是换成别人他早都拳脚招呼了。绝对不会在此跟那厮费口舌之争。
“你,你。”
申豪放边说边掀开被子,试图要起来跟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一决高低。
这可是针尖对麦芒呀!可是不过一会儿,张金义还是服软了,退却了,变得对申豪放紧张无比。
因申豪放正要起身却突然发觉头痛欲裂,即刻便倒在床上了。随后还双手抓着头部,来回地翻滚呢!
“阿放,你这是怎么了?你等等,等等,我这就去叫医生。”
“我,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别在这里了,给我滚滚。”
看来申豪放对这个张金义是真的生气了。在剧痛无比的情况,还不忘对张金义加于呵斥。
“医生,医生,快来,快快来。”
申豪放的话叫张金义又气又恼,但张金义却不能离开,不能走开。
张金义终于被感性占据了全身,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绝不能离开,不能发脾气,他必须在这里看护好自己的兄弟。他对自己的举动很纠结。他觉得申豪放很可恶,甚至很可恨,但他没一丝办法,因为他的内心告诉他,必须忍下来,绝不能一走了之。他终于发现了他的铁石心肠在这个时候彻底地失效了。
“阿放,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我不应该激怒你。我怎么也没小心眼,要是阿放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你的家人交代。”
此时,张金义终于表露出了内心深处的软弱来了。不,应该是内心深处的善良本性在发生作用。
随后,医生赶来给了申豪放打了止痛针后,申豪放才安静下来,不过一会儿便又晕倒过来了。
“阿放,阿放。”
不过一会儿,申豪放便在张金义的惭愧眼神中,被推进了急救室。
悔恨不已的张金义呆望着急救室的大门,捶胸顿足起来。
“申豪放,你可不要有什么事情?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