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喝令,偏偏让白颖疏对他越发淡了心,衍生强烈的逆反心里。霸道狂妄的司慕川,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以肆意玩弄和羞辱的物件,顶多就是觉得她这个物件脱离了控制,让他感到十分不爽,激起了他本性中争强好胜的欲望。
“你放了莫庭。”与司慕川的情绪激动想比,白颖疏反而归于平静。若是她要生气的话,早就已经被司慕川给活活气死了。
这算什么,答应他的条件吗?
司慕川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想法比别人多的,包括现在白颖疏的行为,为了莫庭她那么轻易地答应自己,算什么意思,表示她很在乎莫庭吗?那么昨天坚决要离开的她算什么?司慕川不禁妒火中烧,“你以后不准再见他!”
绝对命令式的口吻,让白颖疏极不舒服,“你会不会太过分了,见不见他是我的人身自由,反正你要的不过是我的人我的躯壳罢了。”
“你说什么?”司慕川走近了她,两只幽蓝的瞳孔骤然放大,眸中倒映着她毫不退缩的眼,笔直的身体。她居然这么想他?司慕川活着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那么憋屈过,他司慕川什么时候沦落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比她身材好,皮肤白嫩,容貌佳的女人也并非没有。
在她眼中,他就是如此肤浅的喜欢女人的肉、体吗?
“好,既然你这么说,现在马上把衣服脱了?”司慕川冷冷的开口,白颖疏浑身一震,他在说什么?张大的嘴巴难以消化,而他却厉声喝到,“照我说的做,你以为我留下你是干什么,你不过是我满足欲望的工具罢了。”
他尖锐的话语如冰刀一般刺入心房,心上某处不受控制的刺痛起来,这就是她所想要的吗?她双肩颤抖,面容屈辱,“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我的耐心有限,快脱!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难道还想为谁守身如玉,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懂吗?”
司慕川怒气喷涌,一想到她离开自己之后极有可能投入莫庭的怀抱,在他人身下低吟浅唱,暧昧呻吟,便无法克制疯长的愤怒,他必须要将她禁锢在左右,是惩罚也好,是爱也罢,他司慕川的方式就是如此,掠夺占有,容不得一丝尘屑。
屈辱的眼泪热的烫手,滚落下来,如蝶翼一样扑闪。又倔强的不肯再从眼眶里溢出,死死的忍住。
如同那夜一样,又更令她羞耻。灯光绚亮,落地窗透明敞开,床前映着她苍白而纤细的身体,削瘦的脸,几近白皙透明的手颤抖得划过领口,司慕川蓝眸如鹰隼一般落在了她莹白的小手上,修长的指间。
目光似沉淀了一下,戒指呢?
她一粒一粒的将纽扣解开,如玉的肌肤渐渐袒露,胸前的饱满被文、胸紧紧地包裹着,纤细的小腰,平坦的小腹,以及微微缩进去的形成一个凹陷的肚脐,接着是下半身牛仔色的中裙,缓缓褪下,两条笔直线条美好的腿……
司慕川细细望去,整体比之从前瘦了一圈,削尖的下巴不带一丝人气。
她欲解开肉色的文胸带子,司慕川眸色一暗,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说不清是为什么,明明大概是看不到里面的,他就是下意识地那么做了。从前他们动情欢爱的时候也有跑到窗边上做,那是半夜三更凌晨,现在是晚上,他并不愿意有其他人欣赏到白颖疏一丝不挂的模样。
回转过身,是她惨白面容下的裸、体,就连下体的底裤都除去了,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面前。
如果能够忽略她的表情和不住颤抖的身体,或许那将会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盛宴。偏偏……司慕川眸色深暗,下腹一紧,某处传来了一股强烈的灼热感。
他是司慕川,他是她的丈夫,想到她前几夜用手替他解决,不可否认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却没有尽兴。回想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吧……
一阵暗潮涌动,司慕川喉结一紧,猝不及防间将白颖疏拦腰抱起,白颖疏惊呼一声,“你忘了,医生说过我……”
司慕川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对着喋喋不休的樱唇吻了上去,将她的警告尽数淹没。颖疏以为他顶多是羞辱她,即便想要的话她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蒙混过关,她一定不能让司慕川碰。
浓重的气息交叠在彼此口中,他狂热的吻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狂咬啃噬,来势汹汹,颖疏既害怕又愤怒,狠狠咬中他的舌尖,霎时血腥气弥漫在双方的口中,涩涩苦苦的。
司慕川吃痛一下,仍旧没有减轻对她的骚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压倒在了床上。颖疏被压的气短胸昏,头昏脑胀,此时他的舌尖丝毫没有估计伤口狠狠地卷席着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双手重重地带着惩罚性地抚摸她光滑如锻的肌肤。
划过胸口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尺寸比上一次在手中的感觉略有增大,可是分明身体依然削瘦。
他的硕大顶着颖疏的腿根处,只隔着司慕川薄薄的裤子,颖疏满脸惊恐,双腿动弹不得,眼中近乎哀求:不要,不要!
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想表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