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成天伴君身侧,景妃知道现在的皇甫荣是一只炸了『毛』的老虎,不能由着她任『性』,于是白了皇甫逸风和皇甫卓情一眼,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提起裙子快步走到皇甫荣身边。跟在皇甫荣身边多年的公公见状也不敢阻拦,为难地退到一边,无奈地看着这『乱』成一团的金銮殿,心中暗叹一口气,本来就已经够荒唐了,再来个不明事理瞎搅和的女人,后果不堪设想……
景妃倒是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还是像往常般主动依偎在皇甫荣的怀中,漂亮的手指轻抚着皇甫荣的胸口,语气万分委屈:“皇上莫气,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臣妾也只是想帮皇上分忧啊!”
“爱妃啊,你能帮朕分什么忧呢?”佳人在怀,又是轻言细语地哄着,皇甫荣自然把持不住,也没心思追究下去了,语气软化不少,不得不说,景妃的经验的确老到,几下便把皇甫荣的怒气给浇灭了一半。
“皇上,北陆太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臣妾怕那些下人不懂变通,若是耽误了什么大事可就不好了,因此臣妾才自作主张把他带到这里,皇上,您别生臣妾的气了嘛!”见皇甫荣怒气已消,景妃又马上换了一副娇嗔的模样,嘟着嘴将身子一侧,看的下面的萧清影控制眼角肌肉的神经一时短路,一抽搐便停不下来。
皇甫逸风和皇甫卓情对视了一眼,皇甫夜还真是请了个实力派的帮手,有她在,他们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办法。
只是,他们想不通的是,皇甫夜要的不是皇位吗?怎么会和轩辕函这觊觎中麒的家伙勾搭上?
“好好好!是朕错怪爱妃了!”见景妃生气,皇甫荣又连忙柔声哄着,但也没忘现在的处境,转头看着轩辕函,厉声问道,“北陆太子找朕,到底所为何事啊?”
“何事?尊敬的陛下,这你就要问问你的靖王了。”轩辕函的语气倒是在质问犯人一般,令皇甫荣和皇甫逸风不觉皱起了眉。
“什么意思?!”对于轩辕函的态度,皇甫荣很是不满,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讪讪地问道。
“皇上,您还记得那日游江的事情吗?您说过会给北陆太子一个交代的,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景妃『插』嘴道。
“朕是答应过他,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这么贸然闯入……”
“陛下,若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呢?”轩辕函笑着回答道,不知是有意无意,看了眼皇甫逸风。
“怎么?难道太子怀疑的人是本王?”注意到轩辕函的目光,皇甫逸风表面上笑得云淡风轻,似乎事不关己,但心中却已暗暗皱眉,事情开始变得有点棘手了,他真没想到皇甫夜还留了这么一手。
“轩辕太子,话可得小心点说,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大伙儿分享一下吧?”皇甫卓情也凑了一脚,活像在分食一般。
“证据倒没有,只是随便猜的罢了。”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轩辕函一点也不惊慌,镇定自若地说出一句万分欠扁的话,不出所料地看到皇甫荣的脸『色』迅速变黑,随后又不慌不忙地补充了一句,“陛下先别急,听听我的分析如何,若是听完后还认为我在血口喷人,我轩辕函任君处置!”
“说吧。”既然轩辕函都这么说了,皇甫荣若是再不让他说下去,恐怕只会招来非议,更何况那件事的确事关重大,显然是要他们中麒的所有精英都葬身江河!这样的人,若是不找出来,只怕日后更加不得安宁了。
“出使贵国,我们北陆没有声张过,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国的人知道,而游船的航线,陛下,这一点,应该只有你们自己人知道吧?并且,对于航线,一般的官员恐怕也一无所知吧?”轩辕函也不客气,得到皇甫荣的首肯之后,他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试问,不知道航线,又何来的埋伏?此乃其一。”
“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若是真有心图谋,还怕不知道航线吗?”白正铤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游湖一事是皇甫逸风和皇甫卓情一手『操』办的,轩辕函这么一说,无疑是把矛头对准了他们两个。
“大人莫急,话还没说完呢。”轩辕函的笑意越发深邃,下意识地向皇甫逸风看去,没料到皇甫逸风依旧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下一惊,这靖王,果然不好对付。不过,他倒想看看,传说中中麒的两大顶梁柱之一的皇甫逸风,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冷眼看着轩辕函自个儿编故事编的唾沫横飞,萧清影有种直接想捅他一刀的冲动。为了防止自己在林忆蓝未来的公公面前用暴力,她打算先走一步。
“拖着点,我会回来的。”悄悄的凑到皇甫卓情耳边,萧清影留了句灰太狼的经典台词之后,便在皇甫卓情疑『惑』的目光中,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