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再和你说。”柔淑声音喑哑,听起来像是极为疲惫,看她动作也仿佛不大自然,苏如绘越看越是疑心:“你先说。”
见柔淑不语,以为她顾忌着白鹭,便吩咐道:“你去烧水。”
被她抓到死穴后一直乖巧听话的白鹭,这回却迟疑了下:“小姐,郡主她……”
苏如绘皱眉:“去烧水,我慢慢问她。”
白鹭欲言又止,但想了想还是依言退了下去。
见外间已无人,苏如绘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柔淑撇嘴道:“你特意支开她做什么?她刚才给我开门时就发现了。”
苏如绘一头雾水,茫然道:“发现什么?”
柔淑咬了咬唇,半晌才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样,伸手掠开面上长发,露出光洁的脖颈,自嘲道:“这个。”
苏如绘顺着她手点的地方看去,却是一个仿佛夏日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她虽然私下里常有骄纵泼辣之举,但自幼闺训极严,进宫后养在太后膝下,那些宫人也不敢教唆,所以对男女之事只是略有所觉,懵懵懂懂的看了,略一沉吟,惊道:“裁云阁的嬷嬷竟敢打你?”
柔淑原本心事重重,也不禁失笑出声:“你还真呆!”
苏如绘不解其意,伸手去拉她衣襟:“不是嬷嬷抓伤的,那是怎么回事?可有别的伤处?”
柔淑忙抬手去挡,但她身上另有痛楚,因此动作迟缓,已被苏如绘拉下一半,顿时露出雪白的肩头,同样星星点点的痕迹,这回苏如绘再傻也看出来不似嬷嬷动手抓出来的了,因其上根本没有指痕,皱眉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唉!”柔淑悻悻的,她虽然做出这样的事,自己到底还有点难以开口,顿了顿道,“你去问你那宫女吧,究竟是在宫里待久了的。”
苏如绘左问右问,柔淑只是不肯说话,她满脸疲色:“你让我歇会!”
苏如绘见状,只得替她倒了一杯茶,见她俯在白鹭床上不多时竟真的呼吸匀净,像是睡了过去,犹豫了下,进内室拿了件披风,到底去了后面,寻到了正忙碌的白鹭:“柔淑郡主到底是怎么了?”
白鹭手一顿,语气异样道:“小姐问了这么久,郡主没告诉小姐吗?”
“你既然知道就快说!”苏如绘在柔淑那儿苦问无果,又是被惊扰了觉,正郁闷的紧,没好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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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新书磨人啊,不但磨我,也磨编辑,从大纲到人名到设定再到选材,各种改。
于是前两天又写个新的出来做对比,估计又得再开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