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我是他姐?”花袭人很不耐烦地说。
“你是他姐?”徐娘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打转,“你看你们两个,一个一米七五,一个一米五五,你那么高大,你这样矮挫,一看就是不同的基因。再说就算是真正的兄妹,也不能坐在一起。”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花袭人生气了,大声道,“我花了488元住你的豪华包间,多带一个人都不行,好,退我房款,你这房我不住了。”
哦,原来是个有钱的主,徐娘也不过是见到吴志健突发念想,想和他共度一夜,但她可不敢得罪一个这样有钱的顾客,但要这样就算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又说:“行,但是按照规定,他也要登记。帅哥,把身份证拿来。”
“这个……”吴志健有点犹豫了,登记了,如果有个意外,让别人知晓,那么就算没有那啥也是那啥了,都已经同房了,不那啥,开玩笑吧。
“快去啊!”花袭人推了他一把,“我不想和看到这个无良的值班员,先上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如果十分钟你不上来,姐今晚一定把你搞成DJ。”
花袭人一走,吴志健就和徐娘商量:“大姐,不登记可以不?”
“不行!”这回徐娘是坚决而冷漠地拒绝了他,和之前的热情温柔截然不同。
“那之前你也没让哥我登记?”
“因为那是你单独住宿,这回不同。好了,别说了,快拿身份证来吧。”
尼玛,想和哥那啥就可以不要身份证,眼看和哥那啥无望了,就非要身份证,这变化也太大太快了吧。
没办法,吴志健只好把身份证交给她,她一边登记,一边闷闷地嘀咕说:“点子真是背,好不容易看到个鸭子,居然是别人预定的……”
“鸭子?”吴志健啼笑皆非,敢情人家把他当鸭子了!吴志健不得不提起抗议,“大姐,哥虽然长得帅,但绝不是鸭子。”
“我说错了。”徐娘把身份证递给他,低声道:“我叫徐秀文,以后有空常来啊,我给你优惠。”
“大姐,你这热情哥也是醉了,老实说,你这样热情,你老公知道吗?”吴志健问。
老实说这话问得很太那啥无礼了,不过徐秀文竟然也没生气,而是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老公死了一年多……”
“这样啊,那倒是,象大姐这样成熟风韵的女人,没有男人,岂不是暴殄天物。”吴志健突然想到什么,抬脚就走,花袭人定的十分钟,倒不是怕,但如果再让她生气,心里想想确实也太对不起人了。
不说朋友,就单纯从人家是婚介所的顾客这个身价上,自己也得竭诚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想到婚介所业务,眼前这个不是潜在的业务对象吗?
吴志健一把抓住徐秀文的手。
徐秀文喜出望外,“兄弟,你真太好了……”
“不是,这是真爱婚介所的名片,你去婚介所登个记,挂个号,我包你十天内找到真爱。”吴志健白天从婚介所那里拿了一盒名片,拿出其中一张塞给徐秀文。因为他刚刚来,还没自己的名片,是以在婚介所名片用笔加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吴志健!”突然一身暴喝,花袭人站在楼梯口,“你们在那拉拉扯扯做做什么?这回终于让我抓到证据了,看姐不整死你!”
“不是啊!我们在谈业务呢。”吴志健连忙放开徐秀文的手。
“对啊,你们这业务好亲热,就只差临门一脚了!”花袭人更气了,一边拍着胸膛低声对自己说,“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无人替!”
声音虽小,吴志健已经听到了,他飞快上楼,一把揽住花袭人,轻轻地揉着她肩,柔声说:“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哥也累。”
“你这坏蛋!”花袭人擂了他一拳,“真是让姐生气让姐又生气不下去,要是换作是我男友,我保准一脚……”
花袭人一脚跺在地上,“把他小二哥踩碎。”
“这么狠啊!”吴志健故意伸长舌头,“哥本想安静地做你的护花使者,这样看来,哥还是保护自己好了。”
花袭人咯咯一笑,“逗你玩呢?如果我要生气,就不会约你了,你看看婚介所那几个女人,一个个如狼似虎,虽然你今天才去,但姐感觉出你处境不妙啊。好了,刚才你们在下面谈什么?”
“在谈业务。她老公死了,我让她去我们婚介所登记。”吴志健专注地望着花袭人,只见她笑靥如花,妩媚动人,光看看就醉了,“我要象拉你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顾客啊!”
而在楼下,徐秀文看着手头那张名片,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帅哥,究竟谁是谁的顾客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