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张东茫然的问道。
“说你和朱家是怎么回事?”南宫冬寒冷声问道。
“我说嫉妒朱有文是你的男朋友你信吗?”张东嬉皮笑脸的说道。
南宫冬寒眼神一冷:“那你就是承认你绑架恐吓朱家,并且报假案冤枉他们了?”
“女人呐。”张东叹息一声说道:“首先,你对我成见太深,再者,以你和朱有文的关系,你不觉得你在这件案子上应该回避吗?身为一个警察,请你办案的时候不要夹带个人情感。”
“那就把事情经过如实的说一遍。”南宫冬寒凝视着张东问道。
张东一耸肩:“事情很简单,他们一家参与了一件事,这件事妨碍到了我,所以我请他们做客聊聊天,也许是我太博爱了,感化了他们,所以他们将自己的罪行向我一一交代,然后出于良好市民的本分,我选择了将他们交给警察,就这么简单。”
“他们参与了什么事?”南宫冬寒记录好后接着问道。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张东摇了摇头。
“张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不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的地方。”南宫冬寒脸色一怒,对张东的态度很气愤,猛的站了起来。
“那你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因为你父亲的死所以仇视流氓,甚至是和流氓有所交集的人,你因为你母亲生病一直受到朱家的照顾,所以和朱有文在一起,不管你是为了报恩也好还是真情也罢,但你将这一切带到工作上,你称职吗?”
张东还不等南宫冬寒反驳,接着斥道:“你用私人的电话和名义约我来,突然将我带到审讯室,而且不是常规的两人审讯,而是你单独一个人,我猜你应该没有得到上级的批准吧?我猜你的上级应该是让你避嫌的吧?”
“张东,你不要太猖狂,朱有文告你绑架恐吓,他和朱奎茂的身上都有明显的勒痕,只要得到法医的鉴定结果,你的罪名就会坐实,你们这些流氓简直无恶不作。”
“那就把我抓起来好了。”张东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朱家是无辜的,是我绑架恐吓陷害朱家对吗?你越过程序,私自提前把我骗过来,是怕办案的警察不尽心尽责,怕万一让我脱罪,不能还朱家一个清白是吗?”
张东脸色沉了下来,接着说道:“你太自负了,原本我还觉得,像你这么漂亮,却能坚守在第一线的警察,很值得人敬佩,但现在看来,你实在太蠢了,愚不可及。”
“你……”
“我什么?”张东轻蔑的说道:“你了解你男朋友朱有文吗?你知道他是一个花花公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吗?我应该有叫人告诉你们藏尸地点吧?朱有文和朱奎茂不是专业的杀手,所以他们藏尸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现场勘查人员收集到证据,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上次你冤枉我,事实证明你错了,这一次,你会知道你是一个蠢女人。”
……
张东被收押了,南宫冬寒当然也少不了要被斥责,她是应该避嫌的,可她却私自行动。
张东和朱家父子都被关在了分局的拘留室,杀人藏尸是大案子,不可能审讯一下就送到拘留所的,警察还要反复审讯几次,所以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张东和朱家父子暂时不会被送到看守所。
张东坐在仅有不到三平米的铁笼子里,隔壁的铁笼子里关的是朱有文,而朱奎茂因为和朱有文可能是同案,所以被关在了另一半楼区。
“张东,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利用我妈来威胁我?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不过没想到我爸那么没骨气,竟然什么都对你说了,你以为你知道了藏尸地点,你就赢了吗?我告诉你,就算找到那些藏尸,我也可以说是你杀的,你逼我承认冤枉我,而我身上的这些勒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东看着志得意满,十分得意的朱有文,讥笑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的目标根本不是你,你只不过是我布下的一枚棋子罢了,这盘棋我不是在和你下,你没资格做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