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再定眼一瞅,小嘴儿粉嘟嘟闪着亮儿,眼皮儿跟茄子一样是紫色的,眼睛整个大了一圈儿,更奇的是睫毛更两排猪毛刷子似的又长又挺,眉心间的一点朱砂痣……“赵……赵警官?!”
“嚷嚷啥?!嚷嚷啥?!怕别人儿听不到是咋的?”陈秋雅从赵茗洁的身后冒了出来,然后对关程颇有些得意地说道,“瞅见没?这可是我的杰作,今儿你们要执行的可是深入赌窝探查虚实的任务。那不得像一个江湖沉浮,满身风尘的浪荡女一样。”
“秋雅!你说啥话呢!”赵茗洁臊得一脸红,作为一个警察她平日里是从不打扮穿着的,但是总有一颗按捺不住的女人心。结果没曾想到这点儿小心思被陈秋雅逮住之后,就变着法儿地里里外外地弄,那样儿活脱脱就是一副把淳朴的劳动人民腐蚀成资产阶级的丑恶嘴脸。
“我这可是为你们好,你琢磨琢磨,你是是咱们镇上唯一的警花儿。虽然跟以前大户小姐似的没咋露面,但是保不准谁就认得你啊,要是在那地儿被认出来,可就鸡飞蛋打了。放心吧,保管妥妥儿的,香港电影儿里都是这么演的。”陈秋雅给赵茗洁打气之后,又对关程嘱咐说道,“关程,咱们镇上的敬花儿可就交给你了,要是凋谢了啥的,我这针可饶不了你!”
关程一瞅陈秋雅桌子上的针筒,哪还敢不应承着。
两人离开镇卫生所儿朝着美丽服装店去的路上,那是一路溜溜圆眼珠子一路流一地的哈喇子,眼瞅着就要到美丽服装的时候,赵茗洁伸手挽住了关程的胳膊,然后别过脸去低声解释了一句,“这样儿瞅着更像。”
“哟!今儿是从旧社会迈向新时代了,赶紧里面儿乐呵儿着!”嗑瓜子儿的女人见着赵茗洁,也忍不住的羡慕。
赵茗洁挽着关程一路跟着贼溜溜不断瞟自个儿大腿的二子来到了一个清幽的隔间,这一路上她不断地记着经过的路线,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里压根儿就是一个赌窝,而徐亮被买通这事儿已经没跑儿了。
“嘶……不得了啊!仙女儿这是!请请请!二位这边儿请!”丁亚军一瞅见赵茗洁,眼珠子都恨不得直接贴赵茗洁身上,赶紧请两人坐到了一张圆桌的旁边儿。
关程坐下之后就对丁亚军,“丁亚军,郑家强呢?不是说好一块儿乐呵吗?”
“二子!二子!还在瞅个球!赶紧去找郑家强来!”丁亚军一脚踹在了瞅着赵茗洁发愣的二子腿上,二子这才赶紧去找郑家强。
很快郑家强就跟着二子来了,郑家强昨天夜里就得了丁亚军的嘱咐,今儿就是来陪着演一出扒关程皮的,所以见着关程也没多反应,不过瞅见赵茗洁那反应就大了,除了眼睛直原本一直不好使的那地儿也直了。
这群男人除了在录像厅里的香港电影儿里瞅见,生活里哪能见着这种打扮的女人,一个个都跟趴在战壕里的兵似的,只要冲锋号一响,那就敢提抢就上。
“程子,你跟哪儿……捡的宝儿?”郑家强瞅着赵茗洁对关程问道,嘴巴发干还有口水润着,这心里没地儿泄的火都已经烧着了。
“这位是……”关程正准备扯个谎,但是这话到嘴边儿忽然就磕住了,因为他也还没想到咋介绍赵茗洁。
赵茗洁毕竟是念过警校,受过训练的人,立刻抿嘴儿一笑说道,“他是我对象,今天专门带我出来玩儿的。”这话一说,心里不知道啥地方,忽然就钻出了一个苗儿来。
“咱们废话不多说,钱我也带来了,现在就开始?”关程瞅着丁亚军说道。
丁亚军现在比郑家强的情况好不了多少,一股子邪火上下乱窜,心里琢磨着关程的钱得扒了皮得扒了对象的衣服也得扒了!
“咳咳咳,咱们就仨人儿,玩色子咋样?”丁亚军喉头发干地对两个人提议。
“成!我……啥没有,就是钱多!玩儿啥都成!”郑家强这会儿在赵茗洁面前看是装起来了,一副土财主的样儿说着大话。
丁亚军让二子把摇色子的盅拿了过来,然后对两人说道,“这盅里面儿仨色子,咱们仨各摇一次,谁的点子大,谁就算赢,你们看咋样儿?”道,嘴巴发干还有口水润着,这心里没地儿泄的火都已经烧着了。
“这位是……”关程正准备扯个谎,但是这话到嘴边儿忽然就磕住了,因为他也还没想到咋介绍赵茗洁。
赵茗洁毕竟是念过警校,受过训练的人,立刻抿嘴儿一笑说道,“他是我对象,今天专门带我出来玩儿的。”这话一说,心里不知道啥地方,忽然就钻出了一个苗儿来。
“咱们废话不多说,钱我也带来了,现在就开始?”关程瞅着丁亚军说道。
丁亚军现在比郑家强的情况好不了多少,一股子邪火上下乱窜,心里琢磨着关程的钱得扒了皮得扒了对象的衣服也得扒了!
“咳咳咳,咱们就仨人儿,玩色子咋样?”丁亚军喉头发干地对两个人提议。
“成!我……啥没有,就是钱多!玩儿啥都成!”郑家强这会儿在赵茗洁面前看是装起来了,一副土财主的样儿说着大话。
丁亚军让二子把摇色子的盅拿了过来,然后对两人说道,“这盅里面儿仨色子,咱们仨各摇一次,谁的点子大,谁就算赢,你们看咋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