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瑛看了看,嗔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拓跋达厥根本没有逼迫我们,对我们一直是以礼相待的。也没有向你下跪求饶啊,更没有表示要除去鲜卑王的尊号,向大汉称臣纳贡,至于割让和鲁贝尔大草原和称呼你为父皇,那更加荒唐了。”
刘峰哈哈大笑:“我的个皇后啊,你也太善良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只放拓跋达厥一个人返回鲜卑?那就是让他有口难辨。这些事情他没做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按在他头上。只要我们大汉的百姓相信,鲜卑人将信将疑,那就足够了。不过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要求玄德写的,我仅仅是向刘玄德示意了一下,这个玄德公居然搞出这么多名堂。连称呼我为父皇都出来了。哈哈哈!拓跋达厥要是看到了,估计能气炸了肺,哈哈哈!”
孙瑛有些犹豫道:“这样宣传是不是不太好?我们大汉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这样做不是无中生有吗?”
刘峰一把把孙瑛搂在怀里,用手拂了拂孙瑛额头的头发,道:“瑛儿啊,我们现在与鲜卑的斗争,实际上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可以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中间真的容得不半点儒家的所谓仁义道德。鲜卑百万大军南下的时候,我们大汉被屠杀虏虐了百万以上,无家可归的难民四五百万人,工农业损失根本没法计算。对鲜卑,我们只能彻底把这个威胁除掉,否则我们大汉始终都有一个来自北方的威胁,时不时地就来劫掠一通,我们大汉还怎么发展?”
孙瑛道:“但是这样的宣传,拓跋达厥根本不会承认,还会说我们造谣,对明年的战争有帮助吗?”
“当然有,你想啊,拓跋达厥回到鲜卑王庭,他会去除鲜卑王的尊号吗?他会割让和鲁贝尔大草原吗?他会称呼我为父皇吗?”刘峰问道。
“当然不会。这不是开玩笑吗!”孙瑛回答。
“我就是要他不承认!我们这边言之确确,我们的百姓也相信了这一点。虽然大汉皇后被劫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但是考虑到我忍辱负重,大汉又一直是仁义之邦,既然鲜卑愿意称臣纳贡,而且称我为父皇,为了双方百姓都能安定,这个事情大汉百姓也就容忍下来了。然而如果他拓跋达厥一回到鲜卑就不承认这件事情,你觉得大汉的百姓会怎么想?”刘峰循循善诱地说道。
“那自然是义愤填膺,认为鲜卑不守信用,拓跋达厥无耻卑鄙。”孙瑛回答。
“对啊,那时候我们大汉议会,政务院,军委再一致说鲜卑和拓跋达厥不守信义,以此为借口,高举为大汉雪耻的旗帜,发动对鲜卑的战争。你认为我们的猛虎军士气会不会很高,大汉的百姓会不会很支持,我们的战争债券会不会卖的很好?”刘峰挥舞着手臂高声说道。
“你这可是阴谋啊!”孙瑛嗔道。
“错了,我这是阳谋。拓跋达厥即使知道我的手段,他也没办法应对。”刘峰断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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