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乔大小姐,您身娇肉贵的,这都逛了整整一个下午了,难道您还不累吗!今天晚上您还是好好的酒店里休息吧!”苏天齐苦着脸好言相劝道。
逛了整整一个下午,饶是苏天齐是死神阎罗,拥有超凡脱俗的绝顶实力,也累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而乔玲珑一点武功也没有,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是逛了一下午,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疲倦之色,还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好似再让她接着逛一整天,她也丝毫不会觉得累,女人,还真是神奇的生物。
“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可是你告诉我的!”乔玲珑想都不想便立即反驳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当然要好好的玩个痛快了!我才不想一整晚都待在酒店里浪费时间呢!”
“你想玩个痛快,我并不反对,只是今天下午逛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实在累得都快走不动了,我们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去玩不行吗!”苏天齐有些幽怨的应道。
“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好不好,我们两个女孩子都没喊累,你也好意思喊累!”乔玲珑鄙视道。
“我说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要不晚上,你跟冷月自己出去玩,怎么样?”苏天齐讨饶道。
“行啊,你要是放心让我们两个女孩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东经乱逛,那我没意见!”乔玲珑满脸狡黠的应道。
武见冷月虽然是岛国人,但从小在云中山长大,从未离开过那里,说白了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而乔玲珑虽然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大家闺秀,但是在这里语言不通。
要是晚上让她们两个自己出去逛,安全问题,苏天齐实在放心不下,毕竟这里不比国内,虽是国际大都会,但却鱼龙混杂,晚上的治安,对两个女孩子而言,实在很不安全。
“乔大小姐,我都让您摧残了整整一个下午,累得直不起腰来,您还不肯放过我,您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啊!”苏天齐像个怨妇一样抱怨道。
“你说对了,你就是上辈子欠我的!”见苏天齐晚上一定会继续跟着她鞍前马后,乔玲珑一开心,起了小孩子心性,无邪的扑到苏天齐的身上去,压着他,像个多情的花花公子,捏着他的下巴,坏笑道:“小娘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大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是吗!那现在先给点甜头呗,不然晚上我哪有动力啊!”苏天齐翻身将乔玲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调?戏起来,两人都忘了,房内还有武见冷月的存在,把武见冷月羞得满脸通红,慌忙转过身去。
东经皇居,一向不对民众开放的御所御车寄,乃历任天皇皇后的居所。
是夜,皇后御所迎来了一位本应不是稀客的稀客——光仁天皇。
因为三年前被死神阎罗阉割成太监,所以自成婚以来,光仁天皇从未踏足过御车寄,就连新婚之夜也没有来。
三年来,渐渐心灰意冷的皇后凉子,看到光仁天皇突然驾临她的寝宫,自然是喜出望外,可是光仁天皇却是一脸的抑郁。
“陛下有何心事?为何闷闷不乐的!”特别善解人意的凉子关切的问道,虽然两人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但是在过去的三年里,光仁天皇对她倒也疼爱有加,有何烦心事,都会请她帮他排忧解难。
“死神阎罗真的来了!”光仁天皇满脸绝望的应道。
“什么?死神阎罗来了!这么说,丰田秀吉的阴谋得逞了!”凉子皇后顿时眉头大皱,而后又满是困惑的说道:“可是不对啊!如果丰田秀吉的阴谋真的得逞了,那昨天晚上,他怎么会怒骂派去华夏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丰田秀吉的阴谋有没有得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死神阎罗已经到岛国了,今天早上,若不是伊贺师尊拼死保护我,我根本无法活着回来见你!”光仁天皇悲痛的应道。
“今天早上,你不是去云中山向老宗主求救吗?怎么会碰上死神阎罗,难道说死神阎罗一到岛国便立即杀上云中山?”凉子急忙问道。
“应该是这样吧!”光仁天皇有气无力的应道,而后满脸懊悔的感慨道:“三年了,已经整整三年了,没想到死神阎罗还不肯放过我,要是早知道他如此记仇话,那当初说什么也不应该得罪他啊!”
“现在说这些根本就没有用,陛下,老宗主还活着吗?”
“死了,都死了,统统都死了,无论是云中七队的上忍,还是伊贺师尊,全都命丧于死神阎罗之手!”光仁天皇恐惧而绝望的应道。
“什么?云中七队全军覆没,就连老宗主都被死神阎罗所杀!”凉子皇后顿时脸色剧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陛下,老宗主可是我们岛国第一强者,连他都不是死神阎罗的对手,那我们岛国还有谁能敌得过他,我看您还是赶紧离开岛国吧!以出访的名义离开!”凉子想了想之后,建议道,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这个办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天皇出访外国,是重大的外交事件,有非常多的程序要走,至少得在半个月之后才能离开,死神阎罗既然已经到了岛国,肯定不会给我那么长的时间!”光仁天皇摇了摇头,无奈的解释道。
“连出访都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啊!难道要这样束手无策的等着死神阎罗来杀您吗?”号称足智多谋的凉子皇后,现在也束手无策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让我逃过死神阎罗的追杀,是伊贺师尊教我的,只是……”要把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送给别的男人去糟践,光仁天皇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既然老宗主有办法对付死神阎罗,那您就应该赶紧按老宗主的办法去做啊!”凉子做梦也想不到,她丈夫为了活命会把她给卖了,还焦急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