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吗?李诏儿抬头看向天空,现在的她了无牵挂,真的太想回去了。
说是想回去、其实更多的还是她李诏儿不想要继续留在这个莫名的时空里,到处都是算计和狠毒,她李诏儿只是一个摆阵法的,当真没有足够的精力来面对这些算计和阴毒了。
聂冰见李诏儿眼中忽然露出了一丝的向往,眉头微微皱了皱,对于李诏儿向往异常的敏感。
莫名的,他不喜欢李诏儿这样的表情,仿佛像是随时都会离去一般。明明知道她李诏儿再怎么逃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可刚刚见识到了那一切,聂冰忽然害怕,有一天李诏儿会忽然消失到那些个他不能够出入的地方。
就仿佛是那莫名的空间一样,只能够看到、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过去。
“诏儿,不要离开我。”
忽然霸道的将李诏儿揽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李诏儿一时反应不过来,生怕怀中的绿澜被聂冰给挤坏、第一时间将绿澜给扔到地上。
被聂冰莫名其妙的煽情弄的有些是后足无措,李诏儿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这样,就算之前那般认定自己是曼莎的时候,聂冰也没有如此过啊。
“你没事吧?”
李诏儿轻声开口,没有选择反抗和挣扎,莫名的、竟然会对这怀抱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温暖?李诏儿忽然反问自己的内心,忍不住的一阵阵自嘲。李诏儿啊李诏儿、不过是被一个男人甩了而已,竟然要开始寻找安慰了吗。
“不要离开我。”
对于李诏儿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是伸手将李诏儿篓的更紧了些。下巴靠在李诏儿的肩膀上,摩擦着李诏儿的衣服,语气中满满的是流恋。
“门主,你能跟我说说,曾经你和曼莎的事情吗?”
感受着肩膀上的下巴,光滑而有力、此时轻轻靠在李诏儿的肩膀上,虽然有力、却是那般的小心。
人人都是算计吗,而只有这个男人、是始终都在保护她李诏儿的。虽然不计手段了些、但却是始终都没有伤害她李诏儿,只不过是拼命的想要留住她罢了。
只是这唯一的一点温暖,却都是她李诏儿在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身上获得的。
“我和……曼莎的事情?”
聂冰终于放开了李诏儿,认真的看着李诏儿。不知道李诏儿是什么想法,但对于李诏儿的问题,选择无条件的回答。
单手提起了绿澜,没有李诏儿那般温柔细心的呵护绿澜,另一只手却是拉着李诏儿的小手向着内厅而去。
对于异常从容拉着自己的大手,绿澜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开来。
绿澜抗议的挥了挥小手想要挣脱出来,却是在聂冰的强力手腕下被镇压,根本就挣脱不开。
“诏儿若是想听,我便说给你。”
不同于书房和正厅,带着李诏儿来到了内厅,只是俩个蒲团摆在小榻上,俩人分别落座,李诏儿心疼的抱过绿澜,聂冰这才开口。
目光直直的落在李诏儿的身上,想要看清楚李诏儿的每一个反应。
下人送上来茶水和点心,没吃中饭的李诏儿感受着肚子咕噜噜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抓起点心就吃,想要吃饭、但对于聂冰即将要说的故事,她同样在意。
聂冰正襟危坐,将李诏儿的反应看在眼底,一点一点叙述曾经的一切。终于将曾经那段快要过往的事情一点点揭开了尘封,对于那些曾经始终封存在内心的事情、终于能够一点点亲口说了出来。
而一点点将故事说出来的聂冰并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接纳了李诏儿只是李诏儿、而并非曼莎的事实。
“你说什么,找不到白包喆?”
而与此同时,远在凰非皇的暮泽宇脸色异常难看,本以为笃定了李诏儿在生死门,那么白包喆必定也在生死门,而在生死门蹲了这么久,竟然连白包喆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虽然不到一日,但随意门的水平有多厉害,别说是一个白包喆,就是是个白包喆,这么短的时间也足够翻出来了。
“小的办事不利。”
碧峥觉得这几日他格外的不顺利,不论是出谋划策还是关于寻找凰非皇,但凡跟李诏儿有关的,竟然都如此的别扭和不顺利。
低头虔诚的认错,i心中却是弄不明白那白包喆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主子,既然白包喆不在生死门,或许根本就没有接到聂冰的通知,不如我们再去他的医馆看一看,他毕竟是个大夫,不论怎样都不能离开医馆太久撒手不管。”
努力的猜测白包喆可能去的地方,碧峥也算是费劲了心思,只等暮泽宇点点头、便立马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