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真的太久忘了这种心动,
爱太难了解了我们还看不懂,
那一些心酸快乐有多少还很真呢,
说爱我 用你的手心温暖我,
就算你不能证明爱我能爱多久,
我知道你想过我要的并不多,
一起看天空好吗最后一分钟。
叶宁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之中突然闪起了这篇歌词,连手中的饭都忘了吃了。
过了会吃完了饭,叶宁和宋语涵拿起了一个大包裹,这是老唐给叶宁准备的家里面的特产,特级茶叶,还有叶老师傅爱抽的卷烟等等。
叶宁和宋语涵两人从小村里叫了个拖拉机上来接两人。
做车到了小渔村的火车站,叶宁买了火车票,过了会火车来了,叶宁和宋语涵坐上了火车,然后向着安阳市出发而去。
……
一路无话,时间也并不长,两人就到了安阳市。
叶宁下了车,先是打了一辆车,将宋语涵送回了家,然后将包裹里面的特级茶叶和卷烟留下,这全当是叶老师傅回的礼了,之后叶宁又打了辆车,直直杀向了安阳市中心医院,下了车,给了出租车钱,叶宁突然觉得自己既然回来了,不如买辆车吧,老这样下去也不好。
叶宁进了安阳市中心医院,上了三楼的重症监护室,走到了云家的那个病房外面。
小六这时候正在门口看守着呢,其他还有九名保镖,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保镖竟然增加到了十个人。
叶宁对小六招了招手。
小六原本一脸的郁闷之色,可是此时看到了叶宁之后,立刻兴奋起来,小跑着过来道,“叶少,您来啦,太好啦!”
叶宁一听这话,原本一肚子的说词倒是都没了,反而问道,“什么叫我来了就太好了?这两天这里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里加了这么多的保安?”
小六于是为叶宁解释道,“您还不知道呢,就是您走的第二天上午,突然来了两个老头,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说是我们家云老爷子的朋友,我们见他们两个人面目俊朗,也像是我们家云老爷子好交的朋友,所以也没有通报,就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可是奇怪的是,这两位老人家进去之后没有多久,那云彩和云水瑶两个小姐就被轰了出来,此时病房里就只剩下了那两位老人和我们家云老爷子,我们这帮做下人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就问云彩小姐发生什么了,云彩小姐告诉我们说是老友相遇,准备说些知心话。
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时间并没有过多久,那两位老人就走了出来,然后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嘱咐我们家小姐,一定要让云老爷子好好休息,说是云老爷子的精神有点不太好。
当时我们家云彩小姐就急眼了,因为哪有这么说人家亲属的人呢,可是那两位老人也并不在意,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然后我家云彩小姐还有云水瑶小姑就走了近去,见云老爷子也没什么不妥的,只是有些愣神,这才安心的去了隔壁的亲属休息室。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刚过了没有半个小时,云水瑶就闻到了一股子血味,小姑姑大叫不好,连忙跑到了云老爷子的屋,然后就看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当时我们家的云老爷子,好像让人给施了邪法一般,居然拿着一把手术刀,给自己的大腿上捅了好几刀,每捅一刀,都骂自己不是人,是畜牲,我们云家人都以为云老爷子被人给下了降头术了,连忙绑住了云老爷子,然后让医生施救。
最后我们家人一致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那两个老位来之后发生的事情,所以肯定是那两个人老人做的,然后我们就去医院调取录像,可没有想到的是,医院的录像之中,无论哪一个角度照到这两个老人的,居然都没有正脸,这实在是让人奇怪得不能再奇怪了,可是最后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云家只好加强了看守力量,防止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
而当时我们家小姐还说呢了,如果当时您要是在就好了,您肯定能够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叶少爷,您说对不对?”小六看着叶宁说道。
叶宁被小六这一通话给说得有些云里雾里的,西洋毒术降头术?这叶宁倒是听说过,可是问题是练这种降头术的人是要损阳寿的,万中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修炼这种邪术,愿意修炼这种邪术的人,多半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人。
叶宁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一切都等看见了云老爷子就知道了,于是叶宁问向小六道,“小六,现在病房里都有谁在?”
小六回答叶宁道,“现在病房里有我们家云老爷们,有云彩小姐,有云水瑶小姑姑,还有一个从普陀寺请来的大师,正在里面给我们家老爷念静心经,别人说这么做可以驱逐邪气,对我们家云老爷子的身体有好处。”
叶宁听到这里,又是皱了皱眉,这怎么都和封建迷信挂勾了,完全就是扯蛋,如果说听经书能够正心术,这个叶宁信,可是如果说听经文可以去邪气,这个就有点胡说了,但是叶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情你不信可以,但没有必要去得罪它,所以就没有说出口,而是道,“那我现在进去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啊,我们家云彩小姐和云水瑶小姑姑都说了,因为你刚回家,所以可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比较忙,所以就再等一天,如果你还是不给她们打电话的话,她们就要给你打电话叫你回来了。”小六说道。
叶宁听到这心中还有些感动,这云彩和云水瑶两个臭丫头还算是比较知道心疼自己的。
想到这,对小六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重症监护室门旁边,其他的保镖都看向了叶宁,小六连忙解释道,“这位是叶公子,咱们小姐这几天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他!”
叶宁对众位保镖点了点头,一把拉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