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霏不疑有他,到了宁王府工作后才知道这是一家高级会所,似乎还牵扯到黄赌毒。今天中午和王文礼说不想干了,没想到王文礼撕掉了伪装,不仅要强迫她卖淫,还试图强暴她。
苏飞霏抓起桌子上的圆珠笔顶在王文礼脖子上逃到后巷,机缘巧合下被方羽白二人所救。
她急着凑够钱还给王文礼,这才来求大姨,希望大姨拿出房产证将那套房子卖了应急,却让方羽白听了一出人情冷暖的大戏。
方羽白将苏飞霏送到家,见苏母早已迷糊睡去,也没有久留,告辞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方羽白心情十分沉重。
苏飞霏的事情让他不胜唏嘘,只觉得这天道不公,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路过彩票站时,他见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坐在里面抽烟聊天,谈论的是某某人中了什么几百万的大奖。
他们的谈话让方羽白心中一动,摸了摸兜,恰好有十元钱,寻思进去碰碰运气也好。
方羽白从没玩过彩票,进去研究了半天,知道双色球能中大奖,就随机买了一注。看到柜台上摆着的花花绿绿卡片,询问一下知道这玩意叫刮刮乐,刮开后直接就能知道是否中奖。
方羽白买了四张两元钱的刮刮乐,拿着手指甲刮了半天,只有一张中奖两元。他有些明白了这种玩法,知道这玩意纯粹就是披着福利外衣的赌博,命好的能赚些钱,命不好只能当作捐款了。
彩票站老板问他是再买,还是换钱,方羽白毫不犹豫的要换两元钱。
就在老板找钱的时候,方羽白耳中传来踏踏的脚步声,眉心霎时间冰凉彻骨,一道道冷流从眉心流入双眼。
这样的情况他记得非常清楚,早上在何家的时候,陆成翰手握蝴蝶刀刺向他的小腹,也有一股冷流从眉心流向双眼,那时他的视线透过了陆成翰的外衣,看到了里面藏着的何家姐妹内衣。
此时这种情况一出现,他下意识的去看挂在柜台上的那一排刮刮乐,视线竟透过灰色的刮涂层,看到了里面的图案。
这货双眼炫目明亮,指着其中一张刮刮乐道:“老板,别换钱了,再刮一张看看手气!”
彩票站老板见多了买彩票的人,刨除一些职业买手,大多数人无论是中了几十还是几百,很少能及时收手,大多数都会以为运气还会再来,直到花光所有的钱。像方羽白这样一看就是新手,十块钱就输的有些红眼了,这样人的钱最好赚。
老板将找出来的两元钱又塞到抽屉里,撕下方羽白要的那张彩票递给他,笑道:“玩刮刮乐这东西全看运气,我这个点儿有三两天没刮出大奖了,很有可能你这张就有大奖。”
方羽白嘿嘿一笑,接过刮刮乐并没有马上刮,而是快步跑到门口,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影消失在街头拐角,而眉心的凉意也渐渐散去。
方羽白侧耳细听,那男人呼吸粗重,脚步格外沉重,好似背负千斤重担,累的呼哧呼哧直响,但看他的背影,却并没有带任何东西,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小伙子,不在这刮开吗?两千元以下我这直接就能给你兑奖。”
“就在这刮,说不准来了狗屎运呢!”
方羽白站在柜台边上刮开了图层,三只绵羊抱在一团,看的彩票站老板眼睛瞪得溜圆,楠楠道:“竟然开处了三阳开泰!这可是三万元的大奖啊!”
方羽白瞬间的透视已经看到了里面三只小羊,刮开来不过是为了验证一下眼中所见是否为真实。
通过两次透视的经历,他完全能够确认,自己的眼睛不仅恢复了正常视力,还在特殊时候拥有透视异能,只不过这种透视功能不像听力那么直接,不知如何去激发。
“小伙子,你现在是鸿运当头啊,在我这玩刮刮乐的多了去了,刮出几十、几百甚至几千都是常有的事儿,但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见到刮出三万大奖的!你不如趁此时机再买一些!”
老板这两句话说的非常有水平,一方面说自己的站点经常刮出奖励,是个福地;另一方面赞方羽白鸿运当头,应趁此机会再次消费。
在旁边抽烟的两个男人见方羽白开出了大奖,也凑上前来,怂恿方羽白趁着好运再买一些。
方羽心道好运个屁,小爷这是异能看到了,否则花个千头八百的也不一定刮出几毛钱。这小子独自生活了八年,对社会上这些门门道道也都略微懂些,没有直接拂却三人,而是翻开花裤衩上的兜道:“我也想趁机会再买些,可这兜比脸都干净,今天还是算了。”
“那怎么能算了呢!这逆天的运气错过了可惜。”其中一个寸头男人很豪迈的拍了拍胸口道:“小兄弟,你放心挑选,这钱哥哥先借给你了,等你明天过来还给我就行。”
“这可使不得,咱俩素不相识的,我还是明天再来买吧!”方羽白感觉这两个男人有些热情的过分,拿着彩票就要离开。
“别走呀,小兄弟,我玩彩票七八年了,知道运气这玩意来的不容易,真怕你错过发财的机会。不如这样,哥哥做回好人,提前把你这奖给兑了,前面不远就有提款机,咱们马上去取钱。”
梳着中分头的男人朝寸头使了个眼色,搂住方羽白的肩膀,不容分说拉着他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