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成功的气到夏侯楠,“十招便十招,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宇文筠然和司空淼一同退到一旁,宇文筠然的眸光落在过招的两人身上,“你最近和梨素怎么样?”
司空淼尴尬的咳了两声,“什么怎么样,我和她能怎么样?”
宇文筠然瞥了他一眼,拙狭的笑道:“司空哥哥,梨素可都已经告诉我了。”
司空淼顿时神经绷紧,却还强装镇定,“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自然是说了”宇文筠然话说到一半猛的停下,“看来十招已过,胜负已分。”
说完,便向着夏侯楠走去,司空淼抓狂的跟上,追问道:“你还没说,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宇文筠然别有深意的笑道:“看来我需要尽快去信让母皇赐婚了。”
司空淼霎时被定在原地。
气喘吁吁的夏侯楠双眼放光的看着气息平稳的南宫萧然,宣布道:“我决定了,在你把酱料还回来之前,我们每天都来这比划十招。”
南宫萧然的鹰眸闪过一丝不悦,他可没有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他正要拒绝,宇文筠然却抢先一步替他答应下来。
南宫萧然蹙了蹙眉,却也没再开口说什么。
宇文筠然完全忽视在一旁抓狂的司空淼,“夏侯小姐,我现在要回宫,你要一起吗?”
夏侯楠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她满脑子回放的都是南宫萧然刚刚的招数,就算宇文筠然不问,她现在也恨不得赶快回家和阿甲好好钻研一番,遂点
了点头。
她们前脚刚走,司空淼也脚下生风的向南宫萧然告辞,他现在必须立刻、马上去找达奚梨素问问清楚,她到底和殿下说了什么,好端端的提什么赐婚。
却不知,他刚走,宇文筠然就再次现身,南宫萧然对她的去而复返一点也不意外。
一阵风吹过,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为厚重的城墙披上一层薄纱,一时间,整个夜都静谧了许多。
宇文筠然看着都城内的点点灯光,“他最近怎么样?”
“你是问身体还是问其它。”
“都有。”
“不好。”南宫萧然看着她的侧脸,鹰眸暗了几分。
宇文筠然心陡然一紧,垂在身侧的手猛的握紧,“有多不好。”
南宫萧然没有丝毫隐瞒,“如果他继续一如既往的透支自己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倒下。”
“他身边不是有个孟神医吗,为什么不拦着他。”话说出口后,宇文筠然自己都沉默了,她和秦烈是同一类人。
南宫萧然叹了口气,取下腰间的酒囊递给她,“距离赌约到期之日已经不足一月,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提前祝贺你。”
宇文筠然紧握的手倏然松开,结果酒囊,抿了一口,难掩的苦涩在嘴中蔓延开,她垂眸隐藏起她眼中的动摇。
转眼,月余的时间飞逝而去,宇文筠然毫无悬念的赢得了赌约,废除三夫四侍的消息一出,当即在紫月国引起了一番轰动。
同一日,云苍国龙息宫
正在伏案探讨玄法的秦烈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抬眸,看着站在大殿中的不速之客,眼波未起一丝波澜,任由暗影扣住他的脉门。
“女皇陛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只是游玩路过,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宇文凌舞上前,看着暗影问道:“怎么样?”
暗影收回手指,“暂时死不了。”
宇文凌舞点了点头,扫过他刚刚在看的玄法,“三年前本宫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烈皱眉,“如果我没记错了话,三年前我就已经明确表过态了。未央公主如今是紫月国唯一的继承人,我和她之间又何来婚嫁一说。”
“你真这么以为?”宇文凌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现在可以立刻在两国联姻的文书上盖章,至于紫月国,我可以等到你和然儿的女儿长大。”
秦烈心中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古怪,总觉得宇文凌舞话中有话,但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答案一直都未曾改变。
“秦烈心中除了她再容不下其他人,恐怕要辜负女皇的美意了。”
宇文凌舞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再强人所难,今日之事全当本宫未曾提过,告辞。”
秦烈起身相送。
宇文凌舞在暗影带着她隐去身形时突然问道,“不知三年前,我另司空淼转交于你的然儿的画像可还在?”
画像?秦烈的眉头蹙了蹙,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