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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伤口,担惊受怕的要命。
怎么现在提到给老公洗澡,又像是18岁大姑娘一样害羞?
林听吞吞吐吐的:“是夫妻没错,可是......”
“是夫妻,那还有什么可害臊的?又不是没见过,切记啊,不能碰水!尤其是洗澡的时候,一点水蒸气都不能碰到!否则他这手可能就要废了!”
亨利故作夸张的吓林听,随后又给了祁年一个兄弟我靠谱的眼神。
“会废了?什么意思?”
“搞不好,还会截肢的!”
祁年给了亨利一拳,怒视着警告他:“别吓她。”
随后转过身笑着跟林听解释:“他这个人没个正经的,就喜欢跟小姑娘开玩笑,你别听他的,我这点伤口,即便碰水也不会截肢。”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真碰不得水。”
祁年扬起拳头,言语威胁:“再废话,我真揍你啊?”
亨利立刻将嘴巴闭上,双手插到白大褂的口袋里,向门外走去,嘴里还不忘念叨。
“现在医患关系真是越来越紧张喽!”
林听看着走远的亨利,满脸疑惑地问祁年。
“他不是很有名的脑科医生吗?像外伤缝针这种还需要他亲自来吗?”
“他正好在医院,看见我受伤就过来了,缝个针不过就是他顺手的事。”
祁年的这个解释,很牵强。
林听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些不对劲,根本不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只是点头之交。
“你们真的只是点头之交吗?”
“不像吗?”
林听摇头:“像是关系很铁的兄弟,还是十几年交情的那种。”
不得不说,林听猜得还真准。
“他那个人就是自来熟,经常喜欢跟病人开玩笑,其实那也是他行医的习惯跟特点,这样也是为了缓解病人跟病人家属紧张的心理。”
“是吗?”
可是刚刚他那么一说,她反而更加紧张了,丝毫没有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