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义哥。算了,算了。”申豪放见张金义不依不饶,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一般。
“什么算了,什么算了。阿放,我就看不惯你的德行。”张金义毫不客气地说道。同时,还一把狠狠地甩开申豪放搭在他肩膀的手。
“义哥,你想想,一个人没了亲人能不悲痛了,能不愤怒吗?在不知情的情况,做出过激的行为不是很正常吗?”申豪放反问道。
“不知情,不知情就可以杀人放火,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这是什么歪道理。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都欺负到你的头上了,你怎么都不敢吭一声。要不是你命大,现在躺在急救室的可就是你了。”张金义很恼怒地说道。
“义哥,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还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吗!没事的,我命硬,呵呵呵。”申豪放故意如此说话,希望以此来调节下紧张的气氛。
“你没事,不等于我没事。反正这件事我要争一口气。”张金义有些气恼地说道。与此同时,揉了揉方才与众人互相推搡所弄痛的手臂,眼神发狠起来。
“义哥,没必要了。过去就算了。何必执着呢!”申豪放开导地说道。
“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我就执着了,我怎么就执着了。我白挨了人家的打,我因为谁而挨的打,阿放是你。好了,我不说了。你在这呆着,我去找那些人算账。”
张金义越来越气愤了。他冷眼瞧了申豪放,觉得这个人越来越不顺眼了。而且还生出责怪自己的心态来。
“我怎么会救他呢?怎么会呢?我当时是不是瞎了眼。”张金义边转身往病房外走边心里嘀咕着。
张金义走出病房后,抽了差不多一包烟,越抽心里越气,头脑也没空闲,总是想着怎么找那伙人算账的事情,但却总是想不到一个很好的办法。于是便在医院范围内转了转去。
与此同时,阿莲的头部已止住血,而且头部还缝了几针呢!正被刚刚阿富搀扶着走出急诊室时,很不巧便进入了张金义的视野。
这又卷起了一场争执。
“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打了人,说声道歉就走了。是不是嫌我们好欺负不成?是不是?告诉你们,我要追究到底,不然我就不叫张金义。”张金义急急往地上扔掉半支未抽的烟,连烟头的红火都没想着捏灭,更不说是做一个文明人,极其气愤地走过来,要找阿莲两姐弟算账。
“警官,实在对不住。是我们莽撞了,我们给你赔钱行吗?”阿莲如此卑微地说道。
“赔钱,赔钱就能了结了。我看没那么容易。我也不稀罕钱,我兄弟的事情我就不理,也理不来,我手臂是刚刚被你们弄伤,咱们以牙还牙,行吗?这件事就算了。”张金义很是恼火地说道。
“警官,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要是我让你打上一拳,可以吗?”阿莲如此哀求道。
其实,阿莲也不知谁弄伤张金义,而且这群人都是她弟弟的朋友,还是她弟弟叫来帮忙。因为自己当初害怕家人责骂,因为自己的错误便弄成这样,才不敢将为什么跳河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了阿丰掉水里,还在紧张无比的情况下,把救人的说成是害人的。
“好呀!”张金义以为阿莲在戏弄他,吃定了他不敢对女人动手,于是便举起拳头对着弱质女流。换成平常,张金义可是十分冷静,但这次不知怎么了,他特别不理智。他想了他的母亲欺骗他,就和眼前这个女子一样,他越想越气愤。他觉得这样的行径是不能被原谅了。他要用拳头来一解心头之恨。
“来呀,打我,打我,是我喊人过来的。”阿富很自然地挡在阿莲的前面。
“我不敢是吧!我不敢是吧。”张金义怒气冲天地说道。与此同时要狠狠踢阿富一脚。
阿富被张金义踢得退却了几步。见着自己的弟弟替自己挨了一脚,阿莲也心里不痛快了,当然她不敢上前去,但她却大哭起来。而且是越哭越大声,惹来了医院内的人们围观。
因一时之气的张金义,该怎么面对呢!
事情是否会越闹越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