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她就对母亲陈夫人哭道:“娘,这次您一定要救救女儿!”
陈夫人被她吓了一跞,问道:“芯儿,这又是怎么了,自打你进了靖王府,每次回来都这个样子,你是想吓死娘么?”
陈曼芯哭道:“娘,女儿被张淑婉那小贱人给害了,王爷昨天晚上已经决定,如果这次她生的是儿子,我生的是女儿的话,就要立她的儿子做世子了!”
陈夫人呆道:“怎么会这样,王爷再如何宠她,她也只是个侧妃啊,怎么会突然要立她的儿子做世子呢?”
陈曼芯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说道:“是、是女儿向张淑婉下堕胎药,结果被那贱人发现了,虽然女儿一直没有承认,可是王爷却猜到了,那贱人还要告到皇上那里去,王爷为了安抚她,没办法才答应她的。”
“哎呀!”陈夫人气急败坏道:“芯儿啊,你、你也太不小心了,做这种事还能被发现,这可怎么好,这是多犯忌讳的事啊,如果真闹到皇上那里,别说你继续做靖王妃,恐怕、你爹都要受到你的影响!”
陈曼芯后悔道:“女儿、女儿也是听到她怀的是个男孩儿,着急这定出了差错,要早知道这样,女儿就想别的办法了……娘,现在您埋怨女儿也没用,还是帮女儿想想要怎么办吧。”
陈夫人说道:“事情都已经被你搞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陈曼芯哭着拉住母亲的手,道:“不,娘,女儿不认,如果那女人的儿子被立为世子,那她很快就要顶替女儿的位子成为正妃了,以后女儿在靖王府里就会没有立身之地,娘,您就帮帮女儿吧!”
陈夫人说道:“我能怎么帮你,你嫁的可是靖王,他对你怎么样,娘和你爹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陈曼芯把心横了横,说道:“事到如今,就算你们帮我说话也是没用的,倒不如、倒不如你们让我‘生’个男孩儿!”
陈夫人看傻子一样看着女儿,说道:“芯儿你傻了么,你生的是男是女娘和爹怎么能决定。”
陈曼芯没说话先出到门口紧张地两边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又回到屋子里俯在母亲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娘,您和爹虽然不能决定我生男生女,但是你们可以帮我找一个男孩儿,只要我在那女人之前有了儿子,那他就没理由立张淑婉的孩子做世子了。”
陈夫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说道:“芯儿,你真是疯了!你冒充的可是靖王的孩子、皇上的孙子,如果真被发现,那可是欺群之罪,我们这一家子的脑袋都保不住!”
陈曼芯压低头声音哀求道:“可是娘,现在女儿已经没有一点办法,这件事情只要做得隐秘,没人会发现的,您就帮帮女儿吧,女儿可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也不想看女儿被人欺负吧!”
陈夫人看着面前楚楚可怜的女儿,自己的三个女儿只有老大还好,嫁了个不出奇的人家在安生过日子,可是二女儿为了邹帛文上吊自尽了,三女儿嫁进王府却也过不得如意。
心疼之下忍不住心软了,说道:“娘倒是想帮你,可是、可是到哪里找那么正好的孕妇去啊,就算找到,又怎么能那么好就是男孩儿。”
陈曼芯道:“娘也找个好郎中给她诊脉就行了,据说那个莫青雨诊得就很准。”
陈夫人说道:“可是他已经出家了,他的那两人个徒弟学艺不精,医术远不如他。”
“那娘就再找别人,又不是别人不会诊脉。”
陈夫人实在为难,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好吧,那我找一找,只是这事要千万小心啊,如果被泄露出去一点,可真是我们全家都完了!甚至就连你爹也不要告诉,不然他说死也不会答应的!”
陈曼芯见母亲终于点头,破涕为笑道:“女儿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女儿说死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和母亲商量完,陈曼芯的心里安稳下来一些,出裕国公府回到靖王府。
女儿走了之后陈夫人背着陈禀常打发心腹婆子到民间去找和陈曼芯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孕妇。
别说工夫还真不负有心人,几天之后还真被她找到两个,其中一个经郎中诊过脉后是女孩儿,被陈夫人放弃了,而别一个说是男胎,陈夫人在府外给她安排了他住处养着,只等到她或者陈曼芯临盆,另外一个就喝下催产药。
她们在这里紧锣密鼓,边关那边也不安静,藤晋为了完成骆允泽交给他的使命,让骆允泽把他弄回京城去可是煞费苦心,想尽办法与卢大石套近乎,取得他的信任。
卢大石脑子也不太灵光,他一开始把藤晋留在军帐之内只是因为拿了他太多银子打算照顾他一下,却被藤晋的能说会道迷惑,逐渐把他引为知己,不只军中的大事小情总喜欢和他商量,心里有什么不满也和他在一起发泄。
藤晋等的就是这个,含而不露地挑唆着,引得卢大石对朝廷更回不满。
藤晋虽然是被发配过来的,但却和骆允泽公一保持着联系,随时把卢大石的心理动向向骆允泽禀报。
骆允泽便把握着电动机,通过自己的势力向卢大石施压,让他觉得朝廷在刻意为难他,而藤晋又在卢大石的军中到处煽为点火、鼓动动军心,弄得卢大石手一睛的军士们也群情激愤,就这样逼来逼去,最后真把卢大石给逼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