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诗说:“以后还敢吟诗吗?我怎么觉得自己都变成意狂?”
梦夜雨道:“他乱讲你乱听,真要放在心里就是你自己的事。”
梦轻尘刚刚笑得轻一些,又开始捂着美丽的小肚子笑,郑雨诗瞪眼道:“合着我自己到不对了!我就不信这个邪!这么多古诗词,他还能首首都能乱讲,听着!”
凌天宇立即说:“按照规矩,该我说上句。”
“改规矩了,这首由我说,”难得郑大小姐也娇蛮无礼一回,郑雨声就向凌天宇拱手,那意思说:多担待。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应缘近水花先发,疑是经春雪未销。何解?解释不出来我就扭送你派出所,办你个辱没先贤的罪名。”郑雨声气呼呼的看着凌天宇说。
凌天宇笑着说:“这个其实还用我解释吗?诗中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的,这是一首悲情诗,本来两人已经蓄势待发,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忽然发现女孩子的亲戚还没走,所以才有疑是经春雪未销之感叹。”
郑雨声俏脸微红:“你瞎扯?哪有?”
“你看啊,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这是说两人已经准备好,都已经到了桥畔,就等着过桥了,但是两人又开始商量是先走那条路呢?应缘近水花先发就是再商量,正商量着呢,难得忽然发现,血未净,哪里来的血呢?所以才感叹是不是经期的血?一句话概括:疑是经春雪未销。”
“你乱讲!”郑雨诗终于俏脸通红的娇叱。
“你太坏了!”梦轻尘笑得娇躯都软了,情不自禁的捶打凌天宇的肩膀。
凌天宇一本正经的说:“古人当时之意其实不是我们现在能力会的,其实早就有人说过:唐脏汉臭,四个字道尽当时的风气,但是当时之人却以为时尚,皇家尚且如此何况普通人?站在时代先锋的文人墨客更是将皇家之事推崇备至,没有他们许多事也不会广为流传,所以他们信奉自家老大的言行也会有得错?诗词之间不免就隐晦的写出来,只是他们是文人,自然不能像老百姓一样直白,我们后辈晚生能不能领悟,就看我们的水平了,李太白诗: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应该怎么解释?只怕小学生知道吧?还有这句:日出江花红似火,更狠!都出血了!”
“住嘴!你就瞎掰吧,不好好念书,让你说把古韵文化精粹给糟塌干净了。“梦轻尘笑得都软了,锤着凌天宇的肩膀笑。
“怎么会?就像夜雨非常喜欢的一首,平时我都不好似说,趁着今天就说出来吧,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首诗其实喻意非常明显。”
梦夜雨就撇着他说:“你想说什么?”
“听我说啊,不过你别生气啊,开始三个字,鹅鹅鹅,什么意思呢?其实一个字点题,鹅 怎么写?一个我加一个鸟。”
“我鸟!古人好厉害!”风千山大叫,“这不是直给吗?向天歌?好壮观!”
梦轻尘直接笑软,扑在凌天宇肩膀上娇体抖个不停,郑雨诗先是愕然,粉嫩的小嘴微张看着凌天宇,没坚持几秒钟,就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
梦夜雨冷冷的看着凌天宇,清冷的面容让想笑的人不得不强行忍住,这个天海商界女神是怒了?还是勃然大怒?还是怒火冲天?还是怒火三千丈,源头在这里,不把你烧成空气,此恨无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