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真是没良心,人家关心你嘛!”
叶风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对我下毒呢。哈哈哈哈”说着他就笑了,然后把矿泉水往安喜拉脸上一泼,伸出大手捏住了她的两个脸颊,稍稍用力一撮,便搓下一层类似皮屑的东西,然后,他把整水全倒在了安喜拉的脸上。
安喜拉尖叫一声,嘴里骂着“王八蛋,今天要你好看!”手上就出击了,竟是仙猴摘桃,直取叶风的二弟。
叶风一惊,赶忙翻身跳到了她背后,手扣住她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往后仰着,然后,他盯着“安喜拉”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交代,二,我逼着你交代。自己选。”
“安喜拉”的脸已经被挫的像地图似得,一片片剥落,虽然知道是有东西黏在上面,但是一眼看去,还是狰狞恐怖。
“哼哼,你马上就是死人了!我交不交代,又有什么关系?”安喜拉冷笑着说道。
叶风也笑了:“哎,老婆啊,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属猫的,什么都好奇,即便马上死了,也想在死前多知道一件事。对了,你猜我们两个谁会先死?”
叶风说完时,感觉安喜拉的身体似乎扭动了一下,为了防止她耍小动作,叶风一把扯下她胸前的罩罩,将她的双手死死绑在了背后。
“不是我流氓,只是手头没绳子,而能用的东西就只有你的罩罩最结识,抱歉哈。哟,还是F杯的,不错嘛年轻人,有前途。”叶风说道。
安喜拉被绑着双手,头发被叶风揪着,唯一有攻击力的,就剩两条腿和两只眼睛,而她穿得是短裙,用腿,似乎不大方便,只要用眼神攻击叶风。
那是比任何东西都凌厉,可惜杀不了人。
“哟,生气啦老婆?那……要不我不用你的罩罩了,改用内内?”叶风故意耍流氓,目的就是享受揭穿她之后的快/感,让她更加生气。她越生气,叶风就越有成就感。
“安喜拉”想用唾沫啐叶风,无奈是脸朝上的,叶风看出了她的嘴巴动,知道她想干嘛,连忙提醒道:“喂喂,我提醒你哦,你如果喷粪的话,可是会落回自己脸上的。”
“安喜拉”已经快被彻底激怒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得短裙,顿时抬起右腿,脚尖从肩膀上抬过去踢叶风的脸。如果此时谁站在她前面,那就大饱眼福了。
叶风感觉眼前一花,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趾便夹带着风声到了面门。他两只手都占着,只好抬起手肘招架,一下打在“安喜拉”的小腿上,把她打得痛呼一声,眼泪几乎都下来了。
“怎么这么没骨气?才敲一下就哭了?”叶风虽然恼怒于被她下套,但是她毕竟假冒了安喜拉,爱屋及乌,心里竟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忍。
安喜拉说道:“你就嚣张吧,很快就轮到你哭了。哦不,你到时候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哈哈哈哈。”
叶风见她说话如此有把握,心知这是成竹在胸,她背后,肯定还有更加强大的势力。这个女人昨天表现得那么机智,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就暴露了自己的信息?叶风觉得疑惑,想不通,也懒得去想了。
“那,现在我们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呢,叫做墨西哥笑披萨,喜欢吃披萨么?”叶风温柔地问着,便拉着安喜拉到了一棵小树前,伸手折断一跟比拇指粗好几圈的树枝,用瑞士军刀削起来。
假安喜拉看着他把那根树枝削成了棍状,顿时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说道:“你,你这个臭流氓,你如果敢那么做,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叶风一愣,一字一顿问道“那,么,做?”随即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被削得光滑整齐的木棍,笑着说:“现在的女孩儿啊,满脑子都想的什么啊。来来来,披萨好了,我再最后问你一次,到底交代不交代?”
假安喜拉看到木棍,早已没了底气,但嘴上仍是逞强,娇声哭着道:“我死也不交代!”声音倒像是在撒娇。
叶风点点头,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嗯,好样的,真是女汉子!那来吧!”说着,叶风将假安喜拉弄到汽车的后座,用安全带将她牢牢地捆在后座上,然后抱着她雪白的腿抚/摸起来。
“我要开始了哦。”叶风说。
安喜拉说道:“哼!”说完便把脸别了过去,不敢看。
叶风坐到安喜拉旁边,将那条大白腿放在自己腿上,牢牢握着她雪白的脚,用另一只手拿着木棍,平着放到了她的迎风骨上。
安喜拉骂道:“色鬼!还要做前奏啊!”
叶风说道:“不要误会,这就是正戏。”说着,他按着木棍,像擀饺子皮似得反复在安喜拉迎风骨上擀起来。第一下,安喜拉就惨叫起来,一张脸疼得扭曲了,双手把后座的皮套都抓出了痕迹。
这一招,是叶风受训的时候学来的,迎风骨的皮最薄,骨头又不像手肘那样经常跟物体摩擦,所以很娇气,随便用什么东西一擀,就是撕心裂肺地疼,他当年受训的时候,就这样被擀到不觉得疼为止。
此时,安喜拉一张脸已经被汗水浸湿,头发贴着两腮,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基本脱落殆尽。叶风伸手将她脸上的杂物擦干净,一张美艳却透着狡诈的脸顿时露了出来。
这个女孩儿跟安喜拉长得非常像,只是她的眉毛和眼睛是向上挑的,像狐狸,而安喜拉则是向下弯的,看着比较萌。
“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叶风问。
假安喜拉紧紧咬着牙,仍心有余悸。虽然硬伤这东西一过去马上就不疼了,没有余味,但记忆可是没那么容易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