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的更多。
他的欲望挺到了最大,两只小手握得异常的费力。
“上来!”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之色。丝毫不减命令的口吻,某物直接脱离了她的双手,狰狞的望着她。
司慕川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听话了,原来是想用手替他解决,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所以他不爽,超级不爽!那么讨厌碰到她那里吗,他偏偏就要!
白颖疏紧抿着的唇终于崩离了,尽管她那么麻木,却依旧无法忽视一个母亲的母爱,无法让她的宝宝置于危险的境地。
她轻轻的开口,称述一个事实:“医生说我下体撕裂,一个月不能做、爱,否则……”她真的不是吞吞吐吐,而是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不知道怎么编下去。
司慕川听的清楚,上一次是流了点血,他以为是女人的月经,原来真的是弄伤了!也难怪她会害怕,这样一想,司慕川的脸色终于稍霁,“我暂且相信你,但是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没有抛弃你,千万别想给我红杏出墙,在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懂吗?”
什么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从司慕川的身上充分理解到了。
正当白颖疏以为他放过自己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忽然说道:“继续。”
继续?她当然明白,可恶,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是要强迫她,颤抖的双手渐渐探了过去……
之后的一整个夜里,白颖疏感觉到自己的手分明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酸疼到麻木机械了的地步,而司慕川在两次释放之后,方有点意犹未尽。两次的时候,都把灼热溅在了她的手上,连脸上都喷到了不少。
虽然感觉上稍微差点,有一句叫做聊胜于无嘛!
司慕川完全没有考虑到她承受了多么大的屈辱,只觉得怀里的身躯异常的冰冷和僵硬。他强势的从背后环抱住她,听说婴儿在母亲的肚子里就是这个姿势。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睡觉,彼此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缓慢而平稳。
可是,她却在无声的抽泣,她感到心如死灰之后的无助。
宝宝,妈妈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天司慕川醒来的时候,发觉她眼角泪未干。做梦么?做梦居然也哭了,白颖疏,你似乎变得柔弱而多愁善感了!
不自觉的伸手想要拭去泪痕,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她草木皆兵的话,无端端让司慕川柔软的心坚硬冷冽起来,又是这种明显带着敌意的表情,白颖疏,要怎么样她才肯好好的。
“没什么。”他没有继续,也没有解释。
司慕川离开了房间,白颖疏其实是一夜未眠。
哪里能睡得着,她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之中,他离开了,她如释重负。
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的上的水晶吊灯,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上面,透明的水晶折射出金黄色炫目的光,有些晃眼,原来是眼眶里的泪湿了。
今后,她该怎么办?他们无处安放的婚姻,难道就这么不死不休下去吗?
她明白,她和司慕川永远不会有和解的那一天,他不会,她更不允许。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颖疏擦了擦泪迹,用仅剩的理智猜测,应该不是司慕川。如果上锁的话,司慕川会一脚踢开。如果只是关着的话,他直接打开,哪里会那么礼貌的询问。
“进来。”她淡淡的开口,仍掩饰不了声音中的异样感。
“太太,我给你熬了粥。”肖丽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的位置,发觉他好像是哭过了。难道又和男主人吵架了?
“是他让你送上来的?”
肖丽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如果说是先生吩咐的话,她一定不肯吃。一般夫妻双方吵架绝食是必备的。她却忘了,白颖疏和司慕川并非一般的吵架。
“不是,是我自己煮的,太太瘦了很多,得好好补一补,里面我放了红枣和核桃,很滋补养生的。”
“好,放着吧!”
肖丽犹豫的放下,见她似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又道,“太太,你得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颖疏一脸惆怅,心道:就算是她不想喝,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像昨天那样任性的淋雨,一次就足够了。她不能和司慕川杠上,她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