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云苍国的太子殿下当细作抓,这么神经大条的事情也只有贪狼将军能做得出来,可是谁能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下官恐怕做不了主。”
秦赫理解的点了点头,“烦请你向宫里请示一下,本王可以在此等上一会儿。”
他如此通情达理,倒是让那守门将领有些汗颜,他告了声罪,吩咐身边的一个亲兵去宫中传消息。
一直站在人群后的引砚这才行色匆匆的扒开人群,好似丝毫没有意识到气氛的不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奴才引砚见过闵王爷。”
秦赫冲他点了点头,“你的名字本王听说过,二哥的情况怎么样?今早一路走来,我看到了不少的告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受此重伤。”
“回闵王爷,当时具体的情况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幽王先前听到王爷要来,特意让奴才将府中的院落收拾了出来,王爷请随我来。”
“二哥有心了。”对秦烈的伤势,秦赫也是引墨,自然知道的很清楚,以他家王爷的性子,自然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会这么赶巧就和押送秦路的囚车同时进京都。
“只是我们恐怕要再等上一等,”他侧身看向一脸沉郁的秦路。
引砚也顺着看了过去,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以他呆在东泰国的时间来算,自然是不认得秦路的,疑问的问道:“王爷你认识这人吗?”
秦路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就更不好了,秦赫自然再次在众目睽睽下证实了秦路的身份,引砚难掩讶异,有些不敢相信。
但看到秦赫一再点头后,这才口吃的道:“奴才参……参见太……太子殿下。”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秦路也破罐子破摔道:“大胆奴才,还不让他们放王出去。”
引砚露出一副惶恐的模样,擦了擦脑门上莫须有的冷汗,对着旁边同样一脸为难的官兵首领道:“这位官爷,你看此事是否可以通融一下。”
看门首领危难的道:“我已经让人进宫请示,这事我也当不了家不是。”
引砚挠了挠头,“闵王爷已经证实他就是太子殿下,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让太子殿下从囚车里出来。。”
“这……”守门首领有些意动,引砚乘胜追击道:“这位官爷你想,宫中听到了消息是一定会让两位王爷进宫的,到时太子殿下身着囚服进宫恐怕有些不妥吧,不如先让我带两位王爷回去整理一番,若是宫中有消息传来,你直接传到幽王府。”
守门将领看着越来越拥挤的城门,现如今他恐怕也没有别的万全之招。
当然,引砚并没有错过,当他提出这个提议后,秦路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
可是守门将领同意了,押囚犯进京的这些贪狼将军手下的兵却没那么容易同意,引砚又破废了一番口舌后,这才说服他们将囚车的门打开。
重获自由的秦路却并为开心半分,一路来被这些官兵的苛责瞬间暴发,抽出秦赫腰间的佩剑。
嗖嗖嗖几声后,刚刚关押他的囚车登时四分五裂。
在押送他的士兵的怒瞪下,他冷哼了一声,便钻进了秦赫身后的马车中。
宇文悠然目送他们离开,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秦烈阴差阳错之下还真的帮到了他,此事一出,相信东泰国和云苍国的目光都能暂时的从紫月国身上移开。
她相信,如今宇文瑶儿也知道了那香中的蹊跷,以宇文悠然对她还是小裳的时候的了解。
这则消息就是压垮宇文瑶儿和大长老之间的绳索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人甘愿当一辈子的傀儡,希望宇文瑶儿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宇文悠然前脚踏出茶楼的大门,后脚就收到了一封书信,上面的字迹与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宇文悠然坐到马车上才拆开,看了几眼后,她将信重新折起收到袖子里,神色如常。
但她的心却不怎么平静,信上的内容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最终她还是开口道:“在前面的裁缝铺子停一下。”
一刻钟后,一身男儿装扮的宇文悠然出现在醉花楼中。
黑不溜秋的引风一看到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匆匆跑到宇文悠然面前,“公子,乐姑娘已经等了许久了,请随小的来。”
旁边的银花懒懒的打了个哈切,扭动着她肥硕的臀部向着房间里走去。
拾阶而上,宇文悠然踏进揽月阁便有冲天的酒味扑面而来,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来到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秦烈面前坐下。
“王爷这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