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神圣的灵魂
领悟了无常的造化
缘起缘灭潮起潮落
虽朝夕相处
两心却早已相隔千山万水
为你写诗
留住难忘的记忆
把点滴温暖留在心底
用文字镌刻岁月的长河
见证一场花开花落的美丽
看着杨佳音酸了吧唧的诗词,我一阵恶心,脊背上麻酥酥的奇痒难熬。
尼玛的,这个混蛋!特像一条灵鼻子狗,还追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我的内心顷刻间就涌起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一种被他被打败的感觉,从脚底直袭到我的天门穴,让我脑袋上的青筋暴突出来。
我沉吟了一下,迅速的给杨佳音恢复了一首二流子的诗词,明明白白地告诉杨佳音,农村地垄沟里滚出来的粘豆包也不是好惹的。
【癞蛤蟆和螃蟹是情敌,为了证明只有自己才配得到天鹅的爱,他们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地点就定在湖堤上。癞蛤蟆蓄了一身巨毒,心想:只要你螃老三挨着我,立马叫你毒蚀身亡。螃蟹扛了两把老虎钳,心想:老子不用接触你,一钳子过去,你个癞东西就是脑瓜子不滚地也得舌吐珠迸……第二天,当他们来到相约的地点脱好衣服准备开打时,突然看见湖面上飘着两朵白云。定睛一看,原来是丹顶鹤和白天鹅在交颈戏水……哥俩那个气呀、羞呀,真真的是无地自容!】
发完信息,我就像是大热天吃了个冰淇淋一般,从头到脚舒爽了起来。这种报复的感觉还真不错啊,见到这首歪理的鞋底子上的诗词,一定就像是我给他嘴里塞了一把苍蝇一样,一定会很难受的。
卧室的门一开,陶红樱走了进来。她用一块粉红色的浴巾包裹着身体,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缓缓地走进来。随着陶红樱走进来,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冲淡了房间内原有的味道。一眼看到床上坐着的我,惊喜地说道:“傻猪猪醒了,我还想着呢,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该给你打针针了。”
看到如同坠落在凡间的天使一般招人疼爱的陶红樱走进来,刚才不悦的事情,我隐藏了一半,抛到了脑后一半。要是说心里完全踏实下来那也是骗人的。再说我也没有必要在陶红樱的面前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让她为我提心吊胆的。
我不好意思地苦笑一下:“我是不是洋相出大了,惹老爸老妈生气了。”
陶红樱来到床边,一脸幸福的模样,微闭着梦一般的眼睛看着我,樱唇轻启微微含笑,发出让人骨/酥/肉/麻的声音。“没有的,老爸和老妈说你这个人太实在了,是秤砣的心眼。”
“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也就这样了。”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实实在在的,不藏心眼。”
“樱桃,你没事吧!”
我的脑袋里也依稀的记得,陶红樱也是没少喝酒的。平日里,她也是不善饮酒的。今天突然喝了这么多的酒,一定也会不舒服的。陶红樱笑眯眯地说:“放心吧!不用为我担心的,我没有事情的,喝那么碘酒就当打哈哈凑趣了。”
“你没事情就好。”
我暗暗地出了口气。陶红樱突然看到了我手里她的手机,立时怔了一下,满脸甜蜜蜜的笑意消失了。
“有人来电话了?”
“嗯,有一个人来电话了,还给你发了一首诗?”我有些沉痛地说。
陶红樱怔,神色渐渐的凝重了起来。“谁?”
“百万乞丐。”
“你们说话了?”陶红樱的两道弯眉几乎拧到了一起。
我心中一紧,实话实说道:“他骂我是爬/行/动/物,让我滚蛋!我也回赠了几句。”
陶红樱一阵怒气涌了上来,她的柳眉一颦,一双妩媚而又撩人的秋水美眸泛起了一丝的寒意,她恨恨地说道:“妈的,这个混蛋!看来我真该掐死他了。”
“你们是大学恋人。”我说的理直气壮,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像是抓住了陶红樱的把柄,要向她讨伐似的。
陶红樱怔了一下,看紧了我。此刻,她的双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我。她眼睛里有一对黑黑的、亮亮的双眸,一动不动。大概过了五、六秒的时间,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较温柔地对我说:“子煜,原谅我,刚才我害怕你多心,对你撒了谎。他真的是我的初恋男友,他叫王琦,现在,认识他的人都喊他乞丐王。在我们大学毕业的时候,他被一个北京户口的狐狸精给撬走了的。她在那里混不下去了,回东北又回来找我,我已经和香雪海结婚了。他就又在市里找了一个姑娘,结果,过了几年,就又散了。散了之后,他又和一个寡妇混在一起。等着香雪海走了之后,他又缠上我了。”
我诧异。
原来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