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澹台漓一听人家问话,顿时不知如何回答,难道说自己就是那枫霞山上,曾今试图绑架他们林家之人的土匪!一语一出,便噎在了那里。
“那个……林伯,侄儿今天去了堂枫霞山……专程请漓姑娘来负责我今后的安危,您看……”看到澹台漓为难,秦陌适时的出声向林成解释。
“啊……哦!”一提枫霞山,林成马上反应上来,这女子可不就是当日两帮人马交换条件之时,那个后来又催马赶上,找陌儿的女子吗?
一时间,竟对秦陌的话不知如何回答,‘这孩子!这是要将土匪招到家里来啊!’
不过到底是经历过些许风浪的一家之主,片刻就整了整自己的思绪,继而道:“既然陌儿已经决定,那便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安排便是,如今你也是有职务在身了,以后做事也当有自己的注意!”
“谢林伯!”话虽如此,但秦陌还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一朝得了个小小之势,便就一下变了样。
“嗯!”林成自是感觉到他的心意,微微欣慰,忽而又严肃起来:
“陌儿可知这是谁要对你不利?”
“这个…现下侄儿也尚不清楚!”
“嘶……这就奇了!按理说你才到长安数日,不会得罪什么人啊!”
“这也就是侄儿奇怪的地方?不过越是这样,却也越是容易确定这心怀叵测之人了!”秦陌眼神露着睿智。
“怎样讲?”林成询问。
秦陌微微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们都且退下!”林成一声,原本厅内,站在两边的下人们都依次退了出去。
此刻的林府大厅,就剩秦陌、澹台漓、林成,还有林子汐;这个女子自打进来,就一直在了旁边沉默,却是静静的打量秦陌身边的女子,这让澹台漓浑身的不自在,却又不能出声制止,紧张的连汗都快流下来了。
“这世间之人,有可笑者、有可怜者、有可恨者、有可悲者,形形色色,方成一世,然而无论多么繁多,却终究逃不过名利恩仇。既然方才已排除了‘恩仇’,那便就剩‘名利’了!”
“而想我一介书生,说白了,就是布衣一介,已然是除却挡了某些人‘名路’的可能!”
秦陌边自分析,随后一顿,眼中流光窜动:“那么我思来想去便只有两个可能了!”
“哪两个?”林成听着他的言语,越听越有理,点着头问道。
“第一,便是我这几天做的事太过耀眼,损了某些人的利!”
“你是说‘酒楼’!”林成沉吟:“要是这样的话,那幕后之人,确是就不难猜了!”思量片刻,随即又问:
“那第二种呢?”
“第二便是……”侧过了头,微微看了一眼那边那个宛若仙子般的女子,暗自一叹:
“我的存在,便已不能让某些人容忍了!”
“嗯?何意?”
“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