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这破地。”女人撇了撇血红大嘴巴道,“我就不进去了,免得弄脏了我的裙子,你瞧瞧那些老头老太太,多脏。”
链子男一个人闯进了玄医堂,吆三喝四地道:“医生!医生呢,赶紧给我看看病,我这赶时间。”
没有谁吊他!
许飞心平气和地给孙大爷施着春秋针法,在他的双腿的重要经脉上扎的密密麻麻的银针,道:“孙大爷,感觉如何?”
“麻麻的,有些酸疼。”孙大爷道。
“这就好了,慢慢的就好了……”
许飞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咣的一声,链子男显然是不耐烦了,一脚踏在了许飞的桌子上,斜眼看着许飞吼道:“我他妈问谁是医生,你聋了?赶紧给我治病,我一分钟挖煤就是好几万块钱,你耽误的起啊?”
哦,原来是个煤老板?好吧。
许飞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十万。”
“啊?什么?十万?”链子男勃然大怒,“你小子是财迷心窍了吧?看一眼就是十万?”
“二十万!爱治不治,不然赶紧滚蛋!”许飞头也不抬地道。
“啊?许……神医?这看病这么贵啊?”孙大爷吓得都哆嗦了,“你赶紧给我把针拔了吧,我不治了,治不起啊。”
许飞笑道:“孙大爷,给您治病啊,我不要钱。”
“什么?你小子是故意玩我的吧?”链子男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三十万!”许飞还是淡淡地道。
“我……”链子男反倒是不生气了,他气极反笑,牛逼劲又来了,“钱吗,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没问题,哥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说完,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手一抖,哗啦啦都是成沓的钱,足足有三十多万。
“看到了没?三十万,只多不少!”链子男冷哼一声道:“只要你能给我治好病,这钱,都是你的。”
许飞则是不客气地手一挥,把那些钱全部扫到了自己盛钱的大纸壳箱子里,呃,箱子都快要满了。
然后头也不抬地道:“你每天盗汗严重,大便不畅,小便焦黄,口臭熏人,双目赤红。”
“呃,对。”链子男的牛逼劲已经消失了一些,“不会就这些吧?”
许飞嘿嘿一笑道:“你好色成性,每天泡妞,是某种男人药的特殊爱好者,在药物的支撑下,五秒?”
“呃……”链子男满脸通红,大汗淋漓,不停地用手擦着脑袋上的冷汗,丧气地道:“其实一般是三四秒。”
“我靠,看来我还高估你了?”许飞笑道,“不过那是你的光辉历史了。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应该是彻底完球了。”
“哥!救我!”链子男一下子腿软了,蹲在地上,哭丧着脸抓住许飞的手,喊道:“哥,你看得太准了!那些钱,我全给你了,给我治病!”
许飞挑了挑眉毛,“你很有钱?”
“恩。”
“一分钟多少?两万?”
“啊!”
“那好,刚才那三十万是看病的钱,想要治病,没问题,三千万!”许飞轻描淡写地道。
“我……”链子男像是吃了个苍蝇,然后他勃然大怒,一下子把桌子给掀翻了,指着许飞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妈的,想钱想疯了吧?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破店给你砸了!”
“谁嚷嚷什么呢?哪里来的野狗!”一声如雷声音响起,刘顺达那几乎和一扇大门一般的庞大身躯挤了进来。
他抓住链子男,像是拎小鸡一般把他从玄医堂里拎了出来,一下子扔了出去,然后哈哈大笑道:“走不走?信不信老子一屁股坐死你?妈的,像个小鸡仔似地,还应充大恐龙,老子弄不死你!再不滚?妈的,车给你砸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