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和长乐目瞪口呆!
骆馥轩也满脸不敢置信,惊疑地看向两人。
无忧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女人还好好的,我们拉她她不来,我们才来找皇上,让皇上自己去问的!”
骆馥轩的脸已经又冷成一块冰,道:“到底死没死,我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说完他大踏步出帐篷直奔假金喜处而去。无忧和长乐也连忙在后面跟着。
出到帐外走了不远,许云暮急匆匆从他的帐篷方向走来,问道:“皇上,听说金喜姑姑出事了,是真的么?”
骆馥轩沉着脸说道:“朕也不知道真假,去看看再说。”
说着一行人一起来到假金喜的帐篷。
他们来到的时候帐篷帘已经被人挑起,帐篷里面点了两盏风灯,把帐篷由照得通亮,地上的尸体与大片的血迹也赫然入目。
只见假金喜倒在血泊之中,双眼不甘地瞪得滚圆,双手捂在胸口的匕首上,猩红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甚至直到此时还有血液不停地从匕首边上向外渗。
骆馥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看到之后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把目光挪开,心头砰砰狂跳不止。
许云暮一眼就看出他害怕,故意走过去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金喜姑姑,这是怎么了?怎么才回来就被人害了!是谁下的狠手?一刀直插心门,实在是太狠毒了!”
此时的无忧和长乐已经彻底傻了,两人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金喜会死?两人离开的时候她明明好好的!
无忧胆子大,向假金喜看了两眼,转头又看向那个看守的士兵,指着他说道:“是你,一定是你害了她!我们走的时候她明明好好的,让你看她一会,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随着她的话音,骆馥轩也把目光投向那士兵。
那士兵吓得当场就跪下了,哀嚎道:“不是啊!真不是小人,小人怎么敢啊!长公和无忧郡主让小人来的时候确实就已经这样了!”
说着又把头转向骆馥轩,叫道:“皇上,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您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动金喜姑姑半分啊……”
此时的骆馥轩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她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查看假金喜尸体的许云暮把她胸口上的匕首拔出,看了又看之后在那里惊叫道:“皇上,您快看,这把匕首好像是无忧郡主用来行刺皇上的那把!”
无忧从出生开始就是锦衣玉食,不是生活在王府就是生活在皇宫,她的身边就没有普通人用的玩意,就连那支匕首也是镶珠嵌玉,价值连城,很容易就能被辨认出来。
骆馥轩差点没被这只匕首要了命,所以对它印象深刻,没有认不出的道理。
一看之下他的眉毛就立了起来,转头看向无忧,叫道:“秦无忧!你太份了!金喜姑姑究竟怎么得罪你,你竟然要如此残忍地把她杀死?!”
无忧呆呆道:“不,不是我!那匕首根本没在我手中,那天晚上被你绑起来,我那支匕首就不见了!”
“秦无忧,到现在你还想抵赖!你和长乐刚刚来过,你们离开金喜姑姑就死了,还是被你的匕首杀死,你还敢说与你没关系?!”
无忧冤枉到极点,道:“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如果是我杀人,还有什么可不承认的,我秦无忧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么?!”
长乐也道:“馥轩,真不是无忧杀的人,我和她一起来的,我们只问了这个假金喜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我们走的时候她真的好好的……”
“你住嘴!”
骆馥轩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无忧更恨金喜,因为她说当年我娘是被你娘逼死,你不愿意让你娘背这样的骂名,所以你才和无忧一起来杀死她,还说什么她是假的!”
“你……”
一时间长乐也有口难辩,不知如何解释。
许云暮在旁边看着暗暗冷笑,心道你们两个毛丫头,还想跟我斗,耍也耍死你们!
想着冷冷地开口,道:“皇上,臣觉得您对秦无忧实在是太宽容了,这样恶毒的女子不值得皇上以礼相待,干脆直接把她和那些人质绑到一起去好了,明天把她推到城前,有她和程彦,足够我们直到京城都畅行无阻!”
骆馥轩气得胸膛起伏,喉结滚了几滚,可还是没忍心把秦无忧与那些人质同等对待,说道:“来人,把她绑起来,单独押在营帐里,没有朕旨意,任何人不准放开她!”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长乐,说道:“始于长公主,朕念在你伤没好的份上便不处置你的,叫驸马把她带回去,寸步不离地看守,如果她再弄出什么事,朕惟驸马是问!”
他一声令下,兵士过来就把无忧抓住,用麻绳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此时刚好得到消息的许灿也赶来,许云暮抻着脸对他说道:“还不把你的妻子带回去,皇上说了,她再惹事便惟你是问,好好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