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为你爱到心碎痴心不改
如果我的爱只能在梦里表白
愿沉睡万载永不醒来
……】
悲壮、悲戚、悲凉——在我的心里互换着,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痴心的女孩,我下意识地看陶红樱,在这一刹那,陶红樱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潸然而下了,陶红樱发现我在看她,她侧过头去,偷偷地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今天,欧阳梅语的歌声的出现,如烟似云的浪漫曲调,恍若糅合成阳光的碎片,乘着这喜庆的氛围。恰是一粒石子投向了我那颗心平静的湖面,平静的湖面却像海一样掀起了波澜,波澜过后,余下的层层涟漪又带着我的那颗心一飘一飘的,我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是心里柔柔的,软软的,又痒痒的感觉,没有过的,却渴望的一种感觉。
不行,我不能让她在唱下去了。我拿起手机,播响了欧阳梅语的手机,欧阳梅语唱着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意思,她望我这边点了点头,示意我马上下来。果然,欧阳梅语唱完这支歌,没有在教学唱下去,而是把台子交给了李俊达,她下来了,来到我的身旁,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
“叫你下来喝口水。”
“是不是我真的喝多了。”
“没有的。”
“没有就好。”
欧阳梅语说着,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坐下来,继续喝酒。欧阳梅语端起酒杯,刚送到嘴边,陶红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陶红樱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自己父亲的电话,她连忙接听。
“老爸。”
电话里传出来她父亲的声音。“红樱,你这孩子,怎么去子煜家,也不和我说一声。”
陶红樱笑了。“老爸,我这不寻思等着下一趟带着你一起来嘛,看你这老爷子还急了。”
陶红樱的父亲说:“闺女嫁到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我能不急嘛。快出来接我,我们也到了。”
陶红樱惊讶!“什么,你们追过来了。”
陶红樱的父亲说:“对,我和你妈都来了,就在村口呢,车里没有油了,过不去了。”
“那好,你们等一会儿。”
陶红樱放下电话,对石磨说:“石磨兄弟,你给找点汽油来,我的老爸老妈来了,车子没油了。他们就在村口呢。”
石磨立即起身,很快找到了汽油,和李俊达、小弟一起到村口把陶红樱的父母接了回来。陶红樱的父母见到陶红樱和欧阳梅语就是一顿的埋怨。陶红樱和欧阳梅语嬉笑着给他们和我母亲做了介绍。亲家们见面,当让是高兴了,有说有笑的。
热热闹闹的大戏一直持续到了夜里十点。
大戏住了,欢乐的人们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小弟和石磨率领着家人和左领右舍的小媳妇们,开始收拾彩棚里的桌椅板凳,盘子碗筷,打扫卫生。陶红樱和欧阳梅语、李俊达也参加了进去。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欧阳梅语把石磨叫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中。虽说是一个漆黑的角落中,四处没有人,石磨的两只眼睛还是能扑捉到欧阳梅语胸前的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一片雪白,那深深的沟壑,看的王峰眼睛都直了,也有些飘飘然了。
石磨心说:是不是这个美女看到我是一个帅哥了,想让我拥抱她一下。要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不客气的。说心里话,我就喜欢你这种黑夜里的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这才是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石磨想入非非着,下面顿时坚硬如铁。
欧阳梅语也像是猜透了石磨的心思,但是她没有更多地去关照他,而是冲他淡淡地一笑,一脸平静的对他说道:“石磨,谢谢你今天给子煜请的大戏。”
石磨的脸一红,说道:“都是哥们儿,不用谢的。”
欧阳梅语微微一笑,说道:“请戏的钱给了吗?”
石磨不好意思地一笑。“梅语姐,不瞒你说,我家里的钱不凑手。我告诉老刘二哥了,过两天给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