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这是什么意思?”穆玉装作不明白。
“你的脉象很诡异,明明很汹涌澎湃,却并不悠长,仿佛步入残年一般。这让我怎么也想不通,实属闻所未闻啊。”石药知道穆玉的医术还在他之上,也没有什么隐瞒:“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你活不长久,或许明天就可能撒手人寰!”
穆玉听到后,并没有说话,而是下了床走到窗户边,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眼神中满是沧桑,似乎看破了这尘世了一切。
“石老啊!只要是病,只要没死,我穆玉就能医,这是我对自己医术的自信!”穆玉开口了,声音没有平时的微笑淡然,而是一种可怕的平静,静道听不出任何情绪,哪怕是一丝生机都听不出来。宛如是从一口数千年的枯棺中传出来的一般。
石药听出了穆玉的不寻常,但他也认同穆玉的这句话。想想那手通神的针灸,逆天的医术理论,只要是病,只要没死,他都能医,而且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可是,医者不自医!”穆玉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几许无奈,几许无助,但更多的却是不甘与不屈:“况且,我这不是病,是命!”
“??????”
天生已暗,蓉城华灯初上,变成一座不夜城。今晚也注定了很多人无法入眠,有些人在感慨今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切;有些人要考虑今天浴血医院究竟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有些人要熬夜赶出明天上头条的标题。
总之一切都与一个地名、一个人名有关——浴血医院,穆玉。
蓉城大酒店,这是范家的产业,一间总统套房内,孙品端着一杯红酒,端坐在中央沙发上,身边一位坐着一位老人和一位魁梧大汉。
“没想到这一次又被穆玉化解了,而且又让他占了一个大便宜!”孙品尽管想表现出很平静,但语气中的不服和恼怒,让他身边跟他已久的两人都听的真真的!
他刚到蓉城,上门要人,吃了穆玉的闭门羹,连们都没让尽,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啊。然后他出手了,通风报信,让西门家的人去替他打开那扇他没有进去的门,然而西门仓并没有办到,要不是最后关头他出手,相信回都回不来。
这是他和穆玉的第一次交手,穆玉小赢一场。
第二天,孙品就迫不及待的丢出卫副厅长这个棋子去栽赃穆玉,最后被穆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盖了过去,不仅丢了这枚棋子,还让身为穆玉人的徐厅长扫清了障碍。
但西蜀警队系统也因为这一次徐厅长做法过激,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做工作才能让徐厅长彻底掌握西蜀的警队。
这是他和穆玉的第二次交手,穆玉赢了半筹。
第三次就是今天,他用出西门仓这枚棋子,心想不管穆玉救还是不救都能恶心死他,这一场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却没想到穆玉竟然随手就解了,而且还借此成就了自己的名声。
第三次交手,穆玉完胜。
三次交手,全以失败告终,相信这个丑闻已经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在京城传开了。想象自己京城孙家大少,居然在一个弃子身上连续栽了三次,这是名副其实的打脸,而且耳光响亮啊!