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斯缇娜媚笑几声,撩拨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轻笑着说道:“怎么?对君主来说,属下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是吗?”
姜豪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你错啦,男人很多时候,会扮演不同的动物,事前像是狼一样,事后像是猪一样,而有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才跟她睡觉,仅仅是因为,你是女人!而不是因为你有魅力!”
克瑞斯缇娜白了姜豪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讨厌,君主,你总是喜欢说实话,就不能说点假话骗骗人家嘛,不过,我相信,君主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姜豪轻笑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克瑞斯缇娜媚眼如丝的说道:“女人的直觉。”
一阵微风吹过,克瑞斯缇娜身上散发出欧洲女人特有的体香,还混合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让姜豪想起了一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叫做闻香识女人,女人的性渴望和使用的香水味是成反比的,香水味越淡,往往欲望越是强烈。
不过,此时在姜豪身边的,香水味比较淡的女人是克瑞斯缇娜,姜豪心中想的却是叶冰,只因,叶冰那妞的香水从来都是淡淡的,几乎闻不出来,却又令人迷醉。
一想到这里,姜豪不由得一愣。
我嘞个去,难道我老婆叶冰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盛?
姜豪的身子不由得一颤,猛喝了一口酒,急忙打算起身,去找叶冰。
随性而为,潇洒而行,可千万不要冷落了佳人,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谁知克瑞斯缇娜却十分的大胆,一把拽住了姜豪的胳膊,不满的说道:“哎哎哎,君主不守信用,说好的今夜陪我聊天的。”
姜豪很是无奈,急忙说道:“这个,话虽如此,但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啊,我有了你嫂子了,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睡空床吧?”
克瑞斯缇娜轻蔑的笑道:“切,君主,我们来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和夫人的那点事儿,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哦,你给夫人做饭,哄她高兴,在一起住了好久才敢睡一张床,即便睡在了一起,你敢说已经逾越雷池半步了吗?”
被这妞问的姜豪哑口无言,只好继续喝酒。
克瑞斯缇娜又是笑着说道:“君主,我知道您之所以那么深爱着夫人,就是因为她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对于君主来说,强迫得来的美味,嚼起来也是索然无味的,不过么,你是男人,是王,总不能围着一个女人转吧,在你身边有那么多好女人,如果把夫人比作最难驯服的一只猎物的话,在追逐这只猎物的时候,不妨先填饱肚子,起码不要辜负了嘴边的美味。”
酒精,的确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酒后不仅仅容易乱性,还很容易增大人的胆量,把平时不敢说的话都说出来。
以前的克瑞斯缇娜跟了姜豪那么长时间,是断然没有勇气私下和他说这么多的。
现在的她,却是喋喋不休。
只听克瑞斯缇娜醉意朦胧的说道:“君主,女人只是王者男人的猎物罢了,也都随时可以为男人牺牲的。”
“在我们欧洲土著最古老最强大的民族中,流传着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部落联盟的杰出领导者,得到了一位最喜欢的女人,视他为生命,日日夜夜和她欢歌,以那个女人为动力,答应给她打下一片江山。”
“后来的一天,那位领导者为了带领族人开拓更广阔的领地,开始训练一支更强大的军队,作为领导者,他知道,领导者的威信很重要,要做到令行禁止,但他发现自己的属下并不是那样的,开始对他的威信力产生怀疑。”
“为了重新树立威信,那位领导者有一天在训练的时候,牵出来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一匹马,告诉属下将士们,说,他的箭羽落到哪里,属下枪弹就射向哪里,违令者,斩!”
“随后,令属下大惊的是,那位领导者竟然把自己的箭羽射到了自己最爱的宝马身上,属下们看到之后,很多人都在怀疑,应该是王弄错了,绝对不能打死马,而不敢开枪,只有少数人听从命令,开枪射击马。”
“结果是,王大怒,把不开枪的人统统杀死了。”
“正在这时,王最爱的女人送来了美酒和羔羊,想要跟王分享,王转身看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心生一计,竟然把自己的箭羽射穿了她的心脏,命令第二批射击手开枪。”
“这一次,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毫不犹豫的照做了,但仍然有小部分的人觉得,那可是王最爱的女人呢,他肯定是搞错了,而犹豫不决,没有开枪。结果,王把没有开枪的人全部处死了。经过那次训练之后,王的威信力得到了加强,创立了一支军令如山的队伍,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听完这个故事,姜豪觉得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只听克瑞斯缇娜饱含深情的看着姜豪,认真的说道:“君主,我想说的是,如果让我遇到那样一位王的话,我愿意成为那个牺牲了的女人,事实证明,那个女人在倒地的最后一刻,她脸上也是带着微笑的,只因,她觉得自己的死,是为了王而死,一切都值得!我愿意成为王的猎物。”
话说到这里,姜豪心头一颤,多年来,他一直明白克瑞斯缇娜的心思,但却一直没有回应她,今日才知道,这个傻女人对自己爱如此深切。
还有什么比拿生命去爱一个男人更为深厚的爱呢?
姜豪觉得,是时候该给克瑞斯缇娜一个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