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刁传耀租田本就只是为了为难毛小乐,现在毛小乐不再租田,他便不可能将租到手里的田再高价转手给毛小乐,这样一来,租到的田便全部砸在了手中。
刁传耀看到田已经砸在手里,又怎么还肯付钱?没把原来给村民的定金要回来刁传耀就觉得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村民不这么想,合同上明明写着刁传耀在三天内要将余下租金全部补上,但现在三天早就已经过去了,租金连影子也没有看到,去找刁传耀,这家伙干脆将大门一闭,整死都不开门。
最后,愤怒的村民便直接将村长家的大门给堵了,让村长既不敢开门,也不可能走出院子。
“嘿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毛小乐眯着眼睛笑道,神情就仿佛是一只老狐狸一般。
与此同时,在刁传耀家外面的大马路上,七八十个村民扛着锄头,不断去砸刁家铁门,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刁传耀,你给我滚出来!”
“刁传耀,你要再不出来,咱们就冲进去了!”
“刁传耀,你好歹也是个村长,不能做缩头乌龟!”
村民在门外大骂,但躲在客厅里的刁传耀压根就不搭理他们,缩头乌龟?要是做缩头乌龟可以让你们这帮刁民滚蛋的话,老子不介意做一只万年老王八!刁传耀不屑的想道。
刁家的大门厚有七八公分,乃是用生铁打造,凭这几个村民,想要撼动根本不可能,除非拿炮弹来轰,否则这帮村民根本不可能进入刁家。
“舅舅,难道就放着他们在外面闹腾?”鼻青脸肿的刁阿发坐在客厅里问道。
这帮村民也算讲理,发现刁传耀不打算给租金,首先找的人便是和他们签合同的刁阿发,但刁阿发拿不出钱,加上他又不是村长,村民气愤之下,哪管刁传耀会不会报复,挽起袖子狠狠揍了他一顿。
刁传耀冷哼一声,说道:“不放他们闹,难道你我还要出去不成?你要是有钱的话,那咱们出去也成。”
刁阿发顿时便皱起了一张脸,自己哪里会有钱?小蝌蚪倒是有几十亿,可这儿东西村民不要啊!
“行了行了,大家不要砸门了,你们就算砸到世界末日也不可能砸开。”戴了一副眼镜的张大谷拉开围在门口砸门的村民,淡淡说道。
张大谷是村里的小学老师,算是个知识分子,平时也很是受到村民尊敬。
这次租田,张大谷也将自己家的六亩多地租给了刁家,当然以张大谷安贫乐道的性格,是根本不愿意把田租给刁家的,可架不住他婆娘那暴脾气。
张大谷的妻子叫李芳,生的膀大腰圆,比身材干瘦的张大谷大了一倍,一听说他不愿把田租出去,就拉着张大谷大吵大闹了好长时间。
最终,张大谷无奈,才摆摆手,把这件事交给妻子来解决。
结果现在出了事,李芬急的六神无主,只有躲在被窝里哭,而张大谷便不得不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那咱们的村民见劝阻的人是张大谷,很是吃了一惊。
陈大福放下锄头,说道:“张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张大谷叹口气,说道:“我家的地也租给了刁阿发,现在地是租出去了,但钱却是拿不到,若是拿不到这个租金的话,我们一家今年就得喝西北风。”
张大谷性格谦和,不愿意来为难村长,可他现在也有难受,地租给刁阿发之后,那刁阿发便派了人去将地里的庄稼全都给拔了出来,结果现在六亩地的稻子全都变成了干草,若是这刁传耀不给租金的话,那他们全家今年就只有饿肚子了。
其他的村民情况也是一样,那刁阿发每和一个村民签字,便叫人去将地里的庄稼全都拔了出来,这么干,主要是怕村民后悔,现在庄稼拔了,租金没拿到,村民有多担忧就可想而知了。
“哎,张老师,你说现在咋办吧?我们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帮我们要钱。”陈大福也算是稳重的人,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他也不愿麻烦警察,毕竟若是报警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张大谷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等等再报警吧,刁阿发毕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虽然这孩子有点不学无术,但若是好好教育也是一个可造之材,咱们要是报警,他肯定要被抓进去坐牢,这可就害了他一生啊。”
说到底,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管张大谷还是陈大福,又或者其他村民,都不愿把事情做绝。来,结果现在六亩地的稻子全都变成了干草,若是这刁传耀不给租金的话,那他们全家今年就只有饿肚子了。
其他的村民情况也是一样,那刁阿发每和一个村民签字,便叫人去将地里的庄稼全都拔了出来,这么干,主要是怕村民后悔,现在庄稼拔了,租金没拿到,村民有多担忧就可想而知了。
“哎,张老师,你说现在咋办吧?我们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帮我们要钱。”陈大福也算是稳重的人,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他也不愿麻烦警察,毕竟若是报警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张大谷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等等再报警吧,刁阿发毕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虽然这孩子有点不学无术,但若是好好教育也是一个可造之材,咱们要是报警,他肯定要被抓进去坐牢,这可就害了他一生啊。”
说到底,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管张大谷还是陈大福,又或者其他村民,都不愿把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