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宋军临死之前,将手中的长枪,捅向了正在扭宋军脖子的一名方家军。
方天定单手紧握枪杆,那宋军死之前,再也没能让枪尖前进半毫。
方天定笑声呵斥:“没有下次了,小心一点,处理尸体,接引下一对战友。”
随着方天定的命令下达,五十人瞬间分成三队,方天定带领二十人继续向前,十人向后,二十人抬着十名宋军翻出栅栏。
可想而知,这些宋军的尸首会被放在低丘外,那里的千人队,将会一队一队的进入宋军大营。
方天定带领士兵继续向前,再次遇到一对兵丁,看他们的举动,因该没有发现之前的暗杀。
看着新来的十人队,方天定喝道:“口令,一击必中!”
那小队长在昏暗的火把光下看到是一名将军在于自己对口令,随即喝道:“将军引弓!”
一击必中,将军引弓?因该是将军引弓一击必中吧!想不到童贯还有这么点小心眼儿。
口令对完之后,方天定缓缓道:“最近不太平,小心防备,若是此战胜了,兄弟们都有封赏。”
那小队长听着将军对自己等人“关切”的提醒不由心头一热,随即点头,继续向前。与方天定等人擦身而过。
待最后一排擦身而过之后,方天定突然挥手,身后千人队,翻身,开始暗杀。
不过三息,这十人魂归西天。
千人队众速度将手中的十人速度将弯刀藏入裤腿系上布带。随即手中拿着长枪,将这些人抬向了栅栏。
将军亲兵全是刀兵还说的过去,若是单独的巡逻小队也全是刀兵,那就不正常了,童贯营中,十名近战兵八根枪矛两名刀手的分配,不大可能出现全刀兵小队。
一队一队的接引。
无常的叹息,如同瘟疫一般,向营地扩散,以那一处围墙为基点,墨色的夜着上了血色的悲凉。
当五百人对全部进入营地之时,众人竟然没有暴露。不是说千人队是精兵,比宋兵强多少,而是方天定专门做过这些特训,遇上对暗杀一无所知的宋兵,岂不是屠杀一般?
这一点儿暗杀,不过杀死了五百人,不过是个前奏而已。杀的全是夜哨,只是为了集齐五百套宋军军服。
五百人聚齐之后继续在营中巡逻,将剩下不到一百夜哨解决之后向中军大帐与存放粮草的右翼而去。
方天定这营中五百人,十里外埋伏五百人,根本不足以带走这些辎重,方天定决定,烧掉!
众多兵士到达之后,方天定带领一小队人走向粮草仓库。
一堆守卫看见方天定走来,不由的戒备,方天定带领二十名士兵走进,一边道:“一击必中!”
守卫带着疑惑,回道:“将军引弓。”
方天定装作松了一口气状:“换防!”
那队长随即抽出长刀就要劈砍:“你蜀中口音太重了,我们营地没有蜀中将军!”
这人竟然是巴蜀人!方天定口音之中带着那么点儿巴蜀口音,但是吴中的人却分辨不出,但是巴蜀之人还是能分辨的。
宋朝,北方腔南方腔都与后世的南方腔相若,蜀中却有自己的语言特色,虽然千年之后也大有改变,但是口音还是很容易分辨的,毕竟巴蜀本身就很大,有很多不同的口音。
方天定一件对方识破自己身份,随即徒手弹开大刀,接过背后千人队兵丁代拿的长枪。
那队长自知不是敌手,大喝:“敌袭!”
方天定在其敌袭落音之前洞穿了其胸口,那队长口中淌血,声音戛然而止。
皱着眉头,方天定大喝:“被发现了,点火!”
之间众多兵丁从各个帐篷边围了过来,点燃粮草所在的帐篷。
五百兵丁,按照最初的约定散开,都往手臂上绑上了红巾。
众多兵丁外散不远,又转身装作从远处过来,一边喝道:“敌人在哪儿?”
只见营中众多休息的宋军开始穿衣披甲。
千人队乘着近旁宋军穿衣行动不便的机会冲上去就是一顿乱戳。
整个营地大乱,原本偷袭杀死的将军也没有能够刺杀到。骚乱持续了不久,千人队竟然杀死了不下两千宋军!
加上最初杀死的宋兵,已经超过了两千五!
不知是谁开始大喝:“敌人手上有红巾!”
为了避免伤到自己人,必须走出不同的标记,现在被发现了,再也没法蒙混过关。方天定带着千人队竟然开始正面厮杀!
以战代练,才是新兵成老兵,老兵成精兵的唯一途径。
方天定看着那宋庭将军,随即大喝:“吾不杀无名之辈,来者何人?”
那人虎背熊腰,手持长枪,当即蹙地,大喝:“征辽军轻车都尉唐猛!”
方天定毫不犹豫一枪捅出,手中搅动大力,挑开唐蒙格挡的长枪,一枪将唐蒙胸膛穿破,举枪挑尸,大喝:“死!”
这一吼,让人胆寒。
千人队,都是抽出弯刀,大喝:“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