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男人直接被关程给秒了,熊孩子猛地吸了一口浓痰包在嘴里朝着关程走近了一步,就要朝关程吐过去。
“敢!”关程双眼一瞪,猛地朝着熊孩子一声爆呵,凌厉的眼神儿直接给熊孩子上一个堂啥叫害怕的课。
熊孩子打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今天这么恐惧过,甚至之前压根儿就不知道恐惧这词儿,现在他知道了彻底地知道了,浑身一个哆嗦直接把浓痰给吞了下去,退后了几步躲在自个儿妈身后发抖。
中年妇女显然也被关程的眼神儿吓得个不轻,一时间也不敢说话了。
“啪!”关程一个嘴巴子扇在了男人的脸上,对他说道,“恃强凌弱,威胁女性。马上道歉!”
“对……对不起!”男人也不知道自个儿平日里那股嚣张的气焰哪儿去了,为啥就害怕,为啥就要道歉,但是偏偏儿心里有一种甩都甩不掉的恐惧感,让他只能这样做,没有别的选择。
“哼!”白凌菲冷哼了一声儿,心里的气儿算是消了一些。
“啪!啪!”关程接连就是两个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然后问道,“教子无法,纵妻撒泼,你错没错?”
“错……错!错了!”男人一个劲儿地点头,肿着一张脸乖得跟孙子一样儿。
关程还想说话的时候,一直缩在一边儿当乌龟的咖啡馆老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对关程提醒似地说道,“这位兄弟,我看这样就得了。他……他是有来头的人物。”
“哼!”关程冷冷一笑,狠狠地戳着咖啡馆老板的肩膀说道,“你这种人都已经不是麻木冷漠的旁观者了,而是帮凶!刚才这位女士受侮辱的时候,你咋不站出来?是因为权势。他现在这个狗得性,你跑出来帮他说话,还是因为权势。你怕自个儿受牵连是吧?”
咖啡馆老板嘿嘿地笑着,被关程戳穿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趋炎附势的狗,我告诉你,就算我今儿在这儿要了他的命,我明天依旧能够滋润而潇洒地活着。滚犊子!”关程说完一把就推开了咖啡馆老板,这种白凌菲受辱连报警都不敢,这会儿跑出来说话的狗东西,没有被打都是好事儿了。
关程说完,对熊孩子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熊孩子吓得腿肚子都在转筋儿,哪还敢过去,中年女人想要护犊子,被关程双眼儿一横,只得把孩子推了出去。
“你错没错?”关程对熊孩子问道。
熊孩子一个劲儿点头,他害怕这回是真的害怕。
“你们家谁是当官儿的?”关程对熊孩子问道,这个底儿要摸清楚。
熊孩子哆嗦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对关程说道,“我……我大姑父是……是县书记……黎天扬。”
不是冤家不聚头,难怪这一家子都这么横,原来是黎天扬的小舅子,关程对熊孩子说道,“你还有得改,你父母已经放弃治疗了,回去让他们多读读书。道歉!”
熊孩子赶紧对白凌菲跟一根儿弹簧似的鞠躬道歉,今儿算是彻彻底底地教训了,小小的心灵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原来自个儿爹嚣张过头也得下跪,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更厉害的人物。
关程陪着白凌菲走到咖啡馆门口,忽然想起了啥,转身儿留给这仨人儿一句话,“我叫关程,家住安昌县太平镇宝山村儿,村口左转二层小楼,欢迎上门儿!”说完,留下一个背影就离开。
他娘的!原来是一个臭农民!不知道死活的玩意儿!老子一定要找我姐弄死你!汪大海狠狠地一捏拳头,决心要报这个仇。
关程帮着出了气,白凌菲心里很是舒畅,帮他把事儿办完之后,很罕见地没有收取手续费,还专门儿请他到市里的一家西餐厅吃饭。
关程来到位于市中心商业街的这家费诺克餐厅,这些一下让他有些忐忑了,红酒他喝过,但是西餐这玩意儿他还真没有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