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腰肢上的热力,秦霜月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午夜,她的心头,也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声音绵软地说:“要不,先打开音乐,点上香薰蜡烛,我们来跳舞……哎呀!”
随着秦霜月的娇叱,她猛地低下脑袋,就像一头发狂的小母牛,使劲撞上林羽鸿的胸膛!
“你竟敢往下面摸?”
林羽鸿连忙住手,诧异道:“捏痛你了么?这回我没用力呀!”
“那也不许!”秦霜月气鼓鼓地说:“看在你今天是伤残人士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下不为例!”
抓起准备好的干净睡衣扔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顶灯,素手一指道:“赶紧冲澡去,身上臭死了!”
林羽鸿无奈摇头:“大小姐的傲娇又来了。”
秦霜月一肚子怨念,“半点浪漫都不懂,一上来就摸摸抓抓,真是个笨蛋,教也教不会!”
想着想着,忽然间,秦霜月美眸圆睁,盯着磨砂玻璃后,那个清晰无比的人影。
大小姐的身上,开始迅速绯红火烫,心头如小鹿乱撞。
“天哪,原来在浴室里开灯洗澡,外面能看得这么清楚。难怪了,他每次洗澡都黑灯瞎火。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每天,都会被他看光光一次?呜呜——我已经不纯洁了,再也不能见人了!”
秦霜月哭丧着脸,到处翻箱倒柜,找出放在小提琴盒子里的棒球棍。拿在手里掂了掂,银牙咬得“咯吱咯吱”。
林羽鸿冲洗完毕,刚刚踏出卫生间,耳边只听风声呼呼,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棒棒,带着滔天怒火,向他狠狠砸来!
“坏蛋小子,你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林羽鸿连忙躲避,满口叫屈:“我做过什么了?”
秦霜月冷哼道:“你说,我洗澡的时候,你究竟偷看过几次?”
“糟糕,把这茬给忘了。”林羽鸿心中追悔莫及,今天一时大意,泄露了秘密。以后再想看美人出浴,可就难了。
脸上嘻嘻一笑:“月儿,你应该问,每天洗澡的时候,有几次我没看的,呵呵呵……”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秦霜月立刻变身为狂暴状态,手持棒球棍,四面八方一通乱扫,口中大喊大叫:“哇,我杀了你!”
楼下一对小夫妻,听着顶楼“乒乓乒乓”的巨响,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混黑的大姐头,果然凶残!这里迟早出人命案子,等到月底,我们立刻搬家。”
第二天一早,去天台吃早饭的时候,楚依依看着满头青包的林羽鸿,眼圈红了。
“妈妈不是说,你没有大碍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秦霜月在一旁悠悠答话:“别担心,反正他皮厚,等你今天上学回来,他就没事了。”
楚依依又扎起围裙,重新点火:“我给哥哥再煎两个荷包蛋。”
林羽鸿大受感动,捏上楚依依的脸蛋:“还是依依最疼我了,嘿嘿……”
楚依依耷拉着脑袋,小脸绯红,轻声说:“林哥哥,妈妈要我和她离开这里。可是,我舍不得你和秦姐姐。”
“这样啊?”林羽鸿眼珠一转,贴在楚依依耳边,小声教唆:“下次梅姨再说要走,你就哭,满地打滚,不好好学习,天天打游戏。嘿嘿,她肯定不敢了。”
“你说什么?”不知何时,梅姨幽灵般出现在天台上,直勾勾地瞪着林羽鸿,眸中散发着丝丝寒意,吓得他连忙闭嘴。
梅姨吓唬完林羽鸿,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微笑道:“依依,要迟到了,快走吧。”
“哦。”楚依依乖巧地下楼,收拾东西上学去了。
一顿早饭吃完,秦霜月和梅姨聊得热火朝天,两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现在时尚界的最新潮流,和二十年前有无相似之处。
正在这时,忽听楼下有人喊:“秦霜月在家吗?有你的快递!” 脸上嘻嘻一笑:“月儿,你应该问,每天洗澡的时候,有几次我没看的,呵呵呵……”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秦霜月立刻变身为狂暴状态,手持棒球棍,四面八方一通乱扫,口中大喊大叫:“哇,我杀了你!”
楼下一对小夫妻,听着顶楼“乒乓乒乓”的巨响,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混黑的大姐头,果然凶残!这里迟早出人命案子,等到月底,我们立刻搬家。”
第二天一早,去天台吃早饭的时候,楚依依看着满头青包的林羽鸿,眼圈红了。
“妈妈不是说,你没有大碍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秦霜月在一旁悠悠答话:“别担心,反正他皮厚,等你今天上学回来,他就没事了。”
楚依依又扎起围裙,重新点火:“我给哥哥再煎两个荷包蛋。”
林羽鸿大受感动,捏上楚依依的脸蛋:“还是依依最疼我了,嘿嘿……”
楚依依耷拉着脑袋,小脸绯红,轻声说:“林哥哥,妈妈要我和她离开这里。可是,我舍不得你和秦姐姐。”
“这样啊?”林羽鸿眼珠一转,贴在楚依依耳边,小声教唆:“下次梅姨再说要走,你就哭,满地打滚,不好好学习,天天打游戏。嘿嘿,她肯定不敢了。”
“你说什么?”不知何时,梅姨幽灵般出现在天台上,直勾勾地瞪着林羽鸿,眸中散发着丝丝寒意,吓得他连忙闭嘴。
梅姨吓唬完林羽鸿,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微笑道:“依依,要迟到了,快走吧。”
“哦。”楚依依乖巧地下楼,收拾东西上学去了。
一顿早饭吃完,秦霜月和梅姨聊得热火朝天,两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现在时尚界的最新潮流,和二十年前有无相似之处。
正在这时,忽听楼下有人喊:“秦霜月在家吗?有你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