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的,有这么激烈吗?还不给哥开门了。”陈书文不信邪,对着防盗铁门不停的敲,声音直冲六楼。
住在隔壁的那户人家是苏飞霏大姨,八月份的时候,江南雪对方羽白进行柔韧性地狱训练,撕心裂肺的声音曾引起她的不满,她曾敲开方羽白家门要来个泼妇骂街,没想到被江南雪拿着蝴蝶刀恐吓一顿,再不敢炸刺了。
后来方羽白与冷凝雪、楚绯红又在家里练了两个月的武功,整天霹雳乓啷响个不停,苏飞霏大姨也没敢再敲门,只能咬牙切齿的扎扎小人,在家暗骂几句小贱人。
好不容易消停了几个月,苏飞霏大姨甚至已经忘记当初被恐吓的心情了,听到陈书文敲门敲个不停,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打开自家房门,骂道:“要死了,敲这么大声还让不让邻居休息了!”
方羽白并没有和陈书文说过苏飞霏的事情,因此陈书文也不认得苏飞霏这个势力的大姨。他歪着头看了看这个说话没好气的老女人,转过头继续敲门。
“哎,你耳朵聋了,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啊!”苏飞霏大姨上来就拽陈书文,却没料到这小胖子脾气还挺大,胳膊一甩,挣脱了她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我又没敲你家门,你出来咋呼啥。”陈书文敲不开兄弟的门,又被泼妇又骂又拽,心里不爽,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小逼崽子你在这敲门扰民,我动手怎么了,我动手怎么了……”苏飞霏大姨一下一下推着陈书文,她刚刚在陈书文甩胳膊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小胖子嘴上挺横,可缩手缩脚一看就不厉害,估计打架也不咋的,动起手来毫无顾忌。
可惜陈书文的脾气和方羽白差不多,遇软则软,遇硬则更硬,他被这泼妇推的急了,用力反手一扒拉,直接把她推了个跟头。
苏飞霏大姨没料到这胖乎乎、白净净的小子还敢还手,她呜啦一下子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一边挠一边哭喊:“你他妈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陈书文虽然才一米七多点,但比苏飞霏大姨还是要高出挺多的,对付一个老娘们撒泼还真不算什么,趁着苏飞霏大姨双手乱舞的当口,一只右手就掐住她的双手,伸着左臂顶住她的脖子按到了楼道墙上,恶狠狠道:“别他妈和我扯这个,惹急了小爷揍不死你。”
只可惜他过于白胖,装着发怒的样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苏飞霏大姨车开嗓子喊:“非礼啊,强奸啊!有色魔非礼啊,小宇,快出来救救妈?”
陈书文左臂压着苏飞霏大姨半个胸,感觉到鼓鼓囊塞的一团,再看看这泼妇的一脸横肉、劣质的口红、刮光的眉毛、发着油光的粗脖子,心里一阵膈应,差点没反胃吐了。
下意识的松开一支手,可这泼妇刚一腾出手就要抓他的脸,此时再想用一支手抓两只手已经来不及,只能用双手将泼妇双手高举按在墙壁上。
苏飞霏大姨双手被按,伸出粗腿已经踢向陈书文的裆部。
“你妹的,这要是踢上还了得,小爷的传家宝绝逼要被踢碎!”
陈书文毫不犹豫的伸腿岔开泼妇双腿,腰部一挺,双手用力,全身顶了上去,不再让这个泼妇再有伸手踢腿的机会,张口怒道:“我让你踢,你到是踢呀!”
他和泼妇在这撕吧,听到楼上有声音,抬头见有人好几个男女站在楼梯向下看,其中还有个十六七岁,满脸青春痘的小太妹捂住双眼尖叫,好似生怕看他一眼就要失去贞洁一般。
陈书文心中叫苦,略有失神,苏飞霏大姨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耳朵,陈书文虽然心里膈应,却也没有办法,侧头顶住泼妇的脖子。
现在,他的整个人,除了关键点外,已经基本上和这个泼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贴合。
陈书文,他已经彻底凌乱了。
一个留寸头的的青年从屋里伸出个头来,估计就是苏飞霏大姨喊的小宇。他手里拿着手机,肩膀上耷拉着耳机,估计刚刚是戴着耳机打电话,所以出来晚了,此时看到陈书文和老妈的姿势,还有小胖子略有迷醉的小眼睛,嘴巴张的能塞入个鸡蛋,眼睛都直了,下意识的说了句:“我擦,好重的口味。”
苏飞霏大姨正在和陈书文斗力斗勇,没听到儿子说的是什么,怒喊道:“小宇,帮妈打死他!”
小宇从震惊中被老妈喊醒,揣起手机,一步冲了出来,抬起飞脚踢向陈书文侧腰,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练家子。
“死色魔,你敢非礼我妈?我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