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寒天也沉默了下来,看样子,西门飘雪是摆布不了肖凝,反而让肖凝牵着鼻子走了。
“这丫头不简单。”文少又轻轻点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她能让镇南王府进退两难,更能让太皇太后放她出天牢,我不信,这一切都是西门和江大人所为。”
“的确,听西门说,她出天牢,的确是她自己争取的。”叶寒天眯着眸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如何争取的,西门没有说。”
“对了,刚刚路上还遇到一人,听西门的语气,是肖凝的未婚夫?肖凝有几个未婚夫?莫非一女二嫁?”宁默的话说的有些难听了,好在当事人不在。
“这肖家一倒,人们都巴不结绕着走,还有人巴巴来当肖凝的未婚夫?”文少觉得不对劲了,那张冷脸皱成了一团,更显得面无表情了。
“我们应该查查这个人。”宁默也点头:“看来,是来者不善,天下谁人不知道,肖凝的未婚夫是镇南王府世子。”
“的确!”文少也眯着眸子,认真起来。
“西门好像知道那人的来历。”宁默又犹豫一下:“只是现在回去问他,不太好,他对……肖凝的态度不一般。”
“你还是离肖凝远一点吧。”文少也笑了笑:“你没看肖凝与江大人离开后,西门的脸色多么难看吗!”
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西门飘雪对肖凝的态度绝对有问题,太有问题了。
“肖凝,本庄主对她也没有兴趣!”宁默冷哼一声,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只有叶寒天面色没变,眉头却轻轻拧在一处,他隐约觉得宁默不太对劲,毕竟第一次与肖凝见面,却似乎对她的成见很大!
每一句关于肖凝的话都说的那么刻薄。
不过此时,叶寒天也想到了西门飘雪不对劲。
一边笑了笑,那家伙也有别扭的时候,还真是难得。
“我离开了一下。”不等进到皇家别苑,宁默便下了马车,没有多说什么,消失无踪了。
文少和叶寒天也没有阻拦,也没有问。
进到皇家别苑时,刚好看到了苏飞扬的守卫站了一排在外面,叶寒天和文少的院子里在南边,走向院子时刚好路过苏飞扬的院子。
“这里又来人了……”叶寒天看了看那些侍卫,扯了扯嘴角,有几分不屑:“好大的排场啊。”
“看来是个人物呢。”文少也轻轻眯了一下眸子,他不喜欢造势,就因为这样才会与游手好闲的西门飘雪成了朋友。
因为西门飘雪贵为铁帽子王,权势滔天,却从不会在人前摆半点架子。
他的架子都是摆给皇上和太皇太后的。
“你们是什么人?”此时刘和一脸防备的瞪着文少和叶寒天,面色不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连眉都紧紧锁在一处。
文少和叶寒天,都是素色长袍,更都带着几分书生气,没有官威,也没有霸气,就让刘和有些看不起了。
“与你无关。”文少不想惹事,只是淡淡应了一句,转身就走。
“这里是皇家别苑,不是什么人都能乱闯的。”刘和又嘲讽的说了一句。
“真是狗仗人势。”文少也不满了,又回了一句,轻轻皱眉看向刘和,却又觉得有几分眼熟,退回来瞪着他。
连叶寒天也瞪着刘和,真不知道来人是谁,竟然有这么不开眼的奴才。
“你……”文少犹豫了一下:“你是肖凝未婚夫的随从,你们竟然住进了皇家别苑!”
语气很平和,这话却带了几分贬低之意。
“肖凝,那种女人,我家少爷才不稀罕呢。”刘和想起肖凝,就一肚子火,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少爷费心。
他真不懂苏飞扬在想什么。
“还真是他们。”文少也沉了面色。
叶寒天又深深看了刘和一眼:“你们主子是什么人?”
“与你有关吗?”刘和扬着头,目中无人的样子:“你们也配问我们主子是什么人……”
“刘和!”苏飞扬在里面已经听了一阵子,此时才推门走了出来,瞪了刘和一眼,才看向叶寒天和文少:“二位公子,在下没有管教好手下,还请二位见凉,苏某这边赔礼了。”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文少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刚刚送药给肖凝的人,也冷哼了一声。
他一向不惧权贵,更是讨厌那些目中无人之辈。
显然苏飞扬就是这一类人,姿态端的太高,掉下来的时候容易摔死。
“这位是?”苏飞扬也想发火了,想到能住进皇家别苑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一边按住刘和的肩膀一边笑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公子不必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文少冷冷说着,又瞪了刘和一眼。
这样无礼的奴才,想到主子也高尚不到哪里。
此时他觉得肖凝有些可悲,一个镇南王世子是标准的混世魔王,现在又出来一个如此无礼的未婚夫。
还真是命苦。
“刚刚有得罪之处,在下愿意道歉。”苏飞扬一边推了刘和一下:“向两位公子赔不是。”
刘和还是瞪着文少和叶寒天,一脸的不服气。
他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值得自己家主子这样低眉顺眼。
“不必了,这种人的道歉怕污了我的耳朵。”叶寒天身为天下山庄的庄主,身份显贵,就是各国的皇帝也要给几分面子。
而苏飞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他更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