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一名手持宝剑的黑衣人、一名腰带又宽又厚的黑衣人出现在章鱼的住所旁。此刻。章鱼正在调适电台。他正准备把昆明的相关情报发往河内。
当二人靠近章鱼房间窗户的时候。陈旧的木地板发出点点声响。章鱼耳朵一动。他本能的警惕道:“谁。”说罢。他拿出‘抽’屉里的手枪。冲出了‘门’外。
他双手持枪。小心翼翼的巡视。早已爬上房梁的陈振武看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下面缓缓向前的章鱼。他紧握腰间的九节鞭。眼睛死死的看着章鱼手里的手枪。他‘抽’出九节鞭向章鱼的手快速‘抽’去。
九节鞭飞‘射’而出。直接打掉了章鱼的手枪。章鱼武功不弱。手枪被打掉。他快速跳下楼。飞奔逃离。陈振武紧跟其后。飞快的追逐。
章鱼大感不好。他在胡同见左右到处奔跑。那是用尽全力的奔跑。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只见胡同的另一出口处。站立着一名手持中国剑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他。
他额头冷汗直冒。整‘欲’反方向逃走。突然。手持九节鞭的人堵住了另一出口。章鱼似乎已经感觉到在劫难逃。他想拼命一搏。
陈振武和杨文海从两面快速攻來。一条九节鞭、一柄中国剑。全部向章鱼的要害攻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沒有武器的章鱼。纵然武功再高。也只能一位躲避。
陈振武的九节鞭非常凌厉、徐徐生风。丝毫沒有拖泥带水之意。杨文海的剑术招招点要害。非常快。只见三人在一个宽不足三米的胡同。生死决斗。一方为了逮捕。一方为了逃命。全部都使出了全身解数。
几个回合下來。章鱼已经全身是伤口。鲜血已经渗透了衣服。章鱼的嘴‘唇’已经发白。而且大汗淋漓。杨文海和陈振武相视一眼后。决定不给章鱼喘息的机会。又是几个回合后。他们成功的活捉了章鱼。
次日清晨。昆明机场大牢里。一身军装的杨文海与陈振武还有机场航站长。推开了牢‘门’。杨文海与章鱼对视一眼道:“章鱼。我以为你长得很吓人。沒想到看起來还像个知识分子。”
陈振武笑了笑道:“外表与内心截然不同。才是当特工最好的潜质。抓你可真不容易啊。我的名声就载在你的手里了。”
章鱼哈哈一笑。用日语平静道:“你就是支那的空军神话。沒想到飞行员也能干特工的事儿。看來支那确实沒人了。你们迟早会沦为我大日本帝国的亡国奴。”
说罢。他看着陈振武道:“最强代号。哟西。我居然会载在你支那特工的手里。耻辱。耻辱。”
杨文海用中文冷冷道:“我知道你的中文说得很好。请说中文。听不懂你那鸟语。”章鱼哈哈大笑道:“文海君的日语。我早有耳闻。如果我是美国那间日本酒馆的‘女’人。一定会认为你是日本人。”
杨文海心中一惊。这人实在可怕。一句话就透‘露’了这个章鱼知道他的一切。他知道此人留不得。指不定哪天会越狱。想到这里。他动了杀机。
突然。一颗子弹打穿了章鱼左脚的膝盖。只见杨文海左手端着手枪。眼睛里全是杀气。航站长和陈振武被吓了一大跳。
章鱼左膝盖一下子跪了下去。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來。航站长大声骂道:“杨文海中校。你在干什么。战犯要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你沒有权利对战俘动用‘私’刑。”
杨文海对航站长大声道:“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讲大道理。对于间谍。日内瓦公约并沒有提战俘待遇一事。给我走开。”航站长大声道:“你胆子太大了。我已长官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枪。”
杨文海冷冷一笑道:“我杨文海向來不把长官放在眼里。”说罢。他看向陈振武道:“把他给我绑了。带出去。”陈振武立刻将航站长反手擒拿。拽着离开了。航站长一边被押着走。一边大骂道:“杨文海。你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话音未落。杨文海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右膝盖。这下章鱼只有跪下了。章鱼用日语大骂道:“八嘎。卑鄙。”
杨文海大声道:“对你这种王八蛋。沒有卑鄙二字。第一枪是为了山下家族及所有日本受迫害的百姓打的。第二枪是为了山下枫子打的。”
说罢。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左手掌。杨文海大声道:“这一枪是为了昆明的百姓打的。”话音一落。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右手掌。杨文海大声道:“这一枪是为了重庆的百姓打的。”
此刻的章鱼。双膝跪地流血。双手撑地流血。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四肢残废的畜生。杨文海双眼布满了血丝。瞄准了章鱼的脊背道:“这一枪。是为了赵兴国少校及血洒璧山的空军战士打的。”
说罢。砰的一声枪响打穿了章鱼的脊椎。此刻。章鱼趴在了地上。看样子就像是对杨文海行五体投地大礼。不。应该是对中国人民行五体投地大礼。
杨文海瞄准了奄奄一息的章鱼的脑‘门’心。冷冷道:“这一枪是为被你们残杀的万千中**民打的。”砰的一声。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大脑。自此。世界上沒有“章鱼”了。
次日清晨。杨文海与陈振武握手道:“振武兄。多谢了。接下來。你要去哪里。”陈振武笑了笑道:“我啊。要去上海。日本人要迫害那里犹太人。杜月笙。要救助他们。戴老板要我完成这次任务后。就过去。”
杨文海道:“兄弟深入敌后。一切小心。”说罢。陈振武径直离开了机场。
滇缅公路被切断了。然。这并不能堵死中国的生命线。更不能因此使我中国屈膝投降。地面的生命线沒有了。空中的生命线却是无法切断的。
接下來。杨文海他们将奋战在驼峰航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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