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并不担心樱井凉介和刘博,怎么说樱井凉介也是个忍者,挣脱绳索的本事还是有的,只不过张东捆的很紧,想要挣脱,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
张东在镇上找了几个年龄大一些的,打听预测地震的事,可是却没人知道。
又找了几个少年和青年,到是有人在网上看到过,但是却也不知道是谁发的帖子。
张东犯愁了,这上哪找去,总不能一个一个去问吧,那得找到猴年马月。
而且这件事又不能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查找,否则鬼医邪也不需要让张东来做了。
对于其它的组织和势力,张东到不害怕,但是刺血团那边,万一真的是派若欢来的,那张东大张旗鼓的找人,岂不是自投罗网,让暗处的若欢一下就能发现他了。
想到那个女魔头,张东就全身打冷颤。
“小东子。”
张东转头一看,笑道:“老包子,你怎么也来望山镇了?”
包国立也同样穿着迷彩服,带着袖标,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年,也是医护人员,一男一女,都在二十多岁的样子。
“缺人手,上面也把我调来了。”包国立亲切的捶了张东一拳。
“别动手动脚的,这一拳,要是我往地上一趟,没两万你就别想走了。”张东看了看地上太脏,想想还是算了。
“哈哈……”包国立爽朗的一声大笑,小声调笑道:“我听说梦洁那孩子也在望山镇,怎么样?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我告诉你,我可等着喝喜酒呢。”
“瞎说什么呢,我这一直守身如玉,可就等着你闺女呢,你到底什么时候生闺女?”张东不明白,今天的人都怎么了,都乱点鸳鸯谱。
“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我非得生个闺女,当你小子的老丈人,看你教不教我鬼门十三针。”包国立说的好像真事一样。
“你还是别折腾了,就你这幅尊容,估计生的闺女也不怎么样,你不是让我这一朵鲜花往你家的牛粪上插吗?你心里过意的去吗?”张东也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你……你个臭小子。”包国立装模作样的往自己嘴上抽了一下:“我怎么就忘了,不能和你喝酒不能和你斗嘴这两条铁律,真是人老了没记性,走了,生气。”
包国立说走就走,他身后那一男一女,分别瞪了张东一眼。
张东看着包国立气冲冲的背影,摇头笑了笑,怪不得能和老家伙玩到一起去,一对老顽童。
……
“师父,他是哪个医院的?怎么跟你这么没大没小?”包国立身后的男青年忍不住问道,如果不是包国立脾气怪,不喜欢在他说话的时候别人插嘴,否则这男青年差点忍不住想要骂张东两句。
包国立赶紧转头看了看身后,见张东也已经走远了,松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记住,以后在他的面前,不许叫我师父,我丢不起人。”
“呃……”男青年和女青年都是一愣,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包国立气愤的说道:“他十五岁的时候,用三个月的时间就掌握了肿瘤科所有的理论知识,又用三个月的时间学习临床观察和操刀技巧,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沉淀学习,他就已经可以上手术台操刀,也就是说他用了九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一流的肿瘤科医生,你们还问为什么,看看你们俩,跟了我两年,都学到了什么?丢不丢人?”
“这……”男青年和女青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师父,你逗我们玩的吧?十五岁?九个月的时间?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逗你们玩?”包国立看着张东已经渐渐模糊的背影:“你们见过我包国立对哪个小娃娃这样?也只有他张东,让我由衷的佩服,能做我包国立的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