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说:“现在是秋天,这家店的空调已经停用了,你去浴室冲个凉吧。”
小凤抬眼看了看土司,说:“你好坏,肯定想偷看人家。”
土司说:“我不用偷看啊,很快我就可以明着看了。”
小凤说:“你想得美!”话说完,她就觉得耳边响起一阵嗡鸣,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站起来,却不受控制。
“土司……你,你。”
土司笑了笑,一把扶住小凤,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可惜了,真想做第一炮。但是为了钱,唉,还是把第一炮让给别人吧。”
说完,土司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那边的黄富帅早就等在电话前了,听见土司说大功告成,顿时来了精神,拍着大腿说:“快开车快开车,那妞儿上手了!你们准备好,我明天就要让那妞的照片上报纸,让陆风情那个****看看我的厉害!妈的,老子上不了她,但能上了她手下的模特!”
他的话是对车里另外三个人说的,这三个人,一个是摄影师,一个他的狗腿子,另一个是司机。
车子浪笑着,朝那家小旅馆驶去。
小凤歪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妈妈在耳边呼唤她。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妈妈了,听见这个朝思暮想的声音后,便站起身,朝着生意传来的方向寻找。她走出门口,外面阳光灿烂,花朵都已盛开,散发着阵阵花香,而妈妈,就站在一片花丛中,温柔地对她招手。她跑着冲了过去,一下扑在了妈妈的怀里,任凭眼泪把妈妈温暖的怀抱弄湿。
“妈,我找到男朋友了,他人好好。”小凤说。
妈妈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头,微笑地看着她,却不言语。
小凤接着说:“他叫土司,他愿意听我说话,我说什么他都不生气。他还唱歌给我听呢。”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呀?”小凤问。说着,她抬起头看妈妈的脸,她赫然发现妈妈的样子变了,本来温婉清秀的脸庞,成了胖滚滚的,眯着三角眼对着她笑。
小凤觉得浑身打了个冷战,就想推开面前的人,但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的视线也随着她的恐惧变得模糊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凤问。这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说:“没事,不要怕,妈妈在这儿。”
小凤再次睁开眼,看到自己仍是扑在妈妈的怀里,妈妈还是当年离开时的那个模样。
“妈,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好可怕。”小凤说。妈妈笑了,开始一件件脱小凤的衣服,小凤有点奇怪,说:“妈妈你干嘛?这是在郊外呀,你干嘛脱我的衣服?”
妈妈仍是笑,仍是继续脱,并不回答小凤的问题。小凤觉得好害羞,于是抓着妈妈的手腕,想拉开妈妈的手,但是妈妈似乎非常任性,根本不理会小凤的请求,脱掉了上衣,又脱下衣,然后是内衣……
“妈,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你不要这样,这里是外面,万一被人看见……”小凤哀求着,然而根本没有用。一股温热的风吹到了小凤光光的身体上,感觉暖暖的,非常舒服,于是小凤便闭上眼,享受着这春风的吹拂,忘了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脸上一凉,小凤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看到一个女人手拿武士刀,站在自己床边。
“啊!你是……”小凤猛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她见过一次,在陆风情的家里。
这个女人正是吉川凌。她根据库尔斯提供的车牌号,查到了黄富帅的所有的车牌号码,用GPS找到了他所有车目前的停泊地点,然后一一寻找,终于赶在黄帅富几人得逞之前找到了小凤。
吉川凌走到这家旅馆门口时,旅馆已经关门了,并且挂着牌子,上写着:客满
吉川凌看了看四周,发觉这个地方并不繁华,而且这家旅馆周围的其他旅馆都仍在营业,门前冷冷清清的,不像是生意好到会客满的样子。她心知这个地方嫌疑重大,于是趴着防盗窗,从天台切断通风管,潜进了旅馆内。她在每个房间都找了,发现很多房间其实都是空的,于是心里更加觉得蹊跷。当来到二楼,她听见走廊里传来淫笑声时,尚不能确定屋里是不是小凤,于是悄悄拨开门,往屋内看。这一看,顿时怒了,黄富帅正在七手八脚地脱小凤的衣服,小凤那双并不丰满的****已经露出来了,土司站在旁边看着,不停地夸奖黄富帅的手法老练。而他们身后,居然还有一个摄影师在拍摄。
如果晚来一步,便再也无可挽回。
吉川凌平时虽然有点嗲,可是却是军团中最狠辣的一个,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了,挥刀一下把摄影师配着摄像机斩成了两半,而后手腕一翻,挥刀砍下了黄富帅的头。她的武士刀原是家传宝物,削铁如泥。
土司在旁边看着,吓得顿时尿了裤子,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