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健却象长了眼睛一样,一手揽着何如梦,另外一只手随意一挥,那张椅子就被击得四分五裂,弹回去打在楚天脸上。
见鬼了!
楚天见吴志健随意挥手就这么厉害,心下顿时就软了,他哆嗦着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究竟想怎么想?”楚天软软地问。
“我想怎么样?”吴志健一把何如梦往上一抛,在何如梦尖叫声中,他一伸手掌,就托住了何如梦的脚,何如梦机械性地扑在他肩膀上。
吴志健托着何如梦走到楚天面前,楚天见他一只手竟然可以托住一个人,差点吓死过去,嘴哆嗦道:“大哥……不,大爷,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可以啊,不过何姐要留下。”吴志健冷冷道。
“你!你敢?”楚天气得想吐血,伸手掏手机,“我报警了!”
“警察就在你面前呢。”吴志健哈哈一笑,“杨所长,有人要报警呢?”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麻烦我们警方了,你们自己协调解决吧。”杨秀珠幸灾乐祸地说,已经在门边和花袭人低声聊天了。
“大爷,求你了,你放过我们这次,以后再不敢了。”楚天终于完全软了。
“不敢什么?”吴志健咄咄逼人,“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也没做错什么。但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你既然拿了影子军团的钱,那么你老婆——不,是何姐,现在就归我了!”
“你马勒戈壁,不要欺人太甚,狗急都要跳墙呢?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楚天老羞成怒,虚声恐吓道。
“狗急跳墙我相信,这鱼死网破嘛,那就未必了。”吴志健冷冷道,“一般都是鱼死了,网还好好的,不信你就试试吧。”
吴志健边说边好整以暇地托着何如梦“无事走两步”,直看得屋内其他几人一阵凌乱。
“辣椒姐,闲着也是闲着,你上来陪陪何姐吧。”吴志健笑道。
花袭人知道他要干什么,笑道:“好啊,那我上来了。”
吴志健另外一手马上揽住花袭人的腰,照此前何如梦那样,把花袭人向上一抛,接着单掌托住。
“左手一只鸡,左手一只鸡,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娃娃……”吴志健两手一掌托一个,唱起了那支《回娘家》的老歌,笑道:“杨所长,要不你到我背上来吧,这样就完全符合歌词的意境了。”
“你丫的才是鸡!”花袭人笑道,她后来和吴志健多次练习过,可以不用扶吴志健肩膀,直接站立在他手掌上,还轻轻地扭动腰肢,做出舞蹈动作,姿态优美极了,而何如梦自然就不敢了,两手紧紧攀在他肩上,又害怕又刺激。
见吴志健托着两个人还如此轻松,楚天这回直接是跪了,看来老婆这回是真的要不回来了,他只好把救助的方向投向花袭人,说:“那啥妹子,你男友要抢我老婆,你觉得这个真的好吗?求求你,帮忙说几句话吧。”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啊。”花袭人爽快地说,“姐不介意的。”
屋内其他人一听,差点也要倾倒了,真是个奇葩女人,男友抢了别的女友,竟然一点也不介意。楚天直接哭了:“妹子,我求求你介意一下好不?你男友多一个女友,你没损失什么,但是我可是没了老婆啦!”
“我男友都说了,何姐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没听见吗?”花袭人纠正他道,然后对着对面的何如梦说,“何姐,那种只会打老婆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们婚介所有特色服务,你明天去报个名,包你在十天之内找到真爱。”
“我……”何如梦想说什么,但吴志健不停在屋内走,她害怕掉下去,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肩,但她心中,要她马上离开楚天,说实在她还没心理准备,就摇摇头。
“是不是有孩子割舍不下。”花袭人问。
何如梦摇摇头,表示没孩子。
“那是不是财产不好分割?”花袭人又问。
“我们婚前财产是公证了的。”何如梦低声说。
“那更好办了嘛!”花袭人一拍大腿,差点掉了下去,吓得她赶紧扶在吴志健肩上,“既然这样,那这婚很好离啊!”
“对,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一种罪过,大姐,离了吧,我们真爱婚介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吴志健接口道。
这两人一唱一合,楚天直接气哭了:“你们的大门倒是为她敞开了,关键的是,谁又为我敞开了呢?”
“真爱婚介所,征婚无歧视,虽然你很讨厌,但我们的职业信誉摆在那里,如果你愿意去登记征婚,我们也不能拒绝。如果你们通过我们婚介介绍再重新认识结婚,我们也乐观其成。”吴志健挺着胸 脯说。
劝别人离婚,再通过你丫婚介所结婚,也真亏你丫们想得出!
杨秀珠、烧烤店兄妹和楚天四人,鄙视的眼珠顿时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