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响?
她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名声那玩意不能吃不能喝,只要不去在意,就没有人能打败她。
说完,一个旋身回了内屋,坐在案桌前,拿起那本《紫阳医经》认真的看了起来,她总觉得这本医经似乎暗藏着什么,但是她一时却解不开,唯有慢慢看,一点点的看。
枫院
容茵听闻这件事,发了好一顿脾气,几乎把房里的东西都砸了,却还是不解气。
“你给我过来。”容茵狰狞着一张脸,抬手指着旁边的小丫鬟,一双阴毒的眼睛盯着她。
小丫鬟面露惊恐之色,拼命摇头:“小姐饶命。”
“饶命?饶什么命?你们是不是也在笑话我,是不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居然也敢笑话我。”说完,容茵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小丫鬟的头发双手将她往地面上按,地上全是碎了的瓷器,这么一跪,直接跪在了瓷器上面。
顿时小丫鬟一声惨叫,面露痛苦之色,却又不敢反抗,尖角的瓷器扎入膝盖入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音来。
“来人,把她给我托出去狠狠的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停下来。”容茵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以至于那张美丽的小脸变得扭曲,恶毒的眼神死盯小丫鬟,如果不把这股怒火发泄出来,她一定会疯了。
“小姐饶命,饶了奴婢吧!”小丫鬟倒吸了一口气,想要求饶,可是她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
几个粗使嬷嬷一左一右将她拖了下去,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棍棒的声音,还有小丫鬟那细弱求饶的声音。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下去。”容茵眼神一冷,看了房里一干人等,怒斥道。
众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连连颔首纷纷向外退去。
“啊——”
待众人都走了出去,便听见房里传出来一阵暴怒的尖叫声。
江姨娘赶来枫院的时候却被守院的人给挡住了,不给她进来,江姨娘伤心欲绝,求助无门,只好又去了梨院。
“小姐,江姨娘又来了。”白薇咬着牙进来禀报。
“你送她回去,告诉她,以后不用再来了,如果她敢再踏进梨院和竹院一步,容茵会很快嫁进鲁国公府,你让她自己看着办。”
离月眼睛没离医经,甚至就连眼睑都没有抬一下,随意的敷衍道。
白薇闻言,喜滋滋的往外跑去,走到正跪在梨院门口的江姨娘,居高临下把离月的话给重复了一遍,江姨娘面如死灰,几天下来,仿佛老几十岁,两鬓还了一缕银丝。
不过白薇是不会同情她的,她这是活该。
江姨娘回到荷院便一病不起,日以消瘦,心里对离月的恐惧,对容茵的无知让她夜不能寐,终日恶梦连连。
直到天黑,白果才从外面回来,满脸的凝重,离月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用问也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
“请小姐恕罪。”白果单膝而跪,拱手说道。
离月暗自叹了口气,抬手:“起来吧,这件事不能急,还有时间。”
话虽如此,但是她心里却没底,就算再找到那个人,他会改变主意么?
“小姐,奴婢已经让明月楼的人放出风声,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白果目露坚定的神色,她虽不知道主子为何要找这样一个人,但她知道主子很着急。
离月抬手,自案桌上下来,看了白薇一眼,道:“你去外面守着。”
白薇愣了一下,看了白果一眼便颔首退下。
待白薇走后,离月才道:“白果,你觉得忠叔怎么样?”
忠叔?
白果心里一跳,老实回答:“撇开他是老主子的旧部,身为倚天山庄的大管家,他能管理这么多的事情,着实不易,小姐为何有此一问?”
她并不觉得主子是那种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这么问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离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忠叔这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所以我想把沐正扬调过去帮他一把,你觉得沐正扬这个人怎么样?”
白果抬眸望着离月,她的眸子很清淅,没有半点探究,只是普通的询问而已。
快速低下头,道:“沐正扬身为少主的师父,他的身份摆在那儿,自然是没问题的。”
主子这是在分化忠叔的权力么?
不不不,白果在心里摇头,主子怎么会这么做,肯定只是想要帮忠叔分担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传我的令,沐正扬自明日起,担任副管家,忠叔养伤这段时间,山庄或明月楼都由沐正扬来代管,下去执行吧!”
离月淡淡的声音在房里响起,仅凭短短一句话,便足以改变几个人的前程和命运。
翌日,皇城大街小巷都在传言,容侍郎府的二小姐跟高尚书的公子两人原本情投意合,只因俩人年轻气盛,便做下了错事,高府还放出话来,为了补尝容二小姐,便以平妻之位相许,待容二小姐及笄之时,便是迎娶之日。
一时间众人哗然,却独独只有一个人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不顾家人的反对冲进了容府。
“茵儿,茵儿……”林怀安怒气冲冲的跑进容府,往枫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