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怎么了,我喊怎么了,我们家人都死了,还不行我哭喊了!说没天理真是没天理了!想用银子就把我打发了?没门!我们家的人命不是用银子能买来的!”
这家伙不只喊,还从地上站起来,比比划划地叫着,引得秦府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梁氏也越来越恼火,喝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别以为秦家就是好欺负的,找到由头就可以胡来!”
“我想怎么样?我要让你们偿命!谁害死我老婆子谁就给他抵命!”
梁氏忍不住回头往展红菱那里看了一眼,不过却还是转头来对王全升说道:“没谁害朱妈,她是自己死的,又不是我们动手害的!”
“自己死的也得有个原因,究竟是因为谁?因为谁谁就是凶手,谁就要给她抵命!”
展红菱一看自己不出来是不行了,推开秦昭的手就要过来。
可是这时候却听有人说道:“因为谁谁就要抵命?那么要是因为我呢!”
众人转眼看去,却见转观的人群被人分开,骆凤泽从后面走了进来。
王全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你一会就知道了,走,带他进府。”
骆凤泽招呼一声,身后的侍卫上来就把王全升架住拖向府里。
王全升扯着脖子叫道:“我不进,我不进,你们别拉我……”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喊,也还是被拖进府里去了。
梁氏和秦昭、展红菱三人便也和骆凤泽一起进府。
虽然秦家人都进到府内,可是看热闹的人一进半会还是没散,有人打听道:“这是怎么回事,秦家害死人了?怎么被人闹到门口来?”
有知情的人说道:“前两天秦府里的朱妈自尽了,当时没找着家人,结果现在家里人自己找来,就闹上了。”
还有其他人说道:“这个王全升我认识,从前常在我们那片街上混,游手好闲的,不是个好东西,他和他儿子全指着他老婆养着,现在他老婆死在秦府里,他当然要借机会狠敲一笔。”
其他人又说:“这家伙还真有胆子,连秦家也敢讹,他还真是胆子肥了,搞不好自己都弄进大狱去!”
“就是,就算秦家没了秦尚书,也不是他一个小混混能逞威风的地儿……”
看热闹的人群议论了一会还是散了,府门前再次恢复案安静。
再说骆凤泽,叫人把王全升带到里面,来到后院之中把他按倒在地,骆凤泽指着他喝道:“刁民,你可知罪!”
这王全生还真是滚刀肉,即使被押进府来也没吓住,朝骆凤泽嚷道:“我知什么罪我知罪!我就知道我老婆死了我要讨公道,这是天经地义的!没人敢判我的罪!”
“你老婆死了是不假,可人知道她为什么死的?她暗地里向秦大人下毒,毒害死秦大人之后被我等发现,她害怕被送到官府治罪,所以才畏罪自杀!她所犯罪行正在清查之中,你身为她的亲眷,必然知道内情,不从实招来还到秦家来闹事,你说你是多大的罪名!”
听了他的话展红菱和秦昭对视了一下,朱妈死前的一系列做法肯定是不正常的,可是因为她一死,使得展红菱和秦昭生了愧疚之心,所以不愿再提起之前的事,对于王全升也就格外宽容,但是骆凤泽却没他们那些顾忌,把话说出来。直到他说完之后,展红菱和秦昭才想明白,的确是这样的,不能只因为愧疚就什么都不追究。
王全升听了骆凤泽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叫起来:“你胡说!你们栽赃陷害!谁都知道秦沛是病死的,凭什么说我老婆害死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按着他的侍卫一拳打断,侍卫一边打一边骂:“找死!竟然敢说三皇子胡说!冲这句话就够打死你的……”
骆凤泽连忙向侍卫摆手,示意他们住手。
王全升挨了打才知道,原来面这位竟然是三皇子,自己到秦家闹事,竟然闹到三皇子手里,这下可出事了。
这家伙顿时吓得蔫了,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说道:“三皇子,小人只是来向秦家讨公道,没有得罪您的意思,求您别为难小人了。”
“向秦家讨公道?”骆凤泽冷笑道:“你可知道你妻子死的时候我就在当场,我等问她的话她抠不回答,抱头撞死,害得我等有许多事情现在无法查清,你竟然还来计公道,你之前说逼死她的人就凶手,那么也有三皇子一个,你的公道是不是也要算上本皇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