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彪脸上浮现出飞舞激扬的神色,道:“那是,你还别说,整个九城监狱局的女犯人们无论数量还是在质量上,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我来来回回见过好多次了,那身段那姿色,比他娘的扬州瘦马都来劲。”
其他一个个犯人也是满脸痴迷的神色,要知道,三月不见女人,母猪赛貂蝉。这要是给他们面前放一个寻常姿色的女人,他们也一个个能够拍着胸脯赌咒发誓说这女人绝对比自己看过的一线女明星还要漂亮。
前者虽说是漂亮,可架不住后者就在眼前啊。
“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你还见过除这里意外的其他监狱中的女人?”林凡忍不住泼冷水道。
范大彪嘿嘿一笑道:“我就一说说,你还当真了,合计谁愿意一个个号子蹲下去,那不是脑袋抽风了么。不过我听说,这里面在押的女犯人都是苏杭一带解送过来的,都是一些经济犯罪或者感情纠纷引发的犯罪,还别说,一个个谈不上貌美如花,但平均年纪绝对不会太大。”
“下次遇到那些个女的,千万别客气。”范大彪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带着有些色色的笑容。
见林凡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范大彪就乐了,“那些个娘们儿啊,一个个想男的都想疯了,恨不得见着男人就想往没人的地方拖。”
男人三月不见女人就母猪赛貂蝉,女人何尝不是。男女之事,谁能免俗。
“对于这些女人,我可没什么兴趣。”照这么说来,这些被欲望充斥着头脑的女人有什么好惦记的,干那事情还的讲究点情趣啥的。直接脱衣服坦诚相见,然后单刀直入就干活,那有什么意思。
其实说白了,他不喜欢单纯的肉体交流,按照他的想法,肉体的交融必须与感情的结合合二为一,那才是男女之事的最高境界了。与其不然的话,光是身体的交流,那一点都没什么味道。这也是他虽然喜欢看美女喜欢看****和美胸,可也就是看看,从来不做什么的缘故。
“别,话可别说的太早了。给你关个一年两年的,你就会知道想女人是啥滋味了,这些家伙,平日里都******一个个对着墙壁射!”
范大彪的下一句话,自然指的是围在旁边的那群犯人了。
“都是男人跟女人,都有共同需要,再正常不过了,谁还害羞脸红个啥?要是你不答应她们。估计还得让她们看扁了,以为你是阳痿或者天阉呢?”
林凡翻了一个白眼,哪儿跟哪儿呀,只听说过男人强迫女人,这里居然还有女人强迫男人?连天阉都出来了,感情下次遇到一个****焚身,身材妙曼的二八娇娘送货上门,自己还得乖乖躺下享受,不能反抗。
恩,如果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自己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更不济事也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吧。
范大彪见他的表情很是吩咐,哈哈大笑着将事情的原因给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对于女刑犯来说,渴望男人就同男人想女人一样,没什么两样。当然,其中大多数都是刑期很长的女犯人,她们一方面知道出狱遥遥无期,就更加肆无忌惮,丝毫没有廉耻可说;另外一方面,对于怀孕的女犯人来说,要是能够怀孕的话还可以申请保释。
管教们当然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算盘,法律条文中明确规定了怀孕的妇女可以得到保释,他们能做的就是将这一切还没有成为现实之前,扼杀在原形当中。
只是,自古以来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任凭管教们的眼睛盯着再怎么严实,都有例外情况出现。
而这例外中的奇迹,看在这些女刑犯的眼中,就变成了一种脱离这里的希望。不过,由于管教们看的太严了,机会简直是渺茫的微小。连范大彪自己都承认说,自己在监狱里一年的时间,也只是仅有一次艳遇,而且他才刚刚提枪上马,还没动真格呢,该死的管教就找来了,他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个女的在自己手下溜走。
见林凡嘲笑他,范大彪回敬了他一记白眼:“笑什么笑,要不是在在鬼地方呆了一年没碰女人,没见着荤腥,你当我愿意碰这些要什么没什么的腌臜货?”
“要是你在这里呆上十年八年,一头母猪在你面前你都提得起兴致!”
关在这铁壁森严,抬头都只能看见一片固定的天空下,再好的兴致都不如现实来的实在。
“哼,不是那该是的黑面疤神,老子早就快活似神仙了,说不定还能给我们老范家提前留个香火,该死的家伙!”
范大彪越说越气愤,将李恢李管教的祖宗十八代女性连带着他家隔壁的小姑娘大媳妇问候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