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元生点了点头,也不隐瞒:“不错,在青衣进宫之前,下官的确已与孙贵嫔相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从何氏进宫并投向左昭仪起,孙贵嫔的风头已远不及两年前,不瞒青衣,昨日青衣在祈年殿究竟做了什么,下官不太清楚,然看青衣今日气势如此凌厉,想来是占了孙贵嫔的便宜,这也是现在,若放在了两年前,不拘青衣如何能言善辩,哪怕对着孙贵嫔恭恭敬敬,孙贵嫔在陛下跟前随便捏个罪名,青衣也难逃一劫!如今孙贵嫔有了身孕,若能够恢复两年前的盛宠……青衣以后对祈年殿,还是留神些的好。”
牧碧微淡淡的道:“宫中贵人这许多,另有女官宫女,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新人,侍郎也说了,孙贵嫔如今虽然还算盛宠,却大不比从前,照侍郎的话儿,但凡陛下宠爱之人我就要避着走,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何况自古以来,有几朝的宫闱里头缺了国色天香的美人了,可陛下却只一个,哪有一碗水端平的时候?就算陛下一碗水端平了,也有那等自诩美貌或家世或才艺压倒众生之辈自觉委屈呢!我可不耐烦想那么多!”
说到这里,牧碧微忽然又笑了一笑,“其实,侍郎与其在这儿担心我会得罪了孙贵嫔,何不早做决断?”
“这等小事,又何必下官越俎代庖?”聂元生断然说道。
牧碧微哼了一声:“我也不瞒侍郎,我与孙贵嫔,终究是不可能站到一起的,侍郎若是打着那两面敷衍的主意,却也太叫我小觑了!诚然孙贵嫔倾国之色,深得陛下宠爱不说,如今还有了子嗣,然她别说外家寒酸,那是个连人都没了!侍郎乃临沂郡公之后,却非爵位继承之人,何况就算如今袭了临沂县公的是侍郎,这邺都里头别说郡公,现放着安平王与广陵王,还是陛下的嫡亲兄长呢,朝政还不是在先帝诏命的蒋、计二相手里?”
聂元生微微笑道:“青衣何必如此多心?当初青衣乍入宫闱,下官就匆匆赶到绮兰殿,与左右丞相废了多少唇舌,更被右相骂得狗血淋头,这才叫青衣留在了宫里,足见下官对青衣的信任,又岂会为了等闲之人耽误正事?”
“孙贵嫔可不是等闲之人——”牧碧微非要逼他把话说明白。
见状,聂元生淡然一笑,反问道:“若无孙贵嫔盛宠并怀孕,又新近挑衅了左昭仪,凭着青衣入宫的尴尬,青衣以为,前日去甘泉宫求见,可能够踏入和颐殿中?”
闻言牧碧微一窒,随即冷笑道:“侍郎算无遗策!”
“青衣太抬举下官了,下官也不过是提早晓得了孙贵嫔怀孕之事,接着青衣就进了宫,因此顺势而为罢了。”聂元生淡淡的道,“下官从前说过,下官是衷心希望青衣能够得宠的。”
牧碧微道:“侍郎若是真心要助我,何不帮着解决了无子不得晋位这一条?我若得了正式的册封,对侍郎岂非更有好处?”
聂元生笑道:“下官何尝不想青衣明日就入主桂魄又宠冠六宫?奈何下官就这么点儿能耐,如今又没有好时机,又能如何?”
“侍郎既然不肯帮这个忙,那也算了。”牧碧微眯了眯眼,道,“那么帮我将大兄与何家三娘子的婚事搅了,这点儿小事,以侍郎的才智,问题不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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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逛街一天,悲剧的发现自己逛街技能退步了,两小时就趴在了石凳上死活不肯起来
然后
最喜欢的一家烤鱿鱼店和海棠糕店双双关了门……
泪目……
那个海棠糕和梅花糕,其实吧就是做成两种花的形状,里头是豆沙,上面红绿丝、瓜子仁、松仁等果实洒一洒……至于说有没有用花瓣,目测绝对没有。
所以,看到书上说的花瓣做的糕点,吾也是口水直流啊……
哦对了,酒酿饼倒是玫瑰馅的——吾今天居然忘记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